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我們這是要去凡界么?”,坐在馬車里的傾傾輕聲問道旁邊的彼岸。
“你不是一直都想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么?怎么這一會兒又想回去了?”,彼岸邪笑著。
“當然不是了......只是為什么我們要戴著面具?這樣我要是在凡界見到好吃的怎么吃?”,傾傾摸著臉上的面具不爽道。
彼岸看傾傾不停的摸著臉上的面具,面具直接把她的臉給遮的嚴嚴實實的,特別妨礙她吃東西,她想摘下來,又怕他生氣,猶豫過來猶豫過去的,彼岸直接伸手輕輕的將傾傾臉上的面具摘下。
右手一揮紅光閃過,在彼岸手中的面具便變了個樣子,他把面具再次戴到了木傾傾的臉上,這次露出了嘴巴一下的所有部分,傾傾臉上的面具和彼岸的面具像是一對,都是銀色的,在兩人的額間角處有朵小小的彼岸花,不一樣的是傾傾的是晶藍色的,彼岸的是赤紅的......
“這樣不就好了”,彼岸說著又將修整好的面具戴到傾傾臉上。
從冥界到凡界還需很久的時間,傾傾便頭靠在馬車靠窗的位置漸漸睡著,彼岸將傾傾很小心的扶過來,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睡......
夢里的傾傾,總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落寞的在一片花海里用塤吹著一首悲傷的曲子,她總忍不住朝那道影子走去,每當她問道:“你是誰的時候?”
耳邊就會傳來:“木木不要......”
“木木你在哪兒?為什么又騙我”。
那撕心裂肺的聲音總能震顫她的心,她努力努力再努力的想看清那道影子究竟是誰,卻只會越看越模糊。
醒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到了神都,傾傾感覺到自己好像有在夢里哭了,將眼淚擦干后又戴好面具。
神都的夜色很美,這里的星星很漂亮一閃一閃的,冥界就只有白晝不分的深紅色天空,和血月。
冥界的夜晚很安靜,而這里卻很熱鬧,大晚上還有好多擺攤的人在驛站周圍,傾傾瞬間被吸引。
只是彼岸一直牽著她的手,她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些美食。
“青木,休息一下,再過一個時辰我們要進宮參加一個壽宴”。今天是凡界人族圣后的壽辰之日,平常他是不回來的,只是他安插在這兒的人告訴他,天海幽藍已經(jīng)派人找到了周園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