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將門推開了一條縫,然而他低估了對方,只瞬間他就落到了對方的手里。來人捂著穆野的嘴,另一手拿著匕首抵在了穆野的脖子處。
穆野從小打到大,但這種事卻還是第一次遇到,但他卻一點沒有害怕,相反的,他心里莫名的激動著,有種奢血的味道,讓他興奮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穆野感覺到身后挾持他的那人一愣,也就這一個空間,讓穆野反被動為主動,將挾持他的人掀翻在地,一膝蓋頂到來人的胸堂上,一手奪下了對方的匕首壓在他的脖子上。
而后穆野聞到了大量的血腥味,隨后用腳一勾將房間內的燈給打開了。為什么敢打開燈那是因為他這窗簾可是黑色的,把個窗擋的嚴嚴的,外面一點不透光!
來人的臉上已沒了血色,而他身下的血卻還在流著,讓穆野這么一壓似乎流的更快了。
只是那人仍就睜著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穆野,在看到是一個孩子的時候,他似乎感到不可思議。
“你是誰?”穆野狼一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來人四十歲的樣子,身材修長,要是不是受了重傷,估計十個穆野也不可能將他壓在身下。
同樣的,穆野的眼里也閃過了一絲敬佩,他崇拜有能力的人!他家住在二樓雖然樓層不高,但是想要爬上來也不是容易的,尤其對方還是一身傷的情況下。
“小子,功夫不錯,跟誰學的。”邊說著,那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就將穆野扭送到了一邊,自己坐了起來。
“你的血快流干了。”穆野陳述著一個事實。
來人笑笑,有些無力的看著穆野說道:“有沒有長條的布巾給我用用。”
“你等下!”說完話,穆野拉開門房沖了出去,只聽的一陣的乒乒乓乓聲,隨后穆野拎著一干凈的床單子回來了,幾下將床單子扯碎,一條一條遞給了仍坐在地主的男人。
男人看著動作干脆的穆野眼里閃過了一絲贊賞,沒有客氣的接了過來,扯下身上的衣服開始往上身纏了起來。
這時穆野才看到,這男人后背應該是刀劃開的一道長長的口子,而且似乎左肩處還有一塊槍傷,因為那里是一個洞,在不斷的片外冒著血。
“別動了,我來!”穆野酷酷的說完,將男人手里的布條拿了過來,雖然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傷口但骨子里那種奢血的欲望讓他一點都不害怕,也沒有那種所謂的輕手輕腳,他將男人身上的長長刀口包了個緊,之后看著那個血洞,拎著手里的匕首起身到了廚房打開煤氣,將刀子在火上烤了起來,一會后穆野握著那灸熱的匕首回了房間,直接往男人左肩劃去。
“嗚!”男人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十歲的男孩子竟然會這么做,但他現在又不能去醫院,說實話,他都覺得他的命也許就到這里為止了。
可是當左肩傳來的疼感后,他知道了,他命不該絕!
男人的合作,讓穆野很快就把他肩膀里的子彈挖了出來,對,穆野確實是在用挖的方式進行的。
拿出布條將他的左肩纏好后,這時的穆野才覺得他似乎出了一身的汗,并且有些虛脫的坐了下來。他成功了!
男人已經疼的暈了過去,可是略微緩過神來的穆野還是覺得這血腥味特別的大,好像男人的身上還有傷?
于是穆野將男人那黑色的長褲劃開,左大腿上也同樣是傷口,怪不得還有血腥味,因為這里的血還在流著。
于是穆野再次將他的大腿也包起來。
好一會,男人睜開了眼睛,那眼睛,讓穆野心一驚,好可怕!
“小子,你叫什么?多大?”
“穆野!十三!”乖乖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子。
“我記住你了!”說著,男人掙扎著站了起來。
“你的傷……”穆野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已向他揮手,從他家二樓的窗口跳了下去。
穆野急忙沖到窗口,那男人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如果不是一屋子的血腥味,穆野都要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他的幻覺了。
時間就在艾星月的雞婆與穆野的賴痞中慢慢渡過了,轉眼就到了小考了,艾星月并不想讓自己太突出,所以艾星月的成績一如繼往的中間位置晃蕩著,考上了本校的初中,劉學跟艾星月一樣兩人還是分在了同一個班,而讓艾星月跌破眼睛的是穆野那小子,竟然跟她分到了一個班!
“星月,咱們怎么這么倒霉啊!跟全樣最壞的男生一個班!”劉學看到名單上的名子,跟艾星月嘟囔著。
“唉,其實也不算太壞啦,最起碼咱們學校里原來那些壞學生全都以他馬首視瞻!不敢隨意來欺負一些同學了!”艾星月搖了搖頭,好吧,她承認,她失敗了,她不但沒把那小子拉回正途,倒讓他把全校壞學生統一到了一起了!
還記得那天晚上她給他煮好了面,穆野皺著眉頭有些嫌惡的看著鍋而后又看了看她,“我說你除了煮面,你還會做別的嗎?”
“當然會啊!”艾星月臉不紅氣不端的說著。其實她也挺汗顏的,她除了會煮各類的面之外,她也就會做蛋炒飯,其它的她還真不會做!
但是面對穆野的嫌惡,她硬是說了兩輩子的頭一次謊話!
“切!嘴硬!”話是這么說,倒底穆野也是把那鍋面給吃到了肚子里。
“明天我想吃米飯!”吃完了面,穆野看著對面的小女人說道。
“呃,哦!可是我晚上來你家的時間太晚了,再做米飯要好長的時間啊,而且我還要看書呢!”艾星月打死不說自己不會做,掌握不好水,上輩子她曾經試過幾次,不是水太多,成了二糊涂粥就是水太少,把飯做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