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雪覆蓋的樹林里,一個奇怪的女孩在趴在樹叢里一動不動。為什么說女孩奇怪呢,因為明明是冬天,女孩卻只穿了單薄的練功服;女孩扎著馬尾看上去也就20歲,可眼神里卻是不是閃過犀利的光;趴在雪堆里,眼睛一直盯著不遠處正在休息的一只老虎。
如果老虎有可以向人類一樣說話的話,此時老虎的內心活動一定是這樣的“該死的,最近也不知來了什么人,整日的獵殺野獸。弄得森林里雞飛狗跳的。還好我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懶懶的舒展了一下身體,便慢慢的走向不遠處的山洞。
趴著的女孩看見老虎動了,嗖的一下,從地上彈起,像是一陣風一樣跑向老虎,手里拿著短劍,短劍看起來非常鋒利,而且擦的很亮,一看就是經常用。也就一個呼吸的時間,女孩已經到了老虎身后,短劍也趁機向老虎的腰間刺去。這下要是刺中,那這老虎估計就要血流不止。
正在散漫走這的老虎,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迅速想要往旁邊閃去,不過速度上差了點,還是讓身后的短劍劃破了腰間的肉。疼痛讓老虎很生氣。趕緊轉身看著這個人類,“吼…吼吼”他有多久沒受傷了。這個人類竟敢傷他。
女孩不為所動,正面對著老虎,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文曉。文曉在老虎吼叫的時候,手掌靈巧一翻,短劍改刺出變反手橫在胸前,沖著老虎就了跑過去。老虎似乎也看出這個短劍的厲害,東躲西躲,始終不正面迎戰。這邊文曉也看出了老虎的意圖。“哼!”了一聲,這老虎居然還挺聰明的。
腳下一跺,想著老虎的左側沖了過去。本來劃向左側的劍,在老虎往右側躲避時,詭異的變成了劃向右側,這一劍正好劃到了老虎的胸前,傷口不斷的往外涌出血液。文曉的短劍依然是反手拿著,在老虎因為傷口發狂時,“蹭”的一下,出現在了老虎身邊,“噗嗤!”反手快速的把短劍插進了老虎的腦袋。
老虎沒能再發出任何聲音,文曉把短劍從老虎的腦袋中拔出來,拿出一個手帕擦著,直到把短劍擦干凈,“刷”的一聲,短劍變成了一把扇子。被文曉別在腰間。又拿出一把鋒利的刀,開始熟練的放血剝皮。最后一件虎皮便被文曉完整的剝了下來。揮手把虎皮收進空間。老虎的尸體卻沒有管。
看了看那邊文曉嘆了口氣“唉,真是的,難道是最近太招搖了么?這些野獸都不出來了。”現在的文曉和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若說之前文曉是長相漂亮,但是斯斯文文,看上去就是個花瓶的話,那么現在再看文曉絕對不會有人這么認為。
文曉眼睛里時不時閃過的犀利的光,讓人能夠判斷出,這不是一個可以隨便得罪的人。文曉想了想,既然都躲著,那便不再找了,又過了兩個月了,再過幾天就是除夕了。這山里的修行也該結束了。
想著便把扇子也收了起來,這大冬天的,文曉可不想帶著扇子被人看成是傻子。走出山林到山下的旅游景點,因為馬上要過年了,來這里旅游的人也變少了,到沒有那種人聲鼎沸的情況,于喜靜的文曉來說真的再好不過!
“打擾了,開一間房!”站下一個旅店的前臺。文曉像有些沒精神的前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