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他,會因?yàn)榻袢兆约旱倪@般想法而后悔,自己竟是悄然間為那人抹去了不少痕跡。
有句話溫宥謙倒是說的不錯,人啊,尤其是作為個查案者,萬萬不能主觀臆斷,即使有了猜測,也是不能直接套用。
只可惜這個道理,到了后來的后來,他還是沒能真正領(lǐng)會。
倒也是樂得清閑,早上的線索不少,北莫離也用了兩個多時辰來整理思緒,在去接蕭玖泠的路上也是雀躍的很。
算一算,這個讓他拖了幾天的案子也該結(jié)了……
“方中水回去了?”沒看見方中水的身影,北莫離有些個疑惑,扭頭問一旁的顧從南。
“一刻鐘前回去的。”蕭玖泠動作靈敏上了馬車,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
這小子也是奇怪,北莫離抿了抿唇,也沒有再多問,一路上沒有再多的言語,順順當(dāng)當(dāng)來到了落日觀門前。
“今天上午我來過這一趟,具體情況也不知道怎么說,我們邊走邊說吧。”北莫離跳下了馬車,輕聲說道。
“我想這個案子估計也就那樣了,還記得上次我沒有說出來的猜測嗎?”
語氣里帶著北莫離平日里少有的得意,蕭玖泠頗為好奇地瞧了他一眼,上次……這個上次可就要追溯的遠(yuǎn)了。
“你是說在南湖的那次?”蕭玖泠輕挑眉頭,倒也沒有走馬觀花,仔細(xì)觀察這落日觀的擺設(shè)。
“正是。”北莫離倒也沒有賣關(guān)子,直接開始話題,“上次我便隱隱約約猜測,南湖的命案事件與此時有關(guān),這會兒倒是得到了一個證實(shí)。”
北莫離獻(xiàn)寶似的,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玉牌,“可有印象?”
“嗯。”蕭玖泠淡淡地應(yīng)了聲,不悲不喜,不見喜怒,平靜得可怕。
她現(xiàn)在倒是知道上次為何覺得眼熟了,從北莫離這個角度來看,蕭玖泠倒是更像在游神。
“這是在觀主的房間里找到的,但這不是重點(diǎn),你知曉最為獨(dú)特的是什么么?”北莫離笑了笑,可卻是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
蕭玖泠倒也很給他面子,只做一副認(rèn)真聆聽的樣子。
“窗戶閉關(guān)得緊,上面卻落了一層灰,縱觀整個房間,雖說整齊井然有序,但卻不是一塵不染,都落了薄灰。”
“可這報案的卻說這落日觀觀主失蹤了七天左右,在算上今天的日子,最多也就十來天,還不到半個月,便積了灰塵,還不淺,這能說明什么呢?”
北莫離笑得儒雅,倒是有那么幾分謙謙公子的樣子。
“還有,這里兒莫說是這觀主房間了,連同弟子門的房間門佳偶,也是結(jié)了蜘蛛網(wǎng),這里兒,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前幾天人才搬遷的地方。”
“你是說,上次報案的人,不是這落日觀的?”
聽見蕭玖泠這一詢問,北莫離也便是笑笑沒有回答,接著講他自個的。
“你知道南湖那件案子嗎?現(xiàn)在碎尸撈地差不多了,就只缺一個頭了,身體上大大小小遍布不少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