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珪被李元興鼓動,斗志重燃!
酒也不喝了,回去之后,立刻安排,刺殺朱友文!
朱友文前幾日便先派人刺殺過他,他早就該報復了,父皇哪怕偏向朱友文,已經有將皇位傳給朱友文的態勢,但只要朱友文死了,父皇的皇位便只能傳給他朱友珪了。
朱友文卑鄙小人,靠著將自己的妻子送到父皇身邊魅惑父皇,才爭奪了父皇的寵愛,無恥之尤,害得他當初為了制衡朱友文也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父皇身邊,卻沒有想到反而中了朱友文的奸計,引來父皇厭惡,同時也成為天下笑柄!都是朱友文!他該死!也必須死!
當初刺殺朱友珪失敗,朱友文便一直防備著朱友珪的報復,出門都帶至少兩百護衛。
雖然如此,但朱友文還是遭遇到了朱友珪死士的刺殺。
就在朱友文王府到城內龍虎軍駐地的半路上,將近三百名死士埋伏刺殺。
朱友文雖說有了防備,帶的護衛也不少,不過仍舊被弄得灰頭土臉,幾次有刺客直接殺到他的面前,差點將他砍傷。最終朱友珪的刺客也沒能將朱友文刺殺。
“該死的朱友珪,你竟然還不死心,還敢派死士刺殺我!”朱友文臉色很陰沉。
“好!既然如此,我朱友文便奉陪到底!”朱友文滿含殺機,他這些年,投入巨大,秘密訓練了近千之多的死士,豈會怕了朱友珪。
隨即,朱友文也再次派死士刺殺朱友珪。
當然,朱友文的刺殺也沒有能夠成功,朱友珪同樣有了防備,身邊的護衛和高手都很多。
朱友文手下的死士雖然多達近千,可是朱友珪畢竟比朱友文發展更早,手中的死士也不少,而且他還在朱友文府里安插有不少奸細。對朱友文的刺殺,除了明面上的,還有暗地里下毒的。
一名婢女送來的糕點便毒死了朱友文身邊的一個愛妾,嚇得朱友文滿頭冷汗,剛才他差點也吃了。
現在,朱友珪和朱友文出門,除了要面對大規模死士刺殺,還要面對隨時不知道從什么方向射來的冷箭,以及喝水吃飯擔心下毒等等,兄弟二人當真是為了置對方于死地無所不用其極。
“朱友珪,你夠狠毒的,待我將來登上皇位,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朱友文看著被毒死的愛妾被人抬了出去,滿面猙獰的發誓道。
父皇已經徹底偏向了他,正在不斷剪除朱友珪的勢力,也就是說他將來登上大梁的皇位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個時候朱友珪還不甘心,還敢來招惹他,將來他登上皇位,怎么可能讓朱友珪好過。
“不過,和朱友珪這般相互暗殺下去也不太行啊!”朱友文滿面陰沉的皺著眉,雖說朱友珪不好殺,而他朱友文更不好殺,但現在父皇已經徹底偏向了他,能不能殺死朱友珪將來皇位都是他的,改變不了什么。可是若朱友珪成功殺了他呢,豈不是皇位又回到朱友珪那里了嗎,這樣的相互刺殺,怎么都是他更虧啊,他大可在將來登基之后,再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捏死朱友珪,那樣不是更爽?
“得想個辦法終止這樣的相互刺殺,至少不能讓朱友珪那么明目張膽,還得我連出個門都要小心翼翼的防著冷箭!”朱友文皺著眉頭,在不斷思考。
很快,朱友文便想到辦法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朱友文想到的辦法便是去向朱溫告狀,靠著朱溫的偏袒,讓朱溫再一次狠狠的打擊朱友珪。
這個策略果然狠毒啊,朱友文是知道他第一次派死士刺殺朱友珪不成,朱友珪立刻如他當年一般滿身是血的入宮告狀,當時可將他嚇得不輕,也擔心自己會不會重蹈朱友珪當年的覆轍,但很快他便不擔心了,因為朱溫的反應竟然是完全偏袒于他,還大罵了朱友珪一頓,并且第二天就開始大規模削減朱友珪的勢力。
朱友文很清楚的知道,只有父皇朱溫親自出手打擊朱友珪,對朱友珪的打擊才是致命的。
果然,朱友文入宮向朱溫哭訴,自己這些天遭遇到的刺殺,幾次差點被殺死或者差點被毒死,懷疑是朱友珪干的!朱溫一聽,當即憤怒的咆哮,也沒有如上一次朱友珪的哭訴一般詢問證據,這偏心也太明顯了。
“朱友珪,你當寡人的話是耳旁風嗎!反了天了,還敢派人刺殺友文,你是不是以為寡人不會殺你!”朱溫的雙目中滿含殺機,哪怕身體虛弱,也咆哮著喝罵!
這樣的話,當真如一把利劍一樣直扎朱友珪的心底,扎心啊!
朱友珪滿面蒼白,不由控制的往后踉蹌了一步,無法置信的看著朱溫,特別是朱溫眼中的殺機!
父皇竟然真的對他有殺心!為了朱友文,竟然都想殺他了!明明他同樣也不斷遭遇刺殺,父皇為何只相信朱友文,連證據都不問,便直接朝他頭上扣帽子,而到他的時候,就問證據了,拿不出證據便大罵他,還對他露了殺機!
毫無疑問,朱友珪又一次被狠狠的打擊到了,無邊的怒火只能壓在心底宣泄不得,壓得他意志都有些恍然。
朱友珪踉蹌出宮。
其實朱溫倒不是傻,看不懂朱友文和朱友珪之間的刺殺是相互的,反而朱溫將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但那又如何,朱溫很霸道,他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將皇位傳給次子朱友文,心里便希望長子朱友珪能夠看清楚形勢,遵照他的決定,不要在這般攪弄事情,而長子朱友珪卻還屢次三番的派人刺殺次子朱友文,不就是想反抗他的決定嗎!
正是因為這樣霸道的心里,朱溫才憤怒的,毫不理會朱友珪的委屈,完全偏向朱友文。
“哈哈哈哈,父皇果然是完全向著我的,朱友珪,看你這一次還有沒有斗志繼續和我斗!有父皇的支持,你又能拿什么來跟我斗!”朱友文得知朱友珪被召進皇宮大罵的消息,立刻哈哈大笑,神情中盡是對朱友珪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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