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我真的不是兇手,我只不過是發現了這三具死尸及時報告給你們罷了,這真的不是我干的。你說我既沒有作案時間,又是個報案者,怎么可能是殺人兇手?如果他們真是我殺的,我還能請你們來收尸嗎?我這樣做有什么好處,我不是自投羅網嗎?”
一警官點點頭,笑了,“你的理由很充分,看來你對刑事案件很了解嘛,多克先生。”
“是,我是個律師,對這方面還是有點兒了解的。”從他的額頭上流下幾滴虛汗,他立即拿出手巾擦了擦,面露慌張。
“噢,這樣啊,那你辯論一定很有一套了。”
他一驚,激動的從座椅上站起,雙手下意識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您這是什么意思?警官。您要知道,我只是個無辜的報案者,人真的不是我殺的。”
“激動什么?自始至終,我有說過他們是你殺的嗎?先生。”
“額···,沒有,但我是清白的呀,您就放我走吧。”語速愈發的快了,同時語氣極迫切。
“不好意思,多克先生,放你走不是我一句話的事,你的目擊辭是重要的證據之一,還勞煩你再等等。”
多克先生不耐煩的跺了跺腳,大叫道:“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怎么還不讓我走?要我等到什么時候?”
“請安靜,這里是警察廳。”不遠處傳來一男子嚴肅的訓斥聲,我和阿澤緊跟著劉叔叔淡定的走了進來。
那警官正審訊面前的‘犯人’,見我們走來,他壞壞一笑,嘲諷道:“呦,劉大探長怎么帶傷還來破案啊?也太敬業了吧?不過作為同事,我可是相當關照你的,就算你好好的在家呆上幾年也沒有關系,畢竟你身上受的可是公傷,療養費一大筆夠你一輩子開銷的了,何必來這兒受罪呢?這里有我,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呵,瑞斯警官真會說笑,這點兒傷還算不得什么,用不了幾個月就會痊愈,哪里用得著待幾年?更何況現在這個季節小蔥都還太嫩,炒菜燉湯還是得需老姜調調味兒的。”
“請便。”無趣的走開了。
作為晚輩,我見那警官不自量力、神氣洋洋的樣子長了不少的教訓,以后我不論做什么事,都得掂量著自己的斤稱,絕不能再自驕自傲了,因為那樣著實很丑陋。
劉叔叔走到多克先生的面前坐了下來,上下打探了一番,問道:“先生家住何處?”
多克先生皺著眉頭,“恕我不能回答,您這是在打探我的隱私,你這種行為是犯法的。”
劉叔叔笑了,“噢,包庇罪犯就不算犯法了?”屋內的警官們大吃一驚,多克先生也驚呆了,開始顫顫發抖,“您、您這是什么意思?您這是、這是誣陷。”他看了看劉叔叔的雙眼,又立刻回避,眼球顫動,看著別處。
“誣陷,你敢為你自己打包票說你沒有包庇,你是清白的嗎?”語氣逼人,就連站在窗前的瑞斯警官都嚇了一跳。
多克先生驚慌失措,從座位上摔倒在地,“我、我、我、我···”眼珠上挑,面容扭曲,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了起來,癱在地上,超恐怖。爸爸突然從我身后沖了上來,迅速掏出手絹攥成球,塞進了他的口中,大聲嚷道:“還看著干什么?快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