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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季三--意味深長

  • 筆試青春
  • 清風(fēng)心訴
  • 3199字
  • 2015-08-17 10:38:12

“這是老師給的一個蘋果,一人一個。”“一個球有什么好玩的。”“嗶嗶嗶”我從床上起來,看見床上的我還在沉睡,媽呀,我這是干蝦米了。仔細一看,床上的我剛剛醒來,不知道去干什么,好像完全沒有看到我在這里。跟著“我”走著走著,原來是去刷牙了,外面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很柔和,沒有刺激感。沒多久,我就看著“我”坐在床上玩手機,突然培輝拿著蘋果走了進來,他好像也看不見我,無論我怎么招手。他對床上的“我”說,“這是老師給的蘋果,一人一個。”我看著怎么這么熟悉的對白,腦子想了想。終于想起來,這是車禍前幾個小時。我立馬就慌了,想要去阻止,然而他們卻看不到我,自顧自的聊著。想要去拍打他們,卻發(fā)現(xiàn)手已經(jīng)穿了過去。我抱著總有人能看見我的心態(tài),于是我逐個房間去找,可他們還是把我當(dāng)空氣一般。

跟隨他們走到火車站,很輕易我就穿上了火車,還是一樣,沒有人看得到我,火車慢慢開始運行。只見到“我”坐在位子上玩弄著球。那個球,對啊,球去哪兒了?只聽見潘文澤說“一個球有什么好玩的。”位子上的“我”卻好像在思考什么。看來是來不及了,我無法去阻止,靠到門后面,卻覺得背后發(fā)涼。我轉(zhuǎn)身去,背后的門是鐵?我摸了摸,等等,我居然能摸到門?我轉(zhuǎn)了轉(zhuǎn)門鎖,卻發(fā)現(xiàn)門已被鎖上,我想著這扇門是不是能穿過去,于是準(zhǔn)備一沖,怦的一聲我就撞在了門上,我靠,痛死我了。突然間的車搖搖晃晃,我轉(zhuǎn)過身,看見“我”和潘文澤他們躺在地上,正準(zhǔn)備跑過去,怦的一聲,世界一片白。睜開眼睛,世界一片黑,才看見宿舍所有人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睡著,我卻躺在了地上,摸著有點發(fā)疼的頭,正準(zhǔn)備爬上床抓住了床架,手也沒有穿了過去,原來是場夢,稀奇古怪的夢啊。

值周的日子我卻一直發(fā)呆,回憶起那天晚上做過的夢,夢里可以穿過任何東西,卻穿不過那扇門,是什么意思呢。回想起夢里的那個球,我卻怎么找也找不到,于是決定周末去找賣那個球的婦人。心想著,不能讓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兩次,雖然已經(jīng)試過了。我拿著掃把,掃著掃著,心不在焉,突然有人跟我說話,“同學(xué),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來掃吧。”說話的是個女生,我看到她,是李晴。我拿給她,自顧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她面帶笑容,細心地掃著,生怕掃漏了一片葉子。我并沒有在意,反正秋天葉子枯黃得塊,待會還是要掃的。見她掃完后我便拿出了筆,給她簽名。她微笑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我一直覺得,那句話應(yīng)該是我說的。

參加校園十大歌手的復(fù)賽已經(jīng)過去,我用一首“醉清風(fēng)”將自己的名字帶上了“校園十大歌手決賽名單”上,潘文澤也用他獨特的唱功把自己帶上了名單,時間不等人,轉(zhuǎn)眼就是校園十大歌手決賽比賽當(dāng)晚,潘文澤穿上豪華的服飾在宿舍門口旁的鏡子一直照著化妝,我不明白他的臉上淤青是跟誰打架弄來的,“隨便涂涂就好了,不會看見的。”“不一樣,學(xué)校租了很多高級設(shè)備,光一照過來全場都能看得見的。”我抱著只是唱唱的心態(tài),才不在乎。隨意穿著簡單的休閑服,頭發(fā)也簡單的弄了下,便完成。而潘文澤的頭發(fā)還在給程文“化妝著”,直到潘文澤的頭發(fā)拱著,活脫脫一個鳥窩在他的頭上,就差沒有小鳥在上面嘰嘰喳喳地叫著了,我和培輝一直嘲笑他,程文不知是安慰的還是什么對潘文澤說“別理他們,他們不懂時尚。”“就是。”潘文澤一副高傲的樣子,我和培輝直做鬼臉。

夜幕已降臨,前幾日還灰蒙蒙一片的中心舞臺被肆意裝飾了一番,舞臺前的左右兩邊掛上強而有力的燈光,藍色,綠色,紅色等等的炫光照射在中心舞臺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舞臺秀,幾套看起來就很貴重的設(shè)備就擺放在中心舞臺前的左邊,工作人員在不斷的試音,光是租用這套設(shè)備肯定都花了不少錢,看著燈光不停地炫耀,這電量一晚上該花費不少錢吧,學(xué)校居然那么舍本,為我們準(zhǔn)備這場極具演唱會氣質(zhì)的舞臺盛宴。看得我都有點緊張,躲在中心舞臺左邊的廣播室里看10級做主持穿得無比隆重的師兄師姐們以及臺下數(shù)不清的觀眾同學(xué),最前排的還有校長等領(lǐng)導(dǎo),估計等一下是要上臺致詞。根據(jù)班級排列,我向著淑云班級的排列偷瞄,并沒有看見淑云,興許她并不想來看。心里也同時安慰自己,也好,萬一等下唱錯歌詞那就糗大了。

喜慶的音樂已經(jīng)想起,燈光關(guān)閉。中心舞臺一片漆黑,師兄師姐們趁燈光關(guān)掉走到了中心舞臺,這是已經(jīng)彩排多次了吧。不多久,燈光漸亮,師兄師姐你一句我一句,然后把校長請上了舞臺。在校長發(fā)言并不漫長卻又讓我們覺得度日如年的時間里,聲音高昂卻已話畢。他向觀眾鞠了一個躬,瞬間一切都被爆發(fā)的鼓掌聲給淹沒。燈光暗去,接下來就是舞蹈欣賞以及擔(dān)當(dāng)主持的師兄師姐們早已背的滾瓜爛熟,略顯夸張的演講臺詞。

“一九九五年,我們在機場的車站。”拿著麥克風(fēng)緊張的我還是上了中心舞臺。“你借我,而我不想歸還。”看著電視上那些歌唱的綜藝節(jié)目,我也效仿,完全沉浸在不能自拔的世界里。“你的背包,背到最后還沒爛。”唱到這句,我居然看見夜空中最亮的星,呂淑云,她就坐在不遠處,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所有觀眾都消失了,所有評委也不見了,主持,老師,燈光,調(diào)音,一切都變成空。呂淑云坐在操場中間,微笑看我,我在舞臺上唱著歌。一曲完畢,我鞠了個躬,說了句謝謝便離開舞臺。我也沒注意到我們班級的吶喊聲,加油聲,只一片萬籟俱寂,將麥克風(fēng)遞給潘文澤,接下來,就是他上場了。

耳邊傳來女聲,原來是兩個女同學(xué)為他起調(diào),“啊~卓瑪。啊~卓瑪。草原上的姑娘...”然后燈光亮起,潘文澤人已經(jīng)站在舞臺的中間,一副自我陶醉,很想抓下來打的樣子。仿佛他將要用盡力氣,用全力以赴打動評委的心,但,歷史還是重演了。

比賽到了尾聲,我和潘文澤還在聊著在臺上怎么怎么的。聽見開始公布比賽賽果,大家都安靜了下來,聽見宣布第三名的有xx班xxx,電腦班吳旭軒,xx班xxx,我都懵了,潘文澤拍打我的肩,笑瞇瞇地說,你開心了吧~但結(jié)果還在公布,我能看見潘文澤那渴望的眼神,第二名的名單還是沒有念到潘文澤的名字,而第一名,自然是10級的囊中之物。我看向他的眼,從希望,到渴望,最后到失望,在燈光的照射下我似乎都能看見他眼睛不自覺的泛紅以及眼里打轉(zhuǎn)的淚水。難受的他強忍不讓淚水滑落。我正想去安慰他,卻聽見“請念到名字的同學(xué)上臺領(lǐng)獎。”看著他別過去的臉,我嘆了一聲,就出了去。

頒獎典禮完畢后,我沒有直接去找呂淑云,而是和培輝跟在潘文澤后面,靜靜走著。自然,獎狀早已被我折好藏在口袋里,潘文澤一聲不出,突然他就停止腳步,“我想一個人散步,你們別跟過來。”說完他就跑走,只留我們兩人呆在操場里,一堆又一堆的垃圾在風(fēng)中凌亂。

第二天就是校運會,火熱度與昨晚校園十大歌手不相上下,具體也不再去形容,反正也是乏悶。反倒是潘文澤今日似乎沒有說話,至少我在遇見他,和他說話的時候他也不怎么搭理我,實在不能夠忍受這種態(tài)度,于是我找到培輝,和他一起想著能夠做到的辦法去逗他,至少也要讓他笑起來。于是我們在小店買了很多零食,扔他床上。(花了我和培輝大半月的飯錢)結(jié)果就是他掃了掃床上的糖果,騰出一個空位就睡了。在外面打外賣特別叮囑老板要個特大的雞腿買了扔進他碗里,結(jié)果他拿起雞腿就往培輝嘴里塞。我實在忍受不了,于是沖他發(fā)火,“不就是一個唱歌比賽嗎?有必要把你搞成這樣嗎?”他直接把手上的筷子大力甩在還沒吃完飯的飯盆里,發(fā)出咚咚的聲音,“是,不就是個唱歌比賽嗎,你得了個三等獎有必要那么嘚瑟嗎?啊,對,你厲害,你太厲害了,我不需要你假惺惺來安慰我。”說完他就揚長而去,只剩下嘴里咬著雞腿的培輝和站起來莫名其妙被安上“嘚瑟”標(biāo)簽的我。

時間流水飛快嘩啦啦地流走,我也沒有去理會潘文澤,免得他把口水噴在我的臉上,偶爾在遇到時,也就假裝不認識,活脫脫的兩個陌生人。手機里也沒有安裝貼吧這個軟件,也沒有人知道我用過這個軟件,自然而然,程文溝也不會將不知從哪搞來的照片上傳到貼吧里讓別人看見。偶爾在校園里我總能看見薛彬和張慧在一起親親我我,當(dāng)然,不會是在顯眼處。偶爾也會看見雙怡一副很累的樣子,自之前通報批評里聽到了她的名字,好像也沒有見她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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