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佟婉兒還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有二十六歲啊。
“真的,我要娶你是真的!我有二十六歲也是真的,不要質疑我的話,不然我會懲罰你!”男子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拿他的臉來開玩笑,要不是這該死的臉還有用處,他有時候真恨不得劃花這張臉。
“可是我怎么看,你都……唔……”佟婉兒話還沒有說完,小嘴便被另一張嘴巴給吻住了,男子實在受不了她繼續嘮叨下去了。
許久之后,兩人才分開來,佟婉兒紅著小臉嘀咕道:“人家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就被吃干抹凈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水性楊花的女子。”
“我叫金祿,還有不要再說這種話,不然我會懲罰你的。”金祿惡狠狠的威脅道。
“我說金祿你真的已經……我不說了,不說了!”佟婉兒看到金祿那恐怖的表情后,嚇得趕緊擺手道。
“過來吃飯。”金祿又盯了她一會后,才慢慢說道。
“我,我要穿衣服……好吧。”佟婉兒本來還想力爭讓金祿回避,可是看到他那挑眉的流氓樣后,無力的說道。隨后當著他的面快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后,爬到桌上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金祿直接坐下幫她剝起蝦子來,直到她吃不下后,他才慢悠悠的吃起來。在金祿吃飯期間,佟婉兒一直盯著他看,好久才從他臉上離開,眼中卻是不相信的樣子,怎么都不相信他已經二十六了。
金祿抬頭看到她眼中的信息后,擦凈雙手直接站起身,把她打橫抱起就往床邊走去。
“你干嘛?”佟婉兒吃驚的問道。
“我說了,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會懲罰你。”金祿把她摔到榻上后,便開始解褲腰帶。
“不不不,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還不成嘛?人家昨夜是第一次哎!哪里還經得起你折騰,金祿,你這身上是怎么回事?”佟婉兒為了轉移話題,便用手摸在他背上與胸口的各種傷疤上,不知道為什么,每摸一道后,她心中都抽一般的疼起來。
金祿看到她求饒的表情后,也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又看到她心疼的摸著自己身上的傷疤時,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不疼!”
“啊?什么!”佟婉兒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后,隨后問道。
“傷口不疼了。”金祿拉下她的手,擁著她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身上的傷口,我就覺著很疼,雖然有些很淡了,可是你身上的傷口卻像是在我身上一般。”佟婉兒說著眼淚又留下來了。
“不許哭,還有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金祿又兇狠的說道。
“你這人怎么這么霸道啊,我沒有告訴你我叫什么?”佟婉兒撓了撓頭后問道,金祿一副你說呢的表情。
“我叫佟婉兒,我師傅是離我家不遠的靈風觀的觀主——靈玉道長。”佟婉兒隨后告知了金祿自己的事,只是沒有提她阿瑪的事情。
“嗯,你爹娘呢?我好提親!”金祿隨后又問道。
“我額娘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去了,我沒有阿瑪。”佟婉兒當說到她阿瑪,卻語氣冰冷。
金祿在聽到她說額娘時,不覺的抬起了頭,沒想到她還是位在旗的格格,可能是察覺到了金祿的眼光,于是又說道:“那個人是漢軍旗鑲黃旗護軍副參領——佟遠征。”
“哦,原來是他!”金祿自己嘀咕道。
“他害死了我額娘,我十二歲離家后,我便再也沒見過他,我跟他已經沒關系了,不過佟家那個女人卻經常會來我這。只是我的名字是額娘起的,我才沒有改掉,如果你在意的是我漢軍旗的身份的話,那我就徹底跟他斷絕關系去。本來我決定這輩子都不嫁人的,可是我們都這樣了,如果……”佟婉兒以為金祿會在意自己不是漢人的身份,于是說道。
“無妨,不管是漢人,滿人,藏人還是高麗人都是人不是嗎?”難得的金祿也會這么多話,還是在哄一個女人,要是讓他家人看見不知道會摔倒多少呢。
“金祿你真好。”佟婉兒從十二歲后,除了師父外,再也沒有別人這樣對她好了,她乖乖的偎在金祿的懷里說道。
“以后我會對你更好!”金祿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兒后,再次溫柔的承諾道。
“佟婉兒,你給本格格出來,本格格有事找你,快點,你這窮酸地方本格格一點都不想呆。”這時問外傳來一聲嬌喝聲,佟婉兒聽到這個聲音后,眉頭皺了起來,一臉的不高興。
“誰?”金祿挑眉問道。
“那個女人所生的女兒。”佟婉兒無奈的說道,雖不情愿,可是還是向外面走去。
金祿也迅速穿好衣服,跟著走了出去,打開門后便看到一個身著華麗衣裳的年輕女子跋扈的站在那里,而佟婉兒所曬得那些草藥早就被打翻了,那肯定是那女子身后的家丁丫鬟干的。
“啪!”佟婉兒看了周圍被打翻在地的草藥后,直直走到那華麗女子身前,出其不意的打了她一巴掌。
“佟婉兒,你敢打我!”那女子不敢相信的瞪著佟婉兒,準備打回去,卻被佟婉兒抓住了手臂不能動彈。
“佟雨柔我說過,你要是再糟蹋我的藥草我便不再忍你!說吧!什么事情讓你這佟府四格格來我這陋室?”
“哼……阿瑪讓本格格來叫你回去一趟,阿瑪給你說了一門親事,還有一個月就是選秀的日子了,本格格也會參加,就算皇上看不上我,憑我的樣貌也能嫁個王爺之類的貴族,就算不能做正福晉最差也將做個側福晉。你嘛!就只有嫁給那種粗暴的黑熊一般的男人。”佟雨柔想著既然打不著,那我就氣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