“你特么給我閉嘴！”張小捧突然朝林雅音大吼一聲。

蝙蝠俠和戈登局長也嚇了一跳，都愣愣地看著突然發飆的張小捧。

“全世界那么多喜歡旅行的人，又有誰有機會來哥譚市的？”

張小捧深吸一口氣，再次露出誠摯的笑容：

“這么有意思的旅游路線可是千載難逢啊，咱們就好好游覽，行不？”

“好，嗚嗚嗚......好?！?

林雅音呆滯地點頭答應一聲，嘴巴一癟，抽噎一下，在張小捧親切的目光下，連忙咽下淚水，又答應了一聲。

“對了，聽從導游的安排，這才是一個合格的游客嘛。”

張小捧對她點了個贊，這才轉身對蝙蝠俠道：

“蝙蝠俠先生，如果你不愿意讓我們和你一起走，那么，我不介意直接去韋恩莊園找你?！?

張小捧的話音剛落，蝙蝠俠突然沖天而起，在夜空中如蝙蝠振翅一般，隨即落下，落在張小捧的面前，眼神冷冽。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張小捧聳聳肩，沒辦法，路線1里的觀賞燈藝表演已經完成，現在就剩下“試乘試駕未來高科技轎車”這個項目了。

很明顯，所謂的“高科技轎車”，當然指的就是蝙蝠戰車。

而想要試乘試駕蝙蝠戰車，除了跟緊蝙蝠俠，還能怎么辦？

他湊到蝙蝠俠的面前，低聲道：“我知道你就是布魯斯.韋恩。”

韋恩老爺蝠軀一震，緊緊地盯著張小捧，似乎在考慮殺人滅口的可行性。

“我還知道......”張小捧毫不在意對方犀利的眼神，繼續道：

“小丑會對你的前女友，瑞秋檢察官出手?！?

在電影《黑暗騎士》的劇情里，蝙蝠俠的前女友就是被小丑抓走，最后被定時炸彈給炸死的。

所以張小捧的話很可能也會在位面景點里變成現實，不過，他剛一說完，便覺得自己的衣領一緊，整個人差點都被蝙蝠俠扯到了半空中。

“你說什么？！！”

“凝視惡龍者，自身也會變成惡龍，韋恩先生，你和黑暗斗爭的太久，難道自己也要變成黑暗的俘虜了嗎？”

張小捧的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微笑。

反正老子有氣運100%，不如趁這時候在超級英雄面前裝個逼。

“小丑在哪里？”

蝙蝠俠沉默片刻，終于放開了張小捧，冷冷問道。

“小丑抓了我朋友，還沒那么快去找瑞秋檢察官，你能不能先弄點裝備給我們？畢竟我們和你很快就要一起并肩戰斗了?！?

張小捧拍拍衣領，微笑道。

......

噓噓~~噓噓噓~~~噓噓~~

歡快的口哨聲中，馮娜悠悠醒轉，忽然覺得衣服被解開，有一雙手似乎正在自己的身上摸摸索索。

“不要！”馮娜慌忙睜開眼睛，拼命掙扎。

“別動別動別動！”眼前出現一張永遠微笑的，慘白的臉。

這張臉的主人語氣溫柔，手指豎起在唇邊，咧開嘴，朝馮娜的身上指了指：

“會爆炸的哦?！?

馮娜低頭一看，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時披了一件寬大的風衣，而小丑正把她的風衣敞開，手里拿著一顆手雷往衣服內襯上掛。

馮娜的腦子轟然一震，懵了。

此刻，她身上的這件風衣里，已經掛滿了數十顆手雷，每一顆手雷的拉環上都系了一根長線，這些長線的另一端被擰成了一根，握在了小丑的手里。

“你喜歡和我一起玩嗎？”

小丑把最后一顆手雷系好，舔舔嘴唇，湊到馮娜的耳邊問道。

那略帶血腥的氣味讓馮娜的身子一顫，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的，你看，我們多么相似??！”

小丑滿意地點點頭，嘩地一下拉開身上那件與馮娜同款的風衣。

“?。　瘪T娜驚恐地睜大眼睛。

在小丑的風衣里，也掛著數十顆手雷，系著拉環的引線同樣被小丑握在手里。

“你、你、你這個瘋子！”馮娜努力忍住顫抖的身體，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你知道這個怎么來的嗎？”小丑嘿嘿笑著，指了指嘴角兩邊的微笑弧線。

“我爸爸不喜歡聽到有人哭，可我媽媽很愛哭，有一次他又喝醉了，就把她殺了，然后拿刀劃開了我的嘴，他說：微笑，要微笑......”

小丑咧開嘴，拿出一把小刀，現出一個巨大的微笑：

“所以，你想要一個微笑嗎？還是說，你也給我講講故事？”

馮娜拼盡全身力氣夾緊雙腿，生生將差點失禁的尿液給憋了回去，不知怎么的，極致的恐怖過去之后，她的臉上也扯出了一道弧線。

“我爸不喜歡喝酒，他喜歡兒子，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個兒子，所以他和我媽離了婚。”

小丑手指翻動，小刀旋轉如飛：“多么無趣的故事?！?

馮娜失神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繼續道：“然后我媽把他殺了。”

“喔喔，人生總是充滿驚喜！”小丑滿意地點點頭，催促馮娜繼續說。

“和電視劇里的不一樣，那天沒有下雨，也沒有打雷，就是有點風，我媽讓我和她一起埋那把染血的刀，但是風越來越大，刀子老是埋不下去，媽媽就生氣了。

她就拿刀子在我的手上劃了一下，又在她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下，然后想把我和她一起埋了，可是才捧起來一把沙子，她就倒下去了。

在死前，媽媽也對我說：如果死不了，就要微笑，就要笑......”

啪啪啪啪！

“多么好聽的睡前故事！”小丑高興地直拍手，忽然啪嗒一下，一顆手雷的引線被他拉了出來。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

“這些肯定都是啞彈，對吧？”

馮娜面帶希冀。

“我只有一顆啞彈，已經送給你朋友了?！?

小丑惋惜搖搖頭，拉開馮娜的風衣，埋頭翻找。

“啊啊?。。∥也幌胨溃?！”馮娜驚恐地尖叫起來。

嘩啦啦......這一次，她的膀胱終于承受不住，水流從肉色的蕾絲邊緣流出，順著充滿彈性的大腿流下，潔白的裙子迅速被尿液打濕，一股騷臭味飄散而出。

“喔喔，找到了！”小丑抬起頭，手里還拿著顆即將爆炸的手雷。

他打開門，燈光照進黑暗里，迎著燈光和門那邊傳來的怒吼，把手雷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