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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羌王之殤

隨著羌軍覆滅,先零羌王部的覆滅,附近羌人也漸漸歸降。

兩天后李歸已經統領了附近十幾萬大小部落,手上羌兵也達到了兩萬。

炮火一路轟鳴,讓羌人不得不臣服,因為早些時候馬明就有言。若是擊敗所有羌人主力后,他們還是不肯歸降,那就統統去死或終生為奴。羌人最強的兩大王部都被西北軍輕易覆滅,羌人已經絕望。羌人害怕西北軍日后反悔,不得不早早歸降馬明。

胡人是野蠻,但歸降之后就不會再輕易背叛。

馬明為兩萬羌兵的戰馬配上了馬鞍馬蹄鐵,還為羌兵配上了盔甲。頭盔和半身甲,都比西北民團和馬家民團的薄一倍。但就算如此,普通兵刃也難于破防,只算盔甲羌兵戰斗力就提升了一倍,加上一米二的精鋼馬刀,還有馬鞍馬蹄,西北羌騎兵的戰斗力提升了兩倍以上。也就是這兩萬騎兵能輕松滅掉四萬人,自身卻損失不大,當然這必須是戰力相當的部隊。

“以后你們就是我們的兄弟了,漢羌一家人。如今你們暫時由李歸統領,大戰結束后你們就歸于西北軍。你們的軍餉是西北軍的一半…”馬明用初神來翻譯,直接于羌兵對話。

“天將軍、天將軍…”羌人視七歲一米三的馬明為羌天之神,是天上下來的天將軍。

“哈哈太漂亮了這盔甲…”羌人領到盔甲大刀后都興奮難止,盔甲兵器就是他們的命。馬明如此優待他們,讓他們終于放下心來。歸降的部落也安下心,不再擔心漢人會殺害他們。

“什么…”燒當羌大營,羌王簡直不敢相信。

先零部近七萬人馬,一戰而滅,漢軍卻無一人損傷。聽說以有許多部落歸降馬家,馬家軍手上更是多了兩萬精騎。

“諸位如何看待此戰?”拓拔烘烈看向眾部落頭人。

“大王,這是否屬實?”

“千真萬確,先零王被殺連尸骨都碎了!”

“哎,漢人才一萬人,至今以消滅了我們十萬勇士。這,這怎么可能。”某頭領顫抖起來。

“是戰,還是逃。諸位請說吧。”燒當羌所部也只有五萬多人馬,其余十萬兵馬都是其余各部落的。羌王也不得不請教眾人。

“這,打的過嗎?”

眾人搖頭…現在馬家軍坐擁十幾萬羌人,他們又怎么可能打的過。就算沒有那些羌人,一萬西北軍就讓他們恐懼不安。

逃難而來的潰兵,把嘭死槍和轟天炮傳的到處都是。還有各部落的探子都目睹了那驚天撼地的毀滅炮火,如今羌地上下人心慌亂,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種絕望氣息。

“跑吧,要不。”

“跑去那,跑去匈奴草原,還是西部鮮卑那。難到我們還能回到高原!”如今的高原生羌已經不在認他們,就算他們回去也許會被野羌活活給吃了。再說那艱苦的高原環境他們的族人誰愿意跟他們走。

“那怎么辦,戰是死,逃也是死。難道我們還能投降別人不成。”聽到投降兩字,許多中小部落心頭一動。也許投降也會不錯,漢人可是很善待異族。

“你們…”羌王激怒的,看著大半想投降的頭領。

“若羌王能帶部沖入漢軍營,我們隨時接戰。”

“好,一言為定。”羌王于眾頭人達成約定。

“諸位,為羌天之士的尊嚴戰吧。”

“戰、戰…”傲狂西北幾十年的羌人依舊不愿認輸。

“轟隆…”羌王親帶五萬騎兵往西北軍趕去,而此時西北軍也往他們趕來。

“報羌王部主力以出發。”

“好,集合我們隨后出發。”各部十萬聯軍在羌王部后方跟近。羌人還有六萬騎兵未能趕來,他們都是在偏遠的邊境部落,難于調動。

十幾萬大軍,真可謂驚天動地,可他們卻感覺不到勝利的希望。

兩軍都是以馬行動,晚間時分他們相距只有二十多里。

“停,扎營。”兩軍默契的停下。

“大王要不要趁夜進攻。”

“嗯,這樣也好。”羌王大喜到。

“諸位,漢人才三萬人馬,我們卻是他們的五倍多。漢人靠火器長能如此囂張,只要我們趁夜攻進去。一定能把漢人消滅。”

“好,大王妙計。”

“嘿嘿,消滅這支部隊后,神器就是我們的了。”

“干了…”十五萬羌騎,準備半夜進攻。

“主神,快醒來。”

“怎么了,小初。”

“主神,羌人來了,先頭部隊達到三四萬,后續還有更多的羌人。”

“嗯!什么…”馬明驚醒起來。

“集合…”

“咚咚…”戰鼓響起,數萬人被驚醒。

“快把中型火炮都推出去。”馬明大喊著指揮附近戰士。

“炮兵出營布陣…”

“軍長。”

“嗯,羌人出動了。”

“你們集合起來就好,不需出營。”

近百門射程達六七里的大炮被推出營地,馬明于眾軍官也走出軍營。

“炮兵退后三十米。”

“是軍長。”炮兵不問緣由,馬上退后。軍人就是要服從命令,若不能服從命令,那還算什么軍人。

“小初,把中型炮放出來。”

“是主神。”

近百門的火炮,突然變成了三百門中型火炮。一葙箱炮彈出現在二十米外。

“軍長。”眾人又是一陣驚奇。

“好了,炮兵布陣。”

“是軍長。”

“前方五里,寬度兩公里,厚度三百米。”

“是軍長。”

“主神。”小初確認可以開炮。

“開炮。”

“噴湓噴…”劇烈的響動,傳便四方。

“流星…”后方羌人驚奇起來。

“轟轟轟…”如天崩地裂般,上千羌人被撕碎,近萬人被推倒。

三十斤烈性炸藥的爆發,火光泥土碎片甚至碎肉鋪滿了一大片天。

“不…”拓拔烘烈怒吼到。

“走快退。”羌王敢緊調轉馬頭。

“跑…”驚天巨響,紅光過后一萬多人被推倒。驚恐的羌人已經忘記了一切,他們只想逃炮。

“放低…”

“發射。”十秒時間火炮已經上好炮彈。

“噴湓…”又是三百發炮彈飛出。

“炮啊…”后方羌人知道這不是流星,是要命的天雷。

“轟…”上萬人被氣流碎片推死。

“啊…”無數聲慘叫驚便四野。

“不…”羌王被氣流推飛倒地,還好沒被鋼珠射中,可他的愛馬已經全身血紅…

“大王快走…”

“不,一起走…”羌王眼淚激流不斷,瞬間就讓兩萬族人的鮮血流盡,他后悔為什么要帶他們來這里。

“走啊,大王。”一地的傷兵呼喊起來。

“大王…”

“抬低兩度。”

“是軍長。”

李歸突然跪下大喊到。

“軍長,求你停下吧!他們會投降的…”

“哎…停下。炮兵收炮。”

“謝軍長。”

“李歸。”馬明大喊到。

“你帶本部人馬和醫部救治傷員吧。”

“是軍長。”

“不打了,不打炮了。”燒當羌人歡呼起來。

“哎,走吧。”更后方的十萬羌騎連忙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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