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太后宴請囂張本色(2)
- 貴女策
- 你懂我的空白
- 2087字
- 2013-08-03 03:40:25
“男人。”慕沁安突然想調(diào)戲一下這個呆板可愛的護衛(wèi),歪著頭吐出兩個字,卻剛好讓打探消息回來的相雪一愣。
慕沁安看到了相雪,她使了個眼色,讓相雪呆在原地不動。相雪不知為何,但主子的話她現(xiàn)如今知道要乖乖照做。
懷蘇才不管慕沁安給誰使了什么眼神,他很好奇哪一個男人會讓慕沁安想到身體不適這種地步:“哪一個?”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不是我。”懷蘇搖頭,絕對不是他。
慕沁安點頭:“真聰明。”
“哪一個?”懷蘇再次問道。
“陌生人。”她沒有騙懷蘇,對于她而言,無論哪一個慕沁安都對那個鎮(zhèn)江王很陌生。
懷蘇仔細看著慕沁安的表情,相信她沒有騙他。他也覺得她并沒有騙他的必要,因為他是來保護她的。想到這里,懷蘇這個傻帥哥才想到自己剛才好像問了很多問題了,于是馬上閉嘴不說話了。
慕沁安看到懷細微的表情這才招手讓相雪過來。
“探聽到什么了?”
“回主子,各處沒有什么異常,只是聽說太后的宴會有些人已經(jīng)忍不住想再次動手了。”相雪回到。
慕沁安點點頭,和她預(yù)料的相差無幾。她本來應(yīng)該死了的,卻還好短短的活著。那幕后的主使之人肯定是心有不安了,那么這一次太后的宴會不就是最好的時機么?除掉一個胸?zé)o大腦,膽小如鼠的人有什么難的?就算是背后有這么多強悍的勢力撐腰,自己沒本事一樣會被踩死。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慕沁安肯定了自己的一個想法,幕后的主使,身份尊貴,恐怕比起自己來也不見得會遜色幾分。
思及此,慕沁安的神色又冷了幾分。竟然是有人要借著她的死順理成章的完成挑撥離間的計策。很可惜啊,她沒有死成。
那么,她既然沒有死,他們就等著死吧!
東華門之前已經(jīng)排列好一輛輛富麗堂皇的馬車,然而這群本該進去了的貴女千金卻還在門口苦苦等候。因為還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她還沒來。
“咱們都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了。華溪姐姐,往常的話,她可不敢讓咱們等這么久呢。”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說道,她是禮部尚書劉振之女劉月香。
“哼。”劉月香身邊的一個粉衫女子不屑的冷哼:“往常?你還當真指望那一位像往常一樣讓你欺負么。”
粉衫女子是宜宣侯的最小的女兒——貢蓀華溪,也是大周有名的美人。與琳瑯王府獨孤霧,定國公府席鳶還有靖安王府慕沁安齊名的四大美人。
劉月香也是狗仗人勢:“華溪姐姐才是真真正正的美人,她慕沁安也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還妄想……”
如此大不敬的話,也只有這樣的人能說得出口了。劉月香一個四品官的女兒敢論議一個王爺?shù)呐畠海@膽子恐怕是朝天借的。
“住口!”一聲呵斥讓劉月香成功的閉上了嘴,轉(zhuǎn)過身去一看還是被嚇的瑟瑟發(fā)抖,竟然是琳瑯王府的霧郡主和定國公府的席鳶。
“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論議靖安王府嫡長女!朝天借了膽子么!?”席鳶最見不得這樣口蜜腹劍的人,一下聽到了劉月香以下犯上的言論便出口呵斥。
貢蓀華溪也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席鳶,冷冷一笑:“鳶姐姐,這靖安王之女為何遲遲不至?難道真如月香所說……只是個空架子,不敢出來見人么?”
席鳶一怒,貢蓀華溪向來囂張,她們這大周的四大美女,最為囂張的就是貢蓀華溪。連皇后也很喜歡,還說是什么率真的性子。席鳶當真是氣得不行,剛要開口反駁,身旁的獨孤霧也開口了。
“沁兒是什么人?劉月香是什么人?這兩個人,難道華溪妹妹還看不出么。劉月香,你不過小小一個四品官女兒也敢妄論王府貴女?”獨孤霧聲音平淡,卻讓劉月香從心底里害怕起來。獨孤霧不怎么參與一般貴女千金的活動,因為她是太后帶在身邊的真正皇族,她和慕沁安的身份就是四個人里最尊貴的。貢蓀華溪也要讓上幾分。
“霧郡主此言差矣。難不成讓我們這么多人等她一個?”貢蓀華溪就是嫉恨獨孤霧和慕沁安那尊貴的身份,卻礙于太后和皇上不敢發(fā)作!
獨孤霧聽到這話眉頭深深皺起,席鳶也有些理虧,確實是慕沁安來得太遲了。獨孤霧還想開口理論幾句,就聽到了一個無比囂張的聲音——
“本大小姐求著你在東華門前等著本大小姐了么?”
慕沁安一襲緋紅色廣袖流仙束腰的曳地金絲長裙,青絲三千僅僅挽了一個飛云髻,卻顯得分外的清冷高貴。站在貢蓀華溪的對面,活生生的將貢蓀華溪比下去不知幾個等級。慕沁安不屑的看了貢蓀華溪一眼,又將目光移向獨孤霧和席鳶。
“霧表姐,鳶。”慕沁安微微一笑,那一份清艷連身為四大美人之首的獨孤霧都自嘆不如,卻也生出疑惑,沁兒的轉(zhuǎn)變真是令人驚嘆。
貢蓀華溪眼神一狠,稍縱即逝,“沁安妹妹的意思就是我們活該在這等著你了。”
明知道貢蓀華溪是在和自己說話,慕沁安偏偏就看都不看貢蓀華溪一眼,十分囂張的說:“這話可是你說出來的。”
慕沁安十分高傲的瞥了貢蓀華溪一眼,繼續(xù)說:“本大小姐方才說了,是你。不是你們。”頓了頓,“你又算本大小姐哪門子的姐姐?據(jù)我所知,我母妃只生下了我和哥哥而已。”
“沁安妹妹,你莫欺人太甚。”貢蓀華溪馬上就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我只是擔(dān)心你久久未至,會發(fā)生什么事罷了。”
“哦?”慕沁安冷笑著挑眉,對著貢蓀華溪上下打量了一番:“欺人太甚?我哪里欺人太甚了?”
一句話囂張至極,尤其把那個“人”字咬的十分之重。但凡帶了耳朵的人都知道,慕沁安是不打算給貢蓀華溪任何面子了。
貢蓀華溪還想再反駁慕沁安的話,卻又聽到公公出來宣旨,才不得已的放棄了,卻在眾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狠狠地剜了慕沁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