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羽欣喜地說:“你答應了?”
慕容逍遙一時怔住,疑惑的問道:“什么答應了?”
“給姐暖被窩啊?”
“什么?”逍遙有些怒了,怎么還是這件事?
“不然你說的正事是什么?”惜羽怔怔的看著他的臉色,欣賞著他的臉色由紅到青,又由青到黑,狂忍下到達嗓子眼里那陣爆笑,肚子還是抽搐的有些疼了。
哈哈哈,他太可愛了!
“你……”慕容逍遙深深的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忍,一定要忍住掐死“他”的沖動。
“在下是說關于你”搶劫“我山寨的正事!”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件事啊!好說,好說,這件事情再簡單不過了!”惜羽一派正經的樣子反而讓慕容逍遙愣在了那里。
“他”這是又唱的哪一出?
“怎么個簡單法?”慕容逍遙收回自己的心神,問道。
“因為他們已經歸我了!”
“嘎?”慕容逍遙感覺自己的下巴已經掉下來了,是啊,剛剛他已經聽見了,竟被這個該死的氣的忘記了這件事。他本來想聽聽“他”收編了他們以后有什么打算的,如果他們不用這么賣命的過日子了,也許給“他”也不無不可!
可是事與愿違,被發現了,還是因為他自己定力不夠,自己暴露的,還被人家羞辱了一番,暖被窩?想想就渾身抽搐!
“剛剛他們說愿意追隨我的!不信你問問他們!呃……對了,你應該也聽見了!”惜羽抬眼看向慕容逍遙戲謔的說道,語氣中卻不帶一絲溫度。
如此云淡風輕的說辭逍遙的耳中聽起來很是氣憤,難道此時這些人的生計還不如剛剛讓他給“他”暖被窩還讓“他”感興趣?
流氓!混蛋!逍遙咬牙切齒的暗罵道,但是轉念一想,“他”的身上沒有殺氣也沒有血腥味。
是不是“他”已經想好了怎樣安置他們,或者說安置他們其實在“他”看來本來就是小事?
上百口人的生計會是小事嗎?
“他”到底是什么人?沒聽說蜀國有這樣的人啊?
慕容逍遙眼神微瞇,偷偷的打量著“他”,一襲白衣勝雪,膚如凝脂,白里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艷;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這樣的嬌媚,婉約的人兒會是男子嗎?會不會……
慕容逍遙眉頭微皺向“他”的頸部看去,在看到“他”的喉結時,身形一怔,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在幻想什么?“他”怎么可能是女子?哪家的女子會這樣拋頭露面,不知禮儀廉恥,語氣還這樣輕佻?
或許是哪家的紈绔子弟,或許是官二代。
也或許他是哪位高人的徒弟也說不定!
“敢問公子貴姓?”惜羽感受著他偷偷打量自己的眼光,嘴角輕揚,他也是這樣媚俗?靠容貌取人嗎?還是他懷疑什么?
惜羽感受到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頸部,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喉結還不能證明自己是男的嗎?這個喉結可是能以假亂真,再仔細看也不會看出什么端倪的。
“在下復興慕容名逍遙”,逍遙此時還未回神,但是回答的話卻脫口而出,感受到惜羽調侃的笑意,逍遙猛然覺得自己竟然走神了嗎?為了一個男人?
“逍遙?群峭碧摩天,逍遙不記年。撥云尋古道,倚石聽流泉。花暖青牛臥,松高白鶴眠。語來江色暮,獨自下寒煙。好一個逍遙!”惜羽嘆了口氣,世人皆醉我獨醒!
慕容逍遙一愣,隨即笑道:“撥云尋古道,倚石聽流泉!果然逍遙!好詩,好意境,公子好文采!”
“慕容公子過獎了!”惜羽微笑道。
“嘎?”面對這樣正經八百的惜羽,慕容逍遙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反而覺得剛剛的惜羽可能會更加好對付,如今他這是唱的哪一出?
諾兒發現逍遙的不適應,賊賊的笑道:“叔叔,您不適應我這樣的爹爹?還是真的想給我爹爹暖被窩而自己不好意思說啊!沒關系了,只要你愿意,爹爹會好好待你的!”說完眨了眨眼,對慕容逍遙猛放電!
慕容逍遙看著諾兒,頓時愣在了那里,感覺自己的心臟正在超負荷運轉,這都是什么爹?什么兒子?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此時他最想做的就是抽自己一個大嘴,自己這不是犯賤嗎?人家正正經經的說話自己反而不適應了,反而希望她“那樣”對自己,這不是犯賤是什么?
“哈哈哈……逍遙公子,當真如此嗎?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惜羽大笑著看向一臉青黑色的慕容逍遙,實在忍不住了。他們卻沒發現惜羽對著諾兒豎起贊揚的大拇指。
諾兒笑了笑眨了眨眼,仿佛在說,小意思,然后暗示道:老規矩哈。
惜羽翻了翻白眼,暗罵:死小子,財迷!
雖然別人不敢跟惜羽似的大笑出聲,但是所有人抖動的肩膀已經出賣了他們,看來憋得不輕啊!
“公子說笑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慕容逍遙咬牙說道,其實他早就想出手修理“他”了,但是總感覺“他”不簡單,不敢貿然出手,他向來很穩,沒把握的事情從來不干!
所以他忍!
“逍遙公子,請說!”惜羽看著逍遙的怒意,忍住笑,正正經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