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說甜言蜜語了,是不是對其她女子說多了,練出來了。”夏憶晚有些驚呆的看著他。
“傻瓜,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只是你沒發現而已,現在不就知道了。”祁水寒看著她,又好笑又好氣的摸了摸她的頭。
“我好想你。”她說完便撲進祁水寒的懷里說,“你還不來找我。”
“你連飛鴿傳書都不許梵音做,我怕你生氣,不敢冒昧的來。”
“我...”夏憶晚心里有些懊惱,這個該死的梵音,你怎么不能明白我心里想的,居然...居然這么直白的告訴他,不準他飛鴿傳書,我也只是說說嘛!臭丫頭,找個時間將你嫁給暗夜。
“好了好了,都扯平了,暗夜呢!”
祁水寒有些奇怪的問道:“他辦事去了,找他有事?”
夏憶晚睜大眼睛看著他,說:“水寒,你作為主子,難道不知道你的下屬們...”
“知道,我不插手。”祁水寒好笑的說,“你還是管管自己的事吧!什么時候成婚。”
“還早呢!”夏憶晚聽他這一說,臉不禁一紅。的確還早呢!還有些事沒有確定,她不敢下結論,夏憶晚想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他不知道祁水寒能不能做得到,他是皇子,也可以說是將來南岳的皇帝。不過,現在他的身邊沒有任何其她的女子,她們又相互喜歡,為什么不能先在一起,以后事不去想,至少他們現在幸福快樂就好。
祁水寒聽了夏憶晚的話,眼里滑過一絲落寞,但被他很好的收藏了起來,以至于她沒有注意到。
隨后,夏憶晚將祁水寒帶出了竹房,剛出來就碰到了斐寂然。夏憶晚暗道,完了完了,這回他還不吃了我,私自做主,讓我的客人們去‘天下第一樓’吃一頓。想到這她不禁就手遮住臉,身子慢慢的向祁水寒的身后躲去。
但偏偏斐寂然的眼睛卻是賊亮賊亮的,他對著祁水寒身后的人說:“夏伊,你這小子出來,你以后遮住臉,躲在別人后面我就不知道是你了嗎?”
夏憶晚知道已經逃不掉了,只好嬉皮笑臉的對他說:“然然...”她見旁邊兩人都有些眼角抽搐,但繼續肉麻道,“然然,別這樣嘛!人家和你是多好的朋友啊!這是一般人都比不了的誒~”
成功的看見斐寂然的臉皮又是一抽,他說:“你少和我來這套,我倒情愿不認識你,坑我兩百萬兩不說,還想讓我的酒樓虧欠,哼...”
“然然!反正都已經認識了,看、我給你介紹誰你認識!祁水寒,天下第一富商誒~~以后我叫他罩著你啊!他呢!我男朋友。”夏憶晚繼續肉麻加討好的看著斐寂然。
斐寂然“哼”的一聲沒有再看夏憶晚了,而是注視著祁水寒,良久道:“哎、我是不是認識你啊!怎么有些熟悉。”
“我也這樣認為。”祁水寒也是奇怪的看著他,他不記得他們見過面啊!只是聽過斐寂然這個名字,北溯的第一宰相!
“斐寂然,你別和我家水寒套近乎啊!”夏憶晚故意不滿的說。然后她又將兩人看看,有些驚訝的說:“你還別說,你們兩人長得還挺像的。”
“說不定我們前世是兄弟,這叫緣分。”斐寂然一副‘少見多怪’的神情看著夏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