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城就像個淘氣又賴皮的小孩,在跟安若然撒著嬌賭著氣。如果傅氏的員工看到他們冷酷的總裁先生這副樣子,一定會認(rèn)為是他們的世界末日要到來了吧。堂堂傅氏集團(tuán)總裁,三十歲的男人,在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撒嬌!
“你要干什么?讓開!”安若然冷冷地說道。這個男人未免也太無恥了吧,他還想要干什么!為什么他跟傳言的不一樣!傳言他不是一個冷漠的人嗎?那么現(xiàn)在這個卑鄙無恥下流像個小孩子的男人是誰?看來那些狗仔們真心不靠譜。
“你真的很討厭我嗎?”傅若城用一種悲傷的心情說道,聽起來很凄涼慘淡。
“是,我很討厭你!夠了吧,麻煩您讓開!”安若然假裝沒有聽到傅若城話語里悲傷的情緒,殘忍的回絕道,誰讓他奪去自己的初吻呢,更該死的是,她竟然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這怎么可以!她的初吻要留給自己的丈夫的,她是個有感情潔癖的人!
像他這種有錢公子哥,肯定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不知道有多臟!她被這個男人強(qiáng)吻了不說,她自己居然還很享受,這一個狀況,讓安若然都想撞墻自殺了,所以,安若然便把內(nèi)心脹滿的怒氣沖著傅若城爆發(fā)了。
“那你奪走了我的初吻怎么辦?”嗄?安若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剛才是不是產(chǎn)生幻覺了?那個無恥的男人在說什么?他會是初吻?說會信啊!一定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我媽媽說,初吻要留給自己的妻子的,你奪走了我的初吻就想溜走嗎?”傅若城繼續(xù)說道,他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安若然。安若然的臉上開始泛起一絲絲紅暈,讓傅若城心里更加愉快了。他最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了。
“鬼才相信呢,而且你的初吻憑什么是我奪走的,明明是你奪走了我的!”安若然完全沒有料到自己被傅若城繞進(jìn)去了。
“我奪走了你的什么,也是奪走了初吻嗎?”傅若城的眼睛眨了眨,這個傻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可愛啊。
“你!你無恥!”安若然惱怒成羞的說道。
“哈哈!若若你一點(diǎn)都沒變!”傅若城的心情無比的愉快。
“切!好像我們很熟一樣!”安若然白眼道。
【如果聲音不記得】,這家咖啡廳,已經(jīng)做得十分出色了,已經(jīng)成為全市最受白領(lǐng)歡迎的咖啡廳了。今晚,他們要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咖啡廳提早就關(guān)業(yè)打烊了。他們正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來了來了,你們快點(diǎn)!”任小青透過窗戶看到不遠(yuǎn)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朝著咖啡廳的方向走來。她催促著同事們快點(diǎn)準(zhǔn)備,以免露出什么破綻,今晚,他們要準(zhǔn)備一場秘密的活動,這關(guān)系到那個女孩的幸福呢。
安若然身穿一條大紅色曳地長裙,腰部是收緊的,真絲緞面,光澤亮潔高貴。黑色側(cè)邊綴有蝴蝶結(jié)的高跟鞋。頭發(fā)盤成了一個個高高的公主發(fā)髻,偶有落下幾縷秀發(fā),顯示出她溫婉動人,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
然而,讓人費(fèi)解的是,咖啡廳的門上掛著打烊的牌子,里面卻是一片黑暗,像是沒有人。小青不是通知她要盛裝打扮嗎?她說有一個很盛大的PARTY,是為歡迎安若然回來而準(zhǔn)備的。這樣的安靜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安若然疑惑地推開未上鎖的門,她們在搞什么鬼?應(yīng)該不是被耍了吧。
忽然,一個很怪異的聲音傳來。“喔!”這分明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學(xué)著怪叫,想嚇唬她么?安若然心里了然地笑道:“小青,卓群,你們快出來,就知道你們會搞惡作劇。”
“哈哈哈,若然,你可真不夠意思,大老遠(yuǎn)回來,也不配合一下,害我們白準(zhǔn)備這么久了!”五彩的小夜燈率先亮了起來,仿佛整個天花板就像是滿天繁星一樣,格外溫暖美麗。
“好吧,那我們重來一次,我假裝不知道,然后被你們嚇住。”安若然無奈地笑道,這一群人還是如往日一樣,活潑開朗,很好相處,這么多年了,還依舊沒有改變。
“切,安若然!你還一樣不夠意思!怎么去了一趟浪漫的法國回來,還是這么呆呆的呢?”卓群從身后跳出來,敲了一下安若然的額頭,這個單純的女孩還是一點(diǎn)沒變,即使已經(jīng)成為了著名設(shè)計師,也還是一樣單純可愛。果然是自己看重的人。
“來來來,大家一起舉杯,慶祝安若然又回到我們的懷抱,大家一起干杯!”經(jīng)過一夜的斗酒,談天,已經(jīng)有人不清醒了,說話都糊里糊涂的。什么叫回到他們的懷抱啊,安若然一陣惡寒。哈哈。果然還是跟他們在一起最輕松。沒有勾心斗角,沒有身份地位之分,大家只是單純的在一起,談?wù)勑模群染啤H绱藧芤狻M鼌s煩惱。
眼看著一個個開始陣亡,倒下了,卓群,就后悔了,這些該死的家伙,正事兒還沒辦呢,就一個個都倒下了,把他這個總經(jīng)理的重要事情給忘記了,真是讓人抓狂,明天看看怎么收拾這幫家伙。
“然然,好久沒見了,過的好嗎?”卓群和安若然一起坐在沙發(fā)上,他端著一杯紅酒把玩著,似乎在掩飾內(nèi)心的緊張。
“嗯?你說什么?嗝!”安若然竟然打起酒嗝了,卓群一聽,不對,該死的,居然沒注意到安若然喝醉了,那她還一個人拿著酒杯一直在喝。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懊惱地想到,自己居然忘記她以前是不喝酒的,一杯就醉的。天吶,這些人到底給她灌了多少酒啊!她怎么也都不知道拒絕呢,真是個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