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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 虹飛
  • 夯出未來
  • 3118字
  • 2018-02-06 13:28:36

在這件事情上,雅晴也屬于三分鐘熱度。

如果趙逸靈在得到她的襪子之后能產生性趣的話,她當然不會猶豫。

但雅晴又覺得沒有性趣的趙逸靈好像更正常一些,于是又晾他一個人在一旁揮著鐵棒,還把從其他班級搜刮得來的大頭貼都散了回去。

在那場變故之前,雅晴顧及不到所有人,但現在人少了,她就覺得確實有必要完善一下隊友們的身心健康成長。

想來想去就只剩下了飛鳥。

原本她認為飛鳥與蘇鏡在對待男女感情上是很被動的那一類人,但蘇鏡的逆轉卻讓她咋舌。

雅晴聽過‘KISS’巧克力的故事,卻嗅不出一絲甜蜜的氣息。

她問飛鳥嘗出了什么味道,飛鳥搖了搖頭說:“忘記了。”

她又問他是否羨慕蘇鏡,飛鳥同樣搖了搖頭說:“不羨慕。”

飛鳥沒有說謊,因為他去十三女中就像到雙羊吃早飯一般的從容不迫。

在感情上,飛鳥是相信命運的。在九月的最后一天,他似乎戀愛了。

原本在最北邊一排的他換了座位之后來到了最南邊。但他沒興趣觀察走廊里來來往往的路人,便依舊右手撐著右臉頰靠著窗臺看著北面。

在適應了新位置和新視角之后,飛鳥也會為秋老虎的余熱煮困,安靜地垂下腦袋握著筆。

“破綻!”

聲音入耳的一瞬,飛鳥也感到臉被一陣冰涼刺激,從混沌中回過了神。

待他起身探頭出窗外尋去,那背白影早已歡快地走過了10班的后門。

“有意思,有意思,”花哉念叨著喝了口菊花茶。

飛鳥看到花哉正對他笑便又把頭轉向了走廊,結果卻看到了對面三樓圍欄邊的雅晴和莫宵,她們也正看著他笑,透出種種深長意味。

飛鳥只能把臉埋進書本里,心中已有了小小的期待。

這晚,飛鳥把信回給了“某年某月某日”。他提到了陳輕的離去,蘇鏡的離去,湯誠的離去。

又拿莫宵給趙逸靈襪子這件事引出了那顆‘KISS’巧克力的事,也提到了那巧克力的主人把指尖的涼水彈到他臉上的事情。

最后飛鳥又向她道了歉,因為10月的長假他不能回去看望她了。

第二天,眾人帶著行禮坐車前往去年虹飛校隊訓練的那個山下小鎮,卻發現小鎮已今非昔比。

原本冷清的小鎮被前來旅游的客人擠得水泄不通。山上,河里,沒有一處能按腳的地方,連莫宵訂的旅館房間都被人用三倍的現金退了回來。

于是眾人不得不返回虹飛,一來一去浪費了整個白天,惹得雅晴心疼不已,連連后悔。

長假期間虹鎮北部的中學城卻格外的冷清,陳文潔為了陪伴蘇鏡而沒有回她的家,吃省特區。

蘇鏡卻沒有領她的這份好意。

在衛校學習了一個禮拜,他已經認識了幾乎整個學校的男生。組了校隊,當了隊長,目標直指明年的菁虹聯賽。

蘇鏡定的規則隊員們都能遵守,但有一點他卻不能服眾,就是戒擼。

蘇鏡不想對這群充滿熱血的頭腦做出任何解釋,因為他們已經把陳文潔當成了大嫂。

迫于無奈,蘇鏡又拋出了一個盧瑟論。

“LOSSER!”他說:“有本事都去找個女朋友,整天躲在寢室里打飛機算什么本事。”

隊員甲說:“找不到啊。”

隊員乙說:“要么恐龍,要么在外面有男朋友。”

隊員丙說:“外校的我們又不敢動。”

隊員丁總結說:“所以,只能這樣咯。”

蘇鏡對著小丁擺了擺手,示意他動作幅度不要那么大,不雅觀。

長假第二天,中學城,一家茶樓內蘇鏡三人正玩著斗地主,聊著學校里那些白菜被哪些豬給拱了。

一輛車停在了馬路對面,下來3個人走進了一家旅館,車隨后就開走了。

大約兩分鐘后,三人打完了一局牌,蘇鏡的手機恰好響起,是一條短信,“3”。

三人下了樓穿過馬路來到了那家旅館,蘇鏡問前臺:“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女朋友?”

“沒有,”前臺大姐姐瞥了他一眼。

“就是她,”蘇鏡把手機拿到大姐姐面前說:“我懷疑她給我帶綠帽子了。”

前臺姐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個比著剪刀手的女孩看了一秒,轉眼看著蘇鏡說:“關我什么事,快出去。”

蘇鏡收回了手機轉身朝樓上走去,那前臺姐叫著囔著想去阻止他卻被小乙攔住。

剛到在305門口,蘇鏡就聽到了里面吵鬧的電視聲。他敲了幾下門,隨后又用力敲了幾下。

幾秒后一個急躁的男人在門內說:“誰啊?”

“找人,”蘇鏡說完往后退了一步,朝著門上的貓眼微笑著揮了揮手。

“找誰啊?”

“找我同學。”

“你同學是誰啊?”

“小霞。”

門內不再提問,過了一會兒那男人打開了門縫,上下打量了蘇鏡一番,然后指著他說道:“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大哥,不是我管的閑事啊!”蘇鏡諂笑著把腳伸進了門縫,又從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香煙抽了一根遞進了門縫,又說:“大哥,小霞是我的女人,她借錢也是為了我,商量商量吧。”

那胖男人朝身后看了看,他身后的刀疤男點了點頭,于是胖男人接過了煙,打開了門。

蘇鏡堆著笑,又把煙發給了刀疤男和另一個正在擺弄攝像機的眼鏡男,并且一聲聲地叫著“大哥”。

環顧房間一周后,蘇鏡看向了小霞,但她卻不敢抬頭,只是坐在床邊,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談什么?”刀疤男悠悠地吐了口煙。

“談貸款的事啊?”

“什么貸款?”胖男人問,他已經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門邊。

“就是,小霞向你們借的錢,不是還拍了照的嘛,”蘇鏡走向小霞,在她前面蹲下說:“是不是啊,小霞?”

小霞陰沉著臉好似當蘇鏡不存在一般,沒有給出回答。這種沉默卻實實在在地揪住了蘇鏡的心。

“什么借錢啊?”刀疤男笑道。

蘇鏡伸手摸了摸小霞紅紅的耳垂,起身坐到她身邊,也點了一根煙,看向刀疤男問道:“那你們是來干什么的?”

“拍藝術照啊,”眼鏡男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難道你女人沒告訴你嘛?”他又笑著晃了晃手中的機器。

“額,這個,不清楚,”蘇鏡說,他又看向了身邊的小霞,伸手把她一側的頭發撩到了耳后根。

就在這時,小霞的腦袋卻動了。她點了點頭然后輕聲說:“是拍藝術照,我訂金都交了。”

“在賓館拍?”蘇鏡用手托著小霞的下巴轉向了自己,盯著她的眼睛又問了一遍:“在賓館拍藝術照?”

“小兄弟,”刀疤男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蘇鏡的大腿,如同一個長輩般模樣,他說:“小兄弟,我們也是剛剛創業嘛,哪有錢開影樓啊。”

看到蘇鏡的眼神更加疑惑了,刀疤男便也跟著笑得越燦爛了,繼續說:“現在我們只能拿著幾塊背景布臨時找地方拍,你看啊,”刀疤男把煙叼在嘴里開始扳起了手指:“賓館,公園,車里。。。”

“還有船上,”胖子插嘴道。

“哦對對,對,”刀疤男點了點頭接著說:“還有船上,也去山里拍過。等以后有錢了呢,就去海里,沙漠里,哈哈哈,都是實景,拍著也有勁。”

“可不是嘛,哈哈哈,”胖子也跟著笑了出來,并用手摳了摳褲襠。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嚇得胖子從椅子上彈起,這敲門聲比蘇鏡的還要響,絲毫沒有對這扇門的憐惜。

胖子以為是蘇鏡叫來的幫手,透過貓眼卻看到一個大齡女子站在門外,表情漠然地盯著他。

胖子一哆嗦,拉開了椅子打開了門。這女子他認識,是衛校的老師。

“華老師,”胖子說:“您來干什么?”

房間內的人聽到了胖子的話也都看向了門口。

華羽沒有搭理他,從口袋中摸出一只口罩戴上,推開門走進了房間。她直接走去打開了窗戶,之后才把目光定在刀疤身上,說道:

“怎么?又想進去?”

刀疤男沒了與蘇鏡逗趣時的笑意,說道:“進去?進哪里去,進你那里去?”說完又不顧場合氣氛地大笑了起來。

“其他人我不管,”華羽說:“但是你們再敢碰我的學生。”

“怎么樣?我碰了又怎么樣?”說完刀疤伸手就去摸小霞的大腿,卻被蘇鏡一揮手擋開了。小霞也因為害怕差點跳到了蘇鏡的身上。

“切,又不是沒摸過,假正經,”刀疤吐了口煙,起身走到窗邊,嬉皮笑臉地樣子:“怎么?學生拍藝術照,你一個美術老師也要管?”

華羽的臉被遮住了大半,可還是通過眼神震懾住了刀疤男,她來到床邊對兩個學生說:“走,回去了。”

蘇鏡直到現在都沒能理清這狀況,夾著的煙也已經燒出了一大截灰燼,只能聽華羽的話,扶起了小霞就走了出去。

胖子自然是不敢阻攔的,這華羽身為衛校的美術老師竟然多次帶著警察叔叔破壞他們的好事,而他們除了私下里威脅幾句,調戲幾句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胖子見這次華羽沒帶來警察叔叔,就跟著她走出了房門,保持2米的距離來到樓梯口向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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