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同意。”
見王塵半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侯岳便知道原來這個條件才是王塵的軟肋,相反,也是韓飛老大最為關注條件。
“我不同意。”
一番思慮后,王塵堅定的說道。他很清楚,沐冰雪對韓飛很反感,怎能魯莽,把別人賭進去呢。
這一回應,令韓飛是滿臉陰涼,心里暗自冷笑道:“哼哼,以為他會在第一個問題收手,沒想到,居然撐到第三個,你小子,讓老子白等到現在。”
一旁的沐冰雪羞澀的稍稍低下頭來,不敢相信,王塵會因為這個看似簡單的條件而放棄他夢寐以求的挑戰,可她,卻束手無策。
“不同意也好,那休想跟我比試。”
侯岳隨即應和道,一臉的自傲。
“侯岳的氣勢太過強大,用條件壓制別人是個好辦法。”
“這王塵也真是的,最后一個條件最簡單,不就換個同桌么。”
一陣陣議論聲響起,王塵想離開這個地方,因為這些聲音,分明也是在打壓自己,太受不了路人的閑雜亂語。
“等一下。”
見王塵準備離開,沐冰雪立刻挺身而出,她思索了片刻,這件事情的起因不就是自己么,為什么搞得這么麻煩。
“不就換個同桌么,我替他答應。”
沐冰雪轉過看向此時已經一臉驚愕的侯岳,嬌嫩的說道。
“沐冰雪,你~”
王塵停頓下來,專注的看了看沐冰雪,嘴角發顫半天。
王塵知道,這些天是有點對沐冰雪冷淡,但打心底,他是很樂意和沐冰雪在一起,要是讓她和那個整天鬼話連天的韓飛坐在一起,好比是給他心口刺了一把刀子。
“額,你說什么。”
韓飛感到詫異,本以為自己的要求合情合理,不過,讓沐冰雪這么一鬧,到有點感覺是強人所難了。不等沐冰雪回應,隨即說道:
“這么如此的廢物,你都不嫌棄?難道你要與這樣的人交朋友。別忘了,我們兩大家的約定。”
“你們韓家的欺人太甚,總是背地里捅我父親的刀子,到頭來,還逼迫我父親答應那么無理的約定。你們是不是太無恥了。”
沐冰雪一時間感到怒火沖天,所有的抱怨被她一下子透漏出來。
“哦~我突然想起來了。老大,原來她是你的未婚妻啊。”
“你們的婚期不是已經定好了么,就在十八歲成人禮上。”
侯岳一時起興,樂呵呵的說道。
“小妹妹,這樣說就不對了,我父親的勢力遠在于你父親之上,要你父親答應,還用逼迫?這是你父親為了自己利益,索性要與我們家結交,所以才提出這番要求,你看看你父親,多么自私,不過,本公子是真心喜歡你啊。”
韓飛緊皺眉頭,話音有力度的傳來。
“休胡說。”
沐冰雪被這番話所刺激,話音額外的加大,氣流從體內散出,雙拳緊握,白色的流光顯現出來,此刻,一陣冷氣呼嘯而來。
“額,我的未婚妻,不要動怒啊,你真舍得對你的未婚夫下手嗎?”
韓飛身子一哆嗦,沐冰雪的行為確實讓他出乎意料,急忙勸阻后,暗自冷笑道:
“看似文文靜靜的,也會有如此暴怒的脾氣,這樣的類型,正合本公子胃口。”
話音落此,沐冰雪依然沒有松懈,對她而言,辱罵她父親的人絕對不可輕易放掉,緊握的雙拳之下,白色的流光急劇迸發…,片刻,流光集結成冰點,密布于半空之中,如千萬把尖針一般。
“流…結。”
沐冰雪眼睛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韓飛,眉頭皺了皺,輕聲喝到。
見此情形,周圍的吃瓜群眾紛紛向后退散開來,有人運用冰體系武技,定不能斷然上前,否則,會被凍傷。
“結冰術一階技能流結。”
“冰體系技能應該很厲害吧。”
眾人之中,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流…結,哼哼,未婚妻,住手吧,我不想跟你打,因為我舍不得。”
韓飛原地站立不動,嘴角稍稍往上一翹,一副天地不懼的姿態。
“住手吧。”
見沐冰雪任不收手,王塵大步上前,一把手緊緊攥住了那雙僵硬又發冷的拳頭。溫暖的氣流立即從其身迸發出來,躥向半空,那番道道如尖針的冰流漸漸消散。
因為有火體系的防護,短暫的寒流不會凍結,要放普通人,定會成為冰雕。
“你瘋了吧。”
“這樣會傷到你的。”
沐冰雪回過神來,眼睛睜的大大看著眼前這位如此冒失的男孩,抱怨的語氣傳來。
“我…沒…事。”
“韓飛身為火體系,冰火兩重天,兩者劇碰,對誰都無益,何況,這韓飛的武技深不可測,斷然不能與其互對。”
王塵一臉認真,語氣極為堅定。貼近沐冰雪的耳口,輕輕念叨著。
說話的同時,王塵不經意的哆嗦幾下,是因為剛觸及到沐冰雪所發出的寒氣,發散到體內致成的。
“那你快快松手,要不你會著涼的。”
沐冰雪神情一愣,滿臉通紅起來,細語道。
“不,冷氣太過劇烈,這樣對你也不利。”
王塵沒有絲毫猶豫,眼神淡然的看著沐冰雪。
“夠了。”
韓飛看到此刻,一聲呵斥道,雙眼布滿火花。
“老大,這里出手不便,請息怒,一切事情交我就是。”
見韓飛發怒,侯岳急忙上前,柔和的語氣傳來。
“侯岳,第三個問題,老子答應便是,今天就是你我決戰時刻。”
經過剛才那一些瑣事,王塵便是狠下了決心,既然賭注這么大,那就不能知難而退。
王塵踏步向前,每一步都極其有力度,他漸漸知道,剛剛緊握沐冰雪雙拳太久,不但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寒,還為體內增益,定是那道寒流被體內吸收,化為一組力量。
“呵呵,想不到你還有這膽。”
“既然如此,老子就教你如何做人。”
侯岳惡狠狠的喝道。在他眼里,這王塵,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罷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