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尋看到涂璃雅時,涂璃雅蹲在路邊。涂璃雅一看到韓千尋,所有堅強的偽裝都沒有了,瞬間哭得像個淚人一樣。韓千尋動容地一把把她擁進懷里,細心地安慰著她。直到她止住眼淚了,才帶她上車四處去轉(zhuǎn)著找鄭可頌。
晚上九點。凌卓修才回到他們居住的花園別墅。
一進書房,秦少楓就沖進來緊張地說:
“凌少!可頌到安曼來了!”凌卓修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辦公椅上揉著眉心。他當然知道她來了。還讓她看見他和愛麗絲在一起了。秦少楓看到凌卓修竟然聽到鄭可頌到安曼來一點都不為所動?他是怎么了?
“凌少!我說可頌,她到安曼來了!你一點都不擔心嗎?”秦少楓雙手撐著辦公桌質(zhì)問凌卓修。
“我知道。我還看見她了。她也看到……我和愛麗絲一起……”凌卓修覺得頭疼極了!不知道鄭可頌能不能等等他,給他一個機會解釋。
“什么?!她看到你和愛麗絲在一起了!難怪她不見了!”
“你說什么?”聽到‘不見’兩個字。凌卓修倏地站起來看著秦少楓。秦少楓被凌卓修吼一吼嚇了一大跳:
“我…我說涂璃雅傍晚里打電話給千尋。說她一睡醒,可頌就不見了。電話也沒拿…千尋去和璃雅一起找去了…”凌卓修立馬坐下,打開電腦。在電腦里迅速地輸入一組代碼,接著十幾秒后,電腦里出現(xiàn)了一份地圖。
凌卓修看到地圖上的紅點,臉色大變。一把抓過桌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趕。秦少楓訝異地看著凌卓修風一樣地沖了出去,拉過凌卓修的電腦一看。電腦上的地圖中的紅點正顯示著‘杰爾斯BAR’,那不是安曼附近黑暗組織常去的酒吧嗎?那個地方可是個‘虐場’!女人進去了可十有八九都出不來了!
秦少楓連忙打電話給韓千尋:
“千尋!凌少找到可頌了!在‘杰爾斯’!凌少一個人先去了,你快過去。”說完,秦少楓又打電話給偷偷出去找的手下,讓他們一并到‘杰爾斯’去。
韓千尋摘下耳機。涂璃雅連忙問他怎么樣了。
“卓修找到了。我現(xiàn)在過去,我先送你到楓少那兒。”
“我要一起去!”涂璃雅小聲地抗議。韓千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
“聽話。到楓少那兒去。‘杰爾斯’不是什么好地方,帶你去太危險了。”涂璃雅看著韓千尋的眼睛,想了想,點了點頭。韓千尋把涂璃雅帶到別墅門口,讓秦少楓出來接她。便快速地駕車到‘杰爾斯’。杰爾斯
“Hello!I want to have milk.”鄭可頌一邊散心,一邊閑蕩到一家叫‘杰爾斯’的酒吧。看上去挺上高檔的,便進去看看。鄭可頌本來想要杯酒,不過想想自己一喝就醉,還是別了。便改口要杯牛奶。
“What??”調(diào)酒師聽到鄭可頌的話,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如同學生一般的清純女子。鄭可頌噘了噘嘴,重復了一遍她要的飲料:
“milk!!m-i-l-k,milk!”調(diào)酒師提了提眉頭。這個東方女孩真可愛。她難道不知道這兒是酒吧嗎?到酒吧里喝牛奶?不過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來游玩的吧。調(diào)酒師無語地把自己打算拿來做夜宵的牛奶拿出來,剪開一個口子,倒到杯中遞給鄭可頌。鄭可頌道了聲謝,便接過牛奶喝了起來。
調(diào)酒師非常明白‘杰爾斯’是什么樣的地方。現(xiàn)在是一切正常。可是一到了10點后,這里便是一個淫亂不堪的‘虐場’。所謂的‘虐’,就是虐女人。
眼前這個清純的女孩。她很可愛,讓調(diào)酒師不由自主地擔心起她來。調(diào)酒師看了看手表,9點多了。于是用生硬的英語對鄭可頌說:
“Hei,girl.There is very dangerous.This is a bar.Go home.”鄭可頌水靈的眼睛瞄了一下吧里,人好像越來越多了,還有一些男人一直不懷好意地看著她。于是,鄭可頌對調(diào)酒師露出一個感謝的笑容,給了調(diào)酒師牛奶錢說:
“Thank you.I am going home now. Bye!”鄭可頌剛走沒幾步就被幾個男人攔住了。鄭可頌惡狠狠地瞪了他們幾眼叫道:
“讓開!……Out!!”鄭可頌說了句中文,想了想,又補了個英文。
“小姐,一個人來啊?”其中一個懂中文的痞笑著問。鄭可頌瞪了他一眼:
“誰告訴你我一個人來的?我要去找我男朋友了。”鄭可頌往邊上走。另一個又攔住了她的去路,那個說中文的紅發(fā)男又說:
“小姐,和我們喝一杯再走唄!”
“抱歉。我沒心情陪你喝酒,我要回家了!讓開!”紅發(fā)男一把捉住了鄭可頌的手臂說: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老子告訴你!這里是‘虐場’。十點過后,這里面的女人,都是大家的!愛怎么玩就怎么玩!現(xiàn)在也快到了吧!”鄭可頌驚恐萬狀地看著那個紅發(fā)男。天啊!自己到底是進了什么地方!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自己出不去了?怎么辦!鄭可頌用力地要爭脫紅色男的手,害怕得哭了起來。
這時那個調(diào)酒師看不過去了,連忙過來說話:
“#%—·@&*……”調(diào)酒師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阿拉伯語。接著那群人又回了他幾句。調(diào)酒師拉著他的手又說了幾句,表情看上去是在懇求。結(jié)果那幾個壯碩的阿拉伯人好像是生氣了,罵了幾句就一把把調(diào)酒師推到地上狠狠地踢了幾腳。
那個紅發(fā)男摸了摸鄭可頌的臉,一臉猥瑣地說:
“一個小小的調(diào)酒師也想救你?真是不自量力。”說著,準備拉鄭可頌到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