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誓旦旦的說著,小手不知什么時候又勾上他的鐵臂。她好像習慣那樣走路,有點乖有點俏有點親昵的賴在人懷里,他糾正過她幾次,也沒能糾正過來。后來發現,她好像只對他這樣時,便也懶得管了,至少……她不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懂男女之間避嫌吧。
周亮叫了兩聲“大哥”面前的人都沒反應,他驚訝的伸出手在大哥眼前擺了擺,葉傾城這才回過神來問,“怎么?”
周亮驚訝的說:“不是吧大哥,我說的這么氣憤填膺,你不給點兒表情就算了,居然還在這里發呆?”
葉傾城擺擺手示意他正經點,淡問,“老虎回來沒有?”
周亮擺頭說:“沒!估計他又是看到哪家漂亮姑娘,坐那兒吃酒去了!”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人被誰抓去了,趕快去找吧!”葉傾城吩咐。
“可是這個鎮這么大,我們去哪兒找?哪個周小姐肯定不會笨到把人擄到家里吧?我聽百姓們說啊,她都是習慣做這些事情的。要是聽說哪家的姑娘比她漂亮,她就故意去找人家麻煩,然后悄聲無息的把人擄走,遇到稍微窮點兒的,故意把人弄去做她的丫頭,要不了一個月就被折磨死了。而那些被擄走的漂亮姑娘,一個月被父母找到時,都已經被逼成了青樓女子……”說到這兒,周亮斜看著葉傾城的表情慢聲說:“還好木容小弟是個男子啊,要不然……”
話還沒完,葉傾城就發話說:“我去跟著那個姓周的,你和老虎一人守著周家大門,一人守著周家后門,看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人物進出!”話一落,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周亮驚嘆,這速度可真是快。
慕容悠睜眼的時候就感覺渾身動彈不了,掙了兩下也沒反應,眼睛看不到,嘴巴喊不出聲,鼻間是那種熟悉的粗麻袋厚味道。她一點兒也不陌生,因為曾經干過把麻袋套上頭上修理人的事。而現在,位置倒換了,她成了那個被人裝進麻袋的人。
迷糊的了一會兒,又突然想起,丑奴姐姐是和她睡在一起的,丑奴姐姐呢?只可惜在麻袋里動不成,也出不了聲,只得靜靜的縮著,看看是何方神圣,居然狗膽包天的把她給綁了。還有葉大哥他們怎么樣,知不知道她們出事了?
睜眼累了閉眼睡,睡醒了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了動靜。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幾道罵罵咧咧的聲音。
男人!慕容悠豎起了耳朵。
一個人突然奸笑著嘿嘿說:“狗子,大小姐每次讓咱們綁的都是漂亮姑娘,反正最后都是被送到那地方去的,不如讓咱們先快活一下?”
大小姐?誰?她結怨過誰?一時間真想不起來。她才不會想到,她只不過是輕撞了別人一下,就惹了被綁架的麻煩。
四個男人很快就商定好了,然后又再為誰先來而爭吵著,這個叫嚷著還沒碰過雛兒,所以他先來,那個叫著,不行,這個主意是我提出來的,我先來。
好不容易爭吵完畢,打開第一個麻袋,突然“啊”的一聲大叫。
“我滴個神,怎么這么丑?”聽到男人嚇到顫的聲音,麻袋里的慕容悠忍不住悶笑。
可不是,丑奴臉上的疤正在慢慢潰爛,月光下恐怖的嚇人。拆麻袋叫狗子的男人,嚇的腿軟的倒退幾步。其它幾個人取笑說:“狗子,上啊,好歹是個女人,萬一覺得惡心,閉上眼就行了,別管其它地兒!”
男人連連打顫抖的說:“這么丑,老子寧愿不碰一輩子不碰女人!”隨即跑到外面了,半夜里,只聽得那清晰的嘔吐聲。
三個男人哈哈笑了會兒,又流著口水來解第二個麻袋。他們為周艷艷做了幾次這樣的事,太了解周小姐每次擄回來的姑娘必定是漂亮的了。
只是解開了第二個麻袋,又呆愣在那里,好久才驚訝的喊,“怎么是個男的?”
慕容悠眨著迷茫的眼睛不解的看著他們。
一男的看她這可愛的模樣,突然喊,“二老黑,你看這小子模樣長的不錯,就是臉上有點黑!”
叫二老黑的男人失望的氣憤擺手說:“男人你也有興趣?那你上吧!娘的,今天手氣不好,輸了錢沒得酒喝,也沒得女人抱,本來還說能快活快活的,誰知道一個丑,一個又是男的,這個周艷艷,這次搞什么啊!”罵咧著氣憤的走了出去。
慕容悠終于知道她仇人的名字,原來叫周艷艷啊。
另一個男人也跟著無趣的走了出去,只有一個男人還感興趣的蹲在慕容悠身前,細細打量著她的五官,越看越有味道,只是這臉上的黑?他左找右找,發現小黑屋里也沒放水的地方,看了看身下,于是往袖子上吐了兩口口水,借著那點濕給慕容悠擦臉。
慕容悠頓時想死,那口水的臭味都那么清晰。這世上怎么有這么極品惡心的男人?想吐吧,嘴巴塞著,吐了還不是得回吞過來?只得閉著眼屏著氣忍?
男人擦了一會兒突然驚喜的大叫,“二老黑,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好像個娘們兒!”
外面傳來男人憤恨不滿的聲音,“你自個慢慢玩吧!”他只當那男人變態喜歡男的,沒想到人家真是女的。
男人有些激動的伸出顫抖的手往下去解慕容悠的衣服,一看到那緊纏在胸前的白綢布,雙眼突瞪,吞著口水,顫抖著去解那緊纏著的白綢布,腦子里已經幻想到下面的美景了。
慕容悠腿腳都動不了,嘴又不能叫喊,看到這惡心男人的狼爪,只得拼命的掙扎,心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亂跑了,表哥雖然會娶很多女人,但到少也很聽她的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