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去,只見一身穿紅色棉襖,剪著一頭齊耳短發(fā)的中年婦女正膽怯的站在門口,她咽了口吐沫,繼續(xù)問道:“你們這收東西嗎?”
我愣了一會,點了點頭道:“收。”
我見她有些緊張,笑了笑說:“你要不進屋坐一下,我給你倒杯水。”
她點了點頭,跟我進了里屋,她喝了幾口水后,聲音明顯大了許多,我讓他稍等一會,我走進臥室把正在睡覺的熊霸天叫了起來,原本正打著呼嚕的他,一聽到有人上門,一個鯉魚翻身,就蹦了起來,連頭都沒梳就沖了出去。
頂著一頭雞窩頭的他來到這中年婦女的面前,中年婦女明顯被他的樣子嚇得愣了一下。
熊霸天揉了揉額頭笑瞇瞇的道:“大姐你有啥寶貝呀?”
那大姐防備的看了他幾眼,又看了看我說:“小兄弟我還是跟你說吧。”
熊霸天看了看我道:“行行,你去和這位大姐談。”
熊霸天一邊把我推到大姐旁邊坐下,一邊找了把梳子把頭梳好,嘴里還嘀咕著:“這年頭連大姐都以貌取人。”
我不懂得這行,但是也沒辦法,只好說:“大姐你的東西能不能拿出來看看。”
只見大姐小心翼翼的從包里掏出了一個用粗布包裹的東西,看樣子不大,挺小的,熊霸天趕緊伸長脖子看了過來。
只見大姐打開一層層包裹的布,我有些緊張的看著她的動作,好像布里面有什么金銀珠寶一樣,可是當(dāng)一只銹花鞋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時,熊霸天咳嗽了一聲道:“大姐這玩意不值錢呀!”
大姐聽他這么一說頓時火了,她沖著熊霸天道:“這怎么可能不值錢,這可是我丈夫從長白山的老林子里撿來的,要不是家里急著用錢,我才不會拿來賣。”
看著原本老實巴交的大姐一下子變得如此風(fēng)風(fēng)火火,我咽了口吐沫,這年頭人都不可貌像呀!
熊霸天也火了,指著那銹花鞋說:“本來就不值錢,還是一只。”
我怕他倆吵起來,我趕緊插嘴道:“大姐這鞋要是一對可能還值點錢,可是就一只不太好收。”
大姐見我這么說,嘆了口氣說:“我也知道一對值錢,可是我也急著用錢,你們要不便宜點收了?我大老遠(yuǎn)的從吉林跑過來。”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我回頭看了眼熊霸天,他正揉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拉著他走到一邊小聲道:“要不你意思意思,隨便給點。”
熊霸天拍了一下我的頭,“你以為我是做慈善事業(yè)的。”他說歸說,但是還是朝那大姐道:“要不這樣吧!我行行好,給你二十塊錢。”
大姐一聽他說給二十,高興的立馬站了起來,嘴里直叫熊霸天是好人,熊霸天也不想再和她扯下去,從兜里掏出二十塊錢打發(fā)了她,這大姐接過錢急忙揣進了兜里,好像怕熊霸天反悔一樣。
送走大姐后,我拿起那銹花鞋仔細(xì)看了起來,挺秀氣的一鞋子,上面還縫了一朵大牡丹,我問熊霸天是不是這筆生意做賠了,沒想到這他居然賊笑般從我手里搶過銹花鞋道:“虧個毛,我熊霸天才不做虧本的生意,這玩意賣給外國人,最少這個數(shù)。”他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我白了他一眼,敢情剛才一直在演戲呀!不過他能賺到錢我也挺替他高興的,只不過后來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后悔收這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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