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女孩子,更加要小心為上,一切事情還是小心為上,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現在走出社會的她,也很認同媽媽以前對她的循循教導。
韓氏大樓
韓振業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多,就算住的是特級病房,他也已經住的厭倦了,他自我感覺,他的身體差不多快好了,每天不能這樣無所事事的躺在病床上,于是堅持要出院了,比醫生要求的早出院一個星期,這是他的堅持,醫院當然是勉強同意他出院。
韓振業知道這個硬傷還是要慢慢的調養和靜養,他心里也明白,醫院少了他一位住特級病房的人物,收入相對來說少了,現在的醫院呀,也是以經濟利益為首要考慮的,無奈,這個就是現在這個社會的大趨勢。
他還是覺得在家里一切比較舒服自在,而且整個韓氏集團沒有他親自坐鎮,這段時間視乎確實不妥。
外面和集團內部真假難辨的謠言四起,真是無風不起浪,各種版本都有。
有傳他與社會上的黑幫有瓜葛,于是出事了,可能生命垂危,韓氏集團這次真的要換新總裁了。
有傳他樹大招風,被黑幫綁架打的殘廢了,以后只能依靠輪椅度過下半生了,年紀輕輕真是可惜了,錢多確實是禍害之一,很麻煩的。
有傳他年紀輕輕已經成植物人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等等。
他都對外封鎖了這次意外事件的消息,報紙媒體居然也捕風捉影報道他暫時從韓氏集團消失的情況,也猜疑著,真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無奈呀。
面對外界這些捕風捉影的傳聞傳言,韓振業只有無奈的搖頭了,真是高處不勝寒呀,他如果沒有一顆如此強大的心臟的話,肯定是要被傳言的吐沫淹死了。
當然,無疑這樣的謠言和傳聞對整個韓氏集團的形象是最為不利的,弄得整個集團從上到下人心惶惶,連帶的韓氏股票也劇烈的波動下跌,資產瞬間大幅縮水,韓振業依然皺眉深沉的看著變化莫測的外界動向。
面對這些外在的捕風捉影的謠言,韓振業憂心忡忡深謀遠慮的思考著,這樣一直傳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必須盡快親自出來妥善應付一下。
韓振業住院共二十天,外傷基本算是好的差不多了,手臂沒有骨折,紗布已經去除,只有疤痕而已,現在主要是右腿固定著石膏,還不到時間拆下,為了小心預防,走路需要拄著拐杖行走。
當然這次意外的嚴重受傷,出血過多,元氣已經大傷了,確實需要好好的,緩慢的合理調養一番身體。
當然,從這件特別意外事情中,他不斷思索反思著,以后一定會在保護自己的同時再次妥善合理安排的,也讓他的警覺性變得更為強大和小心。
還有,這次意外,本來想隱瞞一下他最親的二個人爺爺和父親,最后他們還是知道了,因為外面傳言不斷,要不知道他的一些情況,真的是很難,在危難時刻,家人的擔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他出了這個特別嚴重的意外后,頭發花白的爺爺韓東鵬,心里那個擔心焦急呀,于是在韓振業要求出院的前幾天,親自來醫院看到了他最最看重的長孫。
看到長孫韓振業躺在病床上,雖然手臂還捆著紗布,腿上還打著石膏,但是整個人已經安然無恙了,沒有外面謠言傳的那樣不堪和夸張。
于是韓東鵬一顆蒼老的,忐忑不安的心,才緩慢的放下來,還好,寶貝長孫已經沒事了,早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爺爺前腳一走,下午,父親也來看他了,在危難時刻,父子還是連心的,盡管父子倆有時想法不是很對盤。
其實,這段韓振業受傷的時間,韓氏集團的上層股東們被各種稀奇古怪,異想天開的傳言包圍著,真假難辨,他們的情緒也是起伏不安的,也包括他的幾位堂叔,堂兄。
再加上外界撲朔迷離的傳言,突然感覺整個韓氏集團就像一盤散沙,人心渙散,傳言四起,好像隨時都有瓦解的可能……
隨著韓氏股票的急劇震蕩下跌,股東們每個人的神經都高度緊繃著,他們的恐慌心理在臉上表現無意,眼看著自己的股份迅速縮水,卻無能為力,誰也不喜歡自己的股份大幅縮水的,集團股東們從早到晚開了一個有一個沒有結果的會議。
鄭浩算是屬于外聘人員,雖然沒有股份,但他還是參與了這個高層股東們的會議討論。
但他沒有透露韓振業目前的一切情況,他把股東們的束手無策和恐慌心理看在眼里,都通過手機向韓振業匯報了,讓他知道整個集團群龍無首的現狀。
在韓振業消失在整個集團十幾天之后,又不知道他的去向,也沒法聯系到他的情況下,他的幾位堂叔開始才有些心慌了,一顆心瞬間患得患失,于是他們紛紛找父親韓東鵬,好像韓氏集團沒有韓振業撐陀還真不行。
這階段的他們,就是有賊膽還沒有賊心。
來到父親現在獨處的老宅,在古色古香的客廳里,二房的兒子韓基明神情有些討好的問,“爸,外界謠傳的很厲害,什么版本都有,振業這次是不是真的受傷的很嚴重?”
但是心里卻希望他真的被打斷了腿,已經成為殘廢了,下半輩子需要依靠輪椅過日子了,那真是大快他的心了,誰叫父親直接跳過他們兒子,把企業最高權力交給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會議上擺著高高在上的樣子,經常否決他的提議,讓他內心不滿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