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瞪著眼前的兩人,慕容宏峻萬分不甘掉頭離開上官家,也將帶來的女伴丟下不理!
“哼,誰不會放過誰,還是個未知數(shù)!”沖著人家的背影,不忿地嘰咕了一句。
將她的可愛的表情凈收眼底,軒轅博寧冷漠地甩開手肘上的纖纖素手,冷道:“已經(jīng)演完戲了,別忘記你的承諾!”
說完,他踏著慵懶的步伐,轉(zhuǎn)身往外而去!
亭亭而立的人傻站著,猜疑的眸光凝視著那道挺拔偉岸的人影!
他身穿衣意大利純黑色西服,全身散發(fā)著黑暗的神秘氣息,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凌駕于世人之上的冷傲之態(tài),攝人心魄!
直到他的身影不見了,上官菲菲才收回自己的視線,邊走邊嘀咕:“軒轅博寧,軒轅家族,原來他就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人物!”
推開古老的如意門,上官菲菲邁著小步而入,狐疑的眸光打量著略些沉暗的房子。剛才得到傳令,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這個地方見爺爺,上官家族的現(xiàn)任家主—上官紹元。
“跪下!”驟然,一聲冷喝聲響起!
心頭大驚,上官菲菲本能后退一步,驚疑的眼光往里面而望!這時才發(fā)現(xiàn),最里面的角落里,坐著一位年過半百身中山裝的老人,飽經(jīng)風霜的老臉,兩只深陷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閃耀著智慧的光芒;頭發(fā)花白很卻很整齊。
嘴邊縷縷胡須如白銀絲垂下胸口,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讓人無法忽略的是他一身威嚴的氣勢,似乎是古老的神塔,矗立不可動搖!
一雙謹慎的眸子迎上他敏銳神眼,上官菲菲立即垂下了頭,不敢再窺視他一眼!
“跪下!”嚴厲斥喝聲如泰山壓頂!
雙腿一軟,整個人直直下跪,“碰!”的一下,上官菲菲的膝蓋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
好痛!
上官菲菲雙手撫摸著痛得發(fā)麻的膝蓋,苦著小臉,細聲地喊了一句:“爺爺!”
“你的膽子可不小,有沒有將長輩們放在眼里?”
緊繃著老臉,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仍然是疾言厲色:“敢在你父親的壽宴上退婚,沒將家法放在眼中是不是?想挨一頓板子?”
“爺爺,是人家找上門來好不好,又不是我跑去跟別人退婚,怎么可以全怪我!”
扣著指甲,上官菲菲微抿著嘴,不服氣地回應(yīng)!
“放肆,你的婚事早已定下,豈是你小孩子一句話就能夠解除,荒唐!”炯然盯著眼前的丫頭,上官紹元蹙了蹙眉!
“是,菲菲錯了,請爺爺責罰,但是,再讓我選一次,菲菲同樣會這樣做,這種花心男人我要不起!”
直直挺起腰,神色堅定地望著眼前的老人,上官菲菲的臉上沒有半點悔意!
“人家好歹也是慕容世家,你能嫁進去也是福氣,什么花心人,身為貴家族的男人身邊都會幾個女人,你說的算什么理由!”
沉著老臉,上官紹元眸底閃過不悅,在他老人家的眼中看來,男人花心根本不算是什么錯誤!
而且,今天宴會發(fā)生的事情,讓兩家人的顏面盡失,關(guān)系也會隨之變得僵硬,在這個時期并非是好事!
“爺爺,我的男人,我自己挑!”
“荒謬,不思悔改,給我面壁二個小時,不許起來!”
微惱的上官紹元板著老臉,立即拂袖離去!
“鐺!”
扇門驟然緊閉,上官菲菲心里“咚”的一下,整個人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現(xiàn)在被鎖在黑沉沉的房里,接受懲罰!
“啊……”
一聲低吼聲在黑暗中響起,躺地床上的身影霍然坐起,窗口一抹朦朧的月光射她嬌軀微微顫抖,雙手緊握成拳頭,貝齒死死咬著嘴唇,閃爍的目光帶著濃濃的恨意。
“權(quán)!”
冷冷地吐出一個字,坐著的人直接往后倒躺寬大的床上,亮麗的眸子定定地盯著天花板!
整整一個星期,她每天晚上做著相同的夢,而且是噩夢!
許久,床上的人喃喃自言:“竟然老天爺要我重生,那么,等你擁有權(quán)的時候,再讓你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從2018年再回到2000年,時間倒退回18年,她是孫菲菲,僅28歲,大山村走出來的大學生,白手起家,創(chuàng)建上市公司,旗下各種連鎖店幾千家,成為杰出的青年企業(yè)家!
2018年2月2日與相戀五年的男友結(jié)婚,誰知大喜之日亦是她的死亡之日!
禮堂坐滿貴客,剛剛交換婚戒之后,一群持槍的蒙面黑衣人從天而降,攪亂幸福甜美的婚禮!誰知,新郎竟然袖下藏槍,趁亂之際將槍口指向他的新婚之妻!
“砰!”的一聲槍聲,孫菲菲胸前鮮血之流!開槍之人整是自己的新婚老公!
臨死前才知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愛的只不過是自己的錢財!
帶著滿腔怨恨重生在十八年前的公元2000年,從此,孫菲菲成為上官菲菲,世人傳言中的草包小姐!
擁有兩人的記憶,孫菲菲暗下決心,從此自己的命運由自己掌控!
“喲,咱們的大小姐終于肯出門,不再繼續(xù)偽裝什么大家閨秀了,昨天的在壽宴上可是出盡風頭,現(xiàn)在誰不知道上官大小姐休夫的大新聞,差點沒有上電視新聞聯(lián)播!”
坐在沙發(fā)上,雷靜初冷眼瞅著從二樓走下來的人,一頓冷嘲熱諷!
“小媽,你要是想上新聞聯(lián)播,我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