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命張昭、魯肅守建業(yè),自己帶程普、凌操父子前去守柴桑。
這日,凌操帶領東吳水師在江面巡視,忽然間發(fā)現(xiàn)南邊有一只五彩帆船向他們駛來。船上為首一人頭戴金雞翎,身上服飾甚是華麗,他們腰間帶著幾個大鈴鐺,江面的風勢一起,他們的鈴鐺就會同時響起。
凌操見不明船只向他們駛來,忙答話:“你們是誰?可有我軍頒發(fā)的漁船令?”
船上的那些人只顧哈哈大笑,沒人理睬凌操。
凌操身邊的兵士們說:“此船來歷不明,定是劉備的細作,還是放箭吧!”
凌操一擺手:“不可,萬一傷了無辜,就不好了。”
船只漸漸駛近,凌操拔出佩劍,指向前來的船只:“來者何人?還不報上名來,我便命令放箭了!”
只見對面為首那人搭弓引箭,一箭射了過來,正中船帆。眾人一驚,連忙閃避,凌操一看,原來箭身有一塊錦布,
上面寫著:“我乃荊州劉表舊部,錦帆賊甘寧是也,只因荊州被燒,我與隨身兵士前來江東投靠孫權,望引薦。”
凌操一看,并非敵軍,于是便將佩劍收回,放行過來。
兩船靠近,那人雙手抱拳:“在下甘寧,前來投靠孫權。”
凌操說:“請隨其后,我先帶你見過我家周瑜都督。”
甘寧船只緊跟其后,直至柴桑。
周瑜見甘寧來投,急忙大宴款待。因為周瑜知道甘寧的名號,此人在江上經常劫船,打家劫舍,但是只搶富商,不搶百姓。另外他還專搶其他諸侯得船只,唯獨不搶荊州。因為身上和船只上都掛有五色綢緞的彩旗,故此得名錦帆賊。
甘寧說:“我舊主劉表嫌棄我是劫掠之徒,從不重用我。今日都督如此厚待,在下感激不盡,在下再為都督引薦一人。”
甘寧說完,向身后一擺手:“此人叫蘇飛,乃江夏都督,希望都督將他收下。”
周瑜起身將蘇飛帶到甘寧身邊,對他們說:“我家主公能夠得到二將的協(xié)助,一定能夠掃平江南,直倒中原。”
三人哈哈大笑。
次日,周瑜命甘寧、凌操、蘇飛帶兵三萬,攻打荊州南郡。
劉備告別了司馬懿,返回了荊州,剛到荊州與眾將談論和司馬懿見面的事,探子來報:江東派兵前來攻城,已經不足三十里。
劉備大呼:“司馬懿果然料事如神!”
眾人說:“那司馬懿居然把這軍情都料到了?”
眾臣皆拜服。
張飛說:“大哥我前去出城迎敵,提敵將的頭來下酒。”
劉備說:“三弟小心!”
張飛策馬提槍,直奔前軍。
這時,甘寧、凌操、蘇飛已經到達南郡城下。
凌操舉刀指向張飛:“敵將是誰?報上名來!”
張飛大吼:“俺乃燕人張飛!”
凌操大笑:“原來是個殺豬的。”
張飛怒氣沖天舉槍便刺,不到五個回合,凌操明顯不是張飛的對手,已經敗了下風。
蘇飛見狀舉槍前去助凌操。
張飛與凌操、蘇飛二將大戰(zhàn)不到二十個回合,張飛一槍將蘇飛的馬刺倒在地,返回一槍直奔凌操胸口刺去。
凌操大喊一聲:“啊!”
這一聲喊,意思是他感覺到自己躲不過去了,凌操兩眼一閉,等死吧。
只聽“噗”的一聲,“嗆”……
凌操一睜眼,自己沒事,反而發(fā)現(xiàn)張飛持槍的右胳膊中了一箭,丈八蛇矛掉在地上。
蘇飛見狀連忙把張飛的武器拿了起來,騎馬跑回自方隊伍。
原來張飛那一槍剛要刺到凌操時,甘寧情急之下拈弓搭箭射中了張飛右臂。
凌操見張飛沒了丈八蛇矛連忙舉刀便砍,張飛見勢不妙,急忙掉頭便跑。
甘寧鳴金,凌操沒有追,返回隊伍。
凌操回到隊伍,連忙拜謝甘寧救命之恩。
甘寧說:“咱們同為吳侯效命,理當互相幫扶,豈有見死不救之理!更何況我新入吳營,首戰(zhàn)怎能讓叔伯受傷(甘寧與凌操之子-凌統(tǒng)年仿)。”
凌操在此謝過。
劉備見張飛受傷返回,急忙命軍醫(yī)包扎,劉備看著三弟十分心疼。
張飛說:“大哥不必難過,他們打不過我,才放的冷箭,待我包扎完再去取他的首級。”
劉備一擺手:“三弟盡管歇息,我們需從長計議。”
劉備跟大家說:“只可惜我二弟關羽在汝南,否則一定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次日。
“報!”
探馬來報。
稟主公:“敵軍在城外罵陣挑戰(zhàn)。”
劉備說:“這當如何是好?我們勢弱,將怎樣破敵?”
大家目目相墟,久無良策。
正在大家焦灼時刻,劉備眼前一亮,拍案而起。
簡雍忙問:“主公是否已經想到退兵之策了?”
劉備在懷中拿出來一個錦囊,對眾官說:“我前日三顧曹營去請司馬懿時,司馬懿曾說他料到三日內周瑜必派軍來攻我荊州,于是送我這個錦囊,讓我在適當時候拆開,所以我才想起。”
眾官紛紛都說:“司馬懿果然料事如神,未到荊州,首獻一策啊!”
劉備將錦囊打開仔細閱讀:
主公,想必現(xiàn)在周瑜已經派兵攻于南郡城下,主公莫急,主公且可聽我三步退敵:
第一。你命人寫信求對方主將退兵三十里,跟他們說如果他們退兵三十里,你就獻城給他們。想必他們仍然不會退兵,而且會回信,回信內容主公無須理會。
第二,你命善于模仿字體之人,臨摹一封信,此信以對方副將名義寫,內容是他私下放主公從北門走,事成主公需一萬金作為酬謝。并在信上約出城好時間。
第三,兩封信都要被敵軍劫到,這樣才有效果。主公命弓弩手埋伏北門兩旁,敵軍必來我北門,北門地勢險要,能夠立足的兵士不過幾百人,我軍只需萬箭齊發(fā),就可以將敵軍打敗,此時,主公可命兩員小將于西北角豁口出以繩索躍出。扮成敵軍模樣混入軍中,將攻北門的將軍拿下,并挾持進城。主公將此將扣留三日,每日以盛宴款待,無論他是否肯投降,第三日都放他走,待放他回敵營當晚,我軍假裝棄城逃跑,留下三千弓弩手埋伏于城中,并準備好火木雷石。一旦敵軍來襲,保證他們有來無回。我料定,他們不會來襲就已內亂,如果那樣我就恭喜主公又添新兵了。
劉備看完。與大家商議,大家都比較同意司馬懿此計。
劉備令簡雍寫信,送往敵軍。
此時,甘寧、凌操、蘇飛正在城中設宴。
聞聽劉備有書信,甘寧急忙打開:
甘將軍勇武無比,我三弟所不及也。我軍雖勢寡,但足以守城數(shù)月,若甘將軍能放我軍出城,我軍愿意將此城獻給將軍,雙方也免去了傷亡。
甘寧看完交給凌操和蘇飛兩位將軍。
蘇飛看完忙說:“此戰(zhàn)劉備注定會敗,我們不能答應他,我們要活捉劉備獻給吳侯。”
凌操說:“敵軍城中兵微將寡,所以劉備才要獻城,我軍決不可答應,一鼓作氣拿下此城,不是難事。”
甘寧說:“你二人言之有理,敵軍勢弱,我軍理應趁勢攻之!”
遂命蘇飛回信拒絕劉備的請求。
次日,深夜。
蘇飛營寨。
“報!”一個巡哨闖進蘇飛帳內。
蘇飛從床上坐起來:“什么事如此慌張?”
巡哨說:“我等在巡營,突然遇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我們便把他拿下,在他身上搜出一封信。”
說完,巡哨把信遞給了蘇飛。
蘇飛打開信一看,莫名其妙的皺起眉頭。
這時,在他營帳隔壁的凌操走進帳來:“蘇將軍還沒睡啊?”
蘇飛連忙把信藏在枕下。
蘇飛神色慌張地說:“沒事。為明天的戰(zhàn)事做一下分析。”
凌操看了看蘇飛枕頭底下信件的一角,微微一笑:“蘇將軍不會有軍情隱瞞不報吧?”
蘇飛連忙擺手:“哪里哪里,你我共同討伐大耳賊,我焉能有異心。”
凌操說:“那好,那我先回營歇息了。”
說完出了賬外。
蘇飛見凌操走了,連忙把信拿了出來,又仔細讀了一遍:
劉備,按原來計劃你們從北門逃出城去,我拖住其他兩位將軍,你們一旦逃回汝南,馬上派人送萬金到我營中,末將拜謝!
蘇飛看到這里忽然一驚:“這是要陷害于我啊!”
此時,凌操和甘寧一下闖進帳來。二人一看蘇飛手中有一封信,凌操一把就將信搶了過來。
凌操看罷,將信轉交給甘寧,轉身問蘇飛:“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蘇飛說:“這是巡哨從可疑人身上搜到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甘寧又問:“你當真沒有通敵?沒有收受劉備的萬金?”
蘇飛百口莫辯,連連擺手。
凌操又問:“那方才我進入帳來,你為何把書信藏起來,不給我看?心虛什么?”
蘇飛連忙解釋:“我當時剛打開書信,還沒看明白,你就進來了。”
凌操又問:“看明白了就燒毀了吧?就不用藏了?”
緊接著凌操看看了看字體:“這不是你的字體嗎?這明明就是你寫給劉備的,你休想騙我!”
蘇飛此時,怎么解釋凌操都不信。
甘寧思索片刻說:“我想蘇飛并非貪財之人,也許是凌將軍錯怪他了。”
凌操大怒:“我錯怪他了?好,你們倆是一伙的。我這就派人將書信轉交給公瑾,讓他來處理此事。”
甘寧看看蘇飛,又看看書信的字體,心里也沒有底。
甘寧又對凌操說:“凌將軍,明日我們便攻城,現(xiàn)在去通知公瑾恐怕耽誤攻城時機啊,萬一汝南關羽帶兵支援劉備,我軍豈不反勝為敗了?”
凌操大笑:“哈哈哈哈,原來你們二人早就料定敵軍有援軍,所以才通敵的吧?”
甘寧剛要解釋,凌操一擺手。
凌操說:“你們二人,尤其是你甘寧,在江上做慣了賊寇,故此見了重金賄賂就心生邪念了,對不對?”
這時,蘇飛“噗通”一聲跪倒,雙手抱拳:“既然凌將軍如此懷疑在下,那我現(xiàn)在就夜襲荊州,定要拿回那大耳賊的人頭,來洗清我二人的冤屈!”
甘寧說:“對,我兄弟二人愿夜襲荊州,拿劉備人頭來見!”
凌操深思片刻說:“你們二人不可以都去,只可去一人夜襲,萬一你們去者投敵,我就斬了留在營中之人。”
甘寧苦笑道:“好吧,我去。”
蘇飛忙說:“書信是誣陷我的,與甘寧無關,我愿帶三千精兵夜襲劉備。”
凌操聞聽又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三千精兵太多了,我只給你三百,自古以來夜襲者,兵精而不在多,如果帶兵太多反而會暴露目標。”
甘寧一施禮:“凌操將軍,那這三百精兵也卻有點少,這樣,我用人頭擔保,蘇飛不會叛軍,你給他五百精兵,可否。”
凌操看了看甘寧:“好吧,即刻出兵。”
蘇飛深夜帶五百兵士夜襲荊州北門。
一到北門剛好北門敞開,為首一員小將說話聲很大:“都快點,速速棄城,以免讓吳軍俘虜。”
蘇飛一想:劉備果然棄城了,待他們出城一半,我再殺過去。
蘇飛見城中兵將已經斷斷續(xù)續(xù)、稀稀散散。心想:這城中原來就這么點人,看我如何活捉你劉備。
隨即一聲令下,五百精兵蜂擁而上,出城兵士看有敵軍來襲,紛紛調頭往城里跑,這時五百精兵也追至城門,忽然城頭兩側弓弩林立,瞬時間萬箭齊發(fā),蘇飛見狀不好剛要跑,身后出現(xiàn)兩員小將,將蘇飛擊倒在地,用繩索捆綁起來押進城去。
劉備看蘇飛被捉,連忙上前說:“原來是我皇兄前任江夏都督蘇飛將軍啊。快來人給將軍松綁。”
蘇飛抬頭看了看劉備:“你為何抓了我,又給我松綁?”
劉備笑而不答。
隨后命人,設宴。
此時,張飛也在酒席宴上。
他對蘇飛說:將軍武藝超群,那日我老張險些被你擊敗,哈哈哈哈!
劉備搖頭。這三弟,我讓他跟蘇飛說些好聽的,但是他此話太假了。
蘇飛一抱拳:“謝張將軍不殺之恩!”
劉備起身說:“今日不談軍事,你是我家皇兄劉景升的舊部,我不忍殺你,我等在此與將軍敘敘舊,擇日就會放了將軍回營。”
蘇飛連忙拜謝。
第三日,晨。
劉備召蘇飛進殿。
劉備對蘇飛說:“蘇將軍啊,我深知你是將帥之才,實在不舍你回營去,你可否愿跟隨我劉備啊?”
還沒等蘇飛說話,張飛插了一嘴:“大哥,人各有志,咱不能強求。”
蘇飛略有所思,遂辭去。
蘇飛被捉的事,早就有逃回營寨的人稟報給凌操。
凌操聞聽大怒:“如果蘇飛與劉備暗通書信是假,劉備怎么會真的從北門而逃,他就不怕我軍趁他打開城門帶大軍殺入?”
甘寧忙說:“自古兵不厭詐,萬一是劉備的計策呢?”
凌操一擺手:“你別為你同伙說話,五百精兵盡被射殺,蘇飛被捉,他如果被劉備殺了,我信他清白,劉備若放他毫發(fā)無損的回來,我連你一起定罪。”
甘寧心想,江東元老就是有資本,我等新投的部隊就是不被信任啊。
正說話間,哨兵來報,蘇飛將軍回營了。
甘寧大驚,凌操冷笑。
蘇飛一進大帳,連忙跪倒:“末將夜襲荊州失敗,請凌將軍責罰。”
凌操用手指著甘寧和蘇飛:“五百精兵,皆被劉備所殺,蘇飛卻毫發(fā)未損,而且。面色紅潤。你們不是暗通大耳賊,還是什么?”
甘寧問蘇飛:“劉備可曾對你說了什么?”
蘇飛答:“什么也沒說,只是設宴好吃好喝的招待了我三天。”
甘寧暗中叫苦:你真令我百口莫辯。
甘寧又說:“劉備他什么都沒說?一句話沒有?”
蘇飛看了看甘寧著急的表情想了想:“劉備說念在我是他皇叔劉表的舊部,不忍殺我,于是便放了我。”
凌操聞聽,更是大怒:“劉備還念舊情?你是個什么東西?他跟你念舊情?他火燒荊州將劉表活活燒死時,他可曾念過舊情。這分明是你們暗通的說辭。”
甘寧說:“凌將軍,也許這里有誤會。”
凌操再也聽不進去,命人將蘇飛綁了起來,壓了下去。
甘寧一夜未眠,他心想:我縱橫于江上風波這么多年,在劉表手下雖然沒被重用,但是活的確很自在,我本想帶兄弟們投靠孫權,過上安穩(wěn)日子,建功立業(yè),結束這漂流的日子。
哪想江東之中的元勛老臣如此霸道,放在當初,我豈容此人與我并從于世。
甘寧越想越窩火,越想越生氣。
三更天時,忽聽帳外亂成一團糟。有獄卒邊跑邊喊:“甘將軍、凌將軍,大事不好了,蘇飛將軍死了……”
甘寧和蘇飛都從各自營帳跑了出來,相互怒視。
甘寧說:“爾等匹夫,敢害我蘇飛大哥,看刀!”說完甘寧抽腰刀砍向凌操。
凌操急忙在守衛(wèi)手里搶過一把短刀與甘寧廝殺。
凌操說:“你等通敵,事情敗漏怕我稟告公瑾責罰于你,想必是你暗殺了蘇飛殺人滅口吧?”
甘寧說:“我與蘇飛真心來投,不想你們居然如此疑心。”
凌操大笑:“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看刀!”
甘寧知道現(xiàn)在無法解釋了,即使傳到周瑜那里,周瑜也只會信凌操,不會信我們這些江上賊盜的。
想到這里,甘寧虛晃一招,一個“白浪滔天”,一刀將凌操的肚皮刨為兩半,凌操五臟六腑都流了出來。
軍士們一看,都嚇破了膽,這甘寧太狠了。
甘寧快步上前將凌操的虎符掏了出來,用嘴舔了舔刀上的血。
甘寧高舉虎符:“全體將士聽令,凌操欺人太甚,殺害我大哥,現(xiàn)已被我斬殺。想活命的隨我前去荊州投靠劉皇叔,匡扶漢室。不想活命的,把脖子洗干凈,與我甘興霸決一死戰(zhàn)!”
眾軍士頓時鴉雀無聲。
正在此時,一個士兵飛身一躍,跳到甘寧身邊。
甘寧一看,此人雖然是士兵打扮,但是身法了得,而且這身法頗像江海之士。
此人手持長槍喊道:“你可是甘寧?可否接過我三招?”
甘寧大笑:“小小士兵,不知死活。錦帆賊甘寧,就是你爺爺我啊!”
此人一把長槍直刺過來,三個回合過后,甘寧險些被刺。
甘寧說:“小子武藝不錯啊!”
此人連忙跪倒:“甘興霸常年游俠于江上,竟不識得荊州水軍都督蔡瑁。”
甘寧將此人扶起,仔細端詳:“哎呀,原來是蔡瑁兄啊!”
二人都是火燒荊州時的幸存者。火燒荊州時,甘寧當時在江上巡查,而蔡瑁剛剛追殺劉備,結果被趙云沖散了隊伍,荊州著火時蔡瑁正在返回的路上。
甘寧、蔡瑁二人重整隊伍,派信使前往荊州,送降表。
此時,司馬懿已經抵達南郡,正與劉備交談。
信使一到,司馬懿笑道:“恭喜主公!”
劉備打開信一看,大吃一驚。
劉備看到信上甘寧、蔡瑁來投,頓時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連忙升帳,將眾官召來分享這一喜悅。
大家皆喜出望外。
司馬懿一施禮:“主公,仲達給主公帶來的見面禮如何?”
劉備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拜謝:“多謝先生賜計、賜將、賜兵!”
司馬懿微微一笑。
劉備拜司馬懿為軍師,甘寧、蔡瑁為水軍正副都督,劉備的陣營自此越發(fā)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