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正巧看見了前面的南湖,大概也猜出她說了什么,神情一時間有些嚴肅。
“還沒呢,雖然目前已有懷疑對象,但是事情沒有查清,我也不好說什么。”
北莫離明顯不是一副想說的樣子,蕭玖泠在這個話題上也沒有糾結多久,突然又想到什么,再次開口。
“前些日子落日觀的案件有線索了嗎?”
“還沒。”說起這個,北莫離就有些頭疼,這都第三天了,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落日觀觀主。
上個月這落日觀觀主,就借口年事已高,正準備辭去這個位置,明明都已經在辦理相關事務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十天前就消失了。
剛開始,門童也沒有多在意,只當觀主是下山了,可是都過了七八天了,還是沒有見這觀主回來。
這落日觀的人這才有些心急,急急忙忙報了官。
畢竟之前這觀主最多也就是出去個五天之久,而且多多多少少還是有提起的。這次毫無預兆,甚至連行李都沒有帶多少。
但是這么幾天過去了,北莫離只了解到這落日觀觀主的基本信息。
這人無妻無子,除了年少風流些,就沒有什么類似的了,而且父母雙亡,又沒有什么知心朋友。
也沒有什么退隱江湖,不問世事尋個世外桃源的意思。
先前還曾經跟小道童說起過,自己可能一生就守著這落日觀到老了,可一個月前卻,突然提起辭官,實在是有些奇怪。
若說是有人來尋仇,這也不大說的過去,這落日觀,只是一個類似寺廟的地方,無欲無求,只是一個小勢力。
又不摻合江湖之事,按理說是不會有什么仇人,說是尋仇,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蕭玖泠走著走著就突然頓住了腳步,北莫離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循著她的目光望過去,臉色也隨之一凝。
正前面是南湖西北岸,那里人煙稀少,只有一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
北莫離下意識要上前,可是轉眼間,那個黑衣人便消失了,只是在地上,留下一塊孤零零的玉牌。
蕭玖泠余光撇了撇周圍的人,臉色更加不好了,跨步走到北莫離身旁。
兇手留下的玉牌很是普通,北莫離翻來覆去,都沒有看到什么特殊的地方,一時間竟覺得有些奇怪。
這塊玉牌倒是蕭玖泠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不過因為一時間想不起來,蕭玖泠也沒有去提。
北莫離之前在現代的時候,因為太無聊,所以閑著沒事干,經常看書,種類都很雜,拿到什么就看什么,所以學識也很淺。
但是他之前看過幾本關于犯罪心理學的,有些兇手,就喜歡在作案后觀看現場,享受犯罪的快感。
只是,這么一個黑衣人,給他的感覺卻是古古怪怪的。
“你覺得,那個人,會是兇手嗎?”想得他腦殼痛,北莫離下意識詢問身旁的人,他這個弟弟智商不低,沒準還能發現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