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動力傘，李丹帶著二人和陳良才匯合，去往射擊廳。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向前看見房間里一塊木板上插著許多小刀，好奇地問陳良才，里面是練飛刀的地方么？

陳良才就帶著他進到里面去看，還喊教練過來示范。

那個教練十分了得，十米開外飛刀把把擊中靶心。

向前拿刀來，按照教練說的要領練了幾下后，后面居然也八九不離十。

得知向前是初次學習這項技藝后。教練十分贊賞地告訴他：

“你是我見過的所有學員中學得最快最好的一個。”

向前謙虛一番后繼續向他請教了一些細節，

他是想，公司出名以后，說不定會碰到一些危險的事情，光會太極拳可能還不夠，得掌握一門可以遠程攻擊的武器，而這種飛刀，是最合適不過了。

李丹道：“向前你對飛刀這么感興趣，正好我這方面學得比較還不錯，可以教教你?！彼昧藥装扬w刀，隨便往靶上甩出去，居然也是把把命中靶心。

向前十分高興，這下有一個熟人可以當老師了。他怕大家久等，就向陳良才要了幾把這種刀帶回去，準備好好練習。然后隨著陳良才去了射擊廳。

令大家想不到的是，陳佳欣對槍械頗為熟悉，手槍射擊發發十環。

眾人再次對這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子表示出驚嘆。

向前問她哪里學來的射擊技術。

“我在美國的時候是合法持槍者?！标惣研赖?。

“向前，你這個女徒弟不簡單?！标惲疾诺?。

——

下午向前和陳佳欣回到了公司，依舊是李丹開車送二人過去。分手前李丹道：“我教你飛刀，你教我童子功，咱們一個星期見一次面如何？”

“不需要這么密吧。功夫要靠自己練?！毕蚯暗馈?

“好吧，盡量爭取。另外，我要向你學習太極推手。”李丹道。

“你什么都要跟我學，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師傅？”向前道。

陳佳欣道：“前哥，我才是你真正的徒弟，她隨便學學，怎么稱得上是徒弟呢？”

李丹笑道：“有人不讓你做我的師傅呢。”她對陳佳欣道：“好了，美女，我可不想稱向前做師傅，你別擔心?！?

向前道：“你真想學推手，早上過來和我們一起練?！?

“好的，知道了?！?

——

鄭姍姍過來和向前說話，“股份的事情，三個總經理已經答應了?！?

“真的？”向前驚喜地問。

鄭姍姍點點頭。

“姍姍，你真能干。總是給我驚喜。”向前由衷地表揚她。

鄭姍姍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你高興就好?！?

“姍姍，你來得正好，我們一起討論一下機器人的事情。我們喊上鄧強韓東幾個人一起到隔壁開個會?！?

“是?！?

——

會議室，向前、鄭姍姍、陳佳欣、鄧強、韓東、趙彤一起開會。

向前道：“今天大家討論一下機器人產品的事情。鄧強和韓東忙于‘超級腦’的工作，但以后新產品的開發和你們有關，所以這樣的會議你們還是必須參加?！?

兩人朝向前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我想，介入機器人行業這件事，還是像掃地機這樣比較好，并購一家虧損的企業，接手改造后，生產新產品。并購這種事情姍姍比較在行，所以一直等到她閑一些才開今天這個會?！毕蚯暗溃涯抗馔蜞崐檴?。

鄭姍姍朝向前微笑。

向前繼續說道：“我們還是按老套路吧。第一步，先研究目前的市場狀況，展望市場前景；第二步，確定自己產品的方向；第三步，買一些代表性的機器人回來，找出時下產品的長短處，研究機器人性能提升的方案；第四步，尋找合適的并購廠家；第五步，進行并購談判。我們今天的會議先初步進行第一步的探討，探究一下機器人的市場狀況和前景?！?

鄭姍姍示意發言。

向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鄭姍姍道：“并購一家機器人企業，是公司前段時間決定了的事情。有關的市場情況，我已經做了初步的調查。時下家庭的機器人，大多都停留在玩伴這個水平，感覺不過是一款高級智能玩具。好一些的機器人，能簡單進行人臉識別，記住家庭成員的名字和長相，進行智能對話，陪孩子聊天、唱歌、學習，提供一些諸如天氣預報之類的簡單信息服務。

“外形方面，大多數比較簡單，上面一個圓球作為頭部，下面一個桶作為身體，用輪子移動，像我們的掃地機一樣，售價二千多元起步。能步行的人形機器人是頂尖產品，售價很貴，一二萬元至五六萬一臺，能歌善舞。但除此之外，其他功能和簡易機器人差不多。這說明，人形機器人貴在它的機械系統，而不是智能水平。情況大致就是這樣?！?

趙彤驚訝道：“還能跳舞呀？”

鄭姍姍點了點頭。

韓東道：“剛開始的一段時間，前哥還沒有要求我做‘超級腦’的工作，我了解過這個行業，確實如姍姍所說，家庭機器人還停留在玩具的角色上面。工業機器人則應用很廣，但它只做其中一件事例如焊接，對外形的要求不高，智能化的要求比家庭機器人更低。至于軍用方面，各種技術從來都是最先進的，一般秘不示人，等技術成熟了很久，才轉為民用?！?

向前道：“軍方選題講究實用性，目前只是工業機器人的延伸?！?

韓東一擼袖子說道：“前哥，我和鄧強去國外那些軍工企業逛逛，看看他們弄成什么樣了?！?

他的話引來大家一陣笑聲。

向前道：“不要胡來啊。這種事情必須事先經過我的準許，否則可能惹上大麻煩的?！?

鄭姍姍道：“智能領域很多地方還是做基礎性的東西，如同我們的‘超級腦’算是很超前的了。軍方的精力都在無人駕駛領域吧，例如無人機?！?

向前道：“軍事技術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什么尖端的技術，軍事部門能用肯定會用上。不過，據我的觀察，暫時來說，軍用機器人更像工業機器人，他們對人形不是很感興趣，或者說還沒到感興趣的時候吧。而我們民用機器人，是很注重人形的研究的。好吧，我們討論一下市場的需求，以決定我們機器人新產品的定位。如姍姍所說，現在的家庭機器人更像是高級智能玩具，能不能生產出能夠幫人類做點事情的產品出來呢，而且是人類很希望機器人幫忙的事情？”

大家開始絞盡腦汁思考向前提出的問題。

韓東最先想出一個主意：“我們生產高仿真的性*機器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