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王莉。王莉帶著友誼在她最低落的時機走進了她的生命。
王莉經常逗著為遮掩丑陋面貌而低著頭的她,笑道:“地上有錢揀啊!”
每當她因為感動而吞吞圖圖地輕聲說道:“謝謝。”
王莉總是搭著她的肩大聲說道:“傻瓜,謝什么啊!我們是姐妹嘛!有今生無來世嘛!”
生平第一次,她體會到來自他人的真情對待。她虔誠地感謝老天,給她一個真情的好朋友、好姐妹。
錢岳是因王莉而走進她的生活。他是王莉的高中同學。起初,她以為錢岳這位長相帥氣的男生是因為王莉而來的。
但是,一天錢岳趁著只有他們兩個相處的機會,抓著她的手柔聲的向她告白。當然,她因為自身的容貌而致意他的情誼。那知道錢岳在雨中站了一夜,為了證明他的誠意。看著那在雨中的堅毅身影,她的心被打動了。她渴望能一嘗那被人愛著的滋味。畢竟,被人愛從來沒在她身上發生過。因此,那晚她沒有讓錢岳在雨中站到天亮,而飛身跑出去抱住那個揚言愛她男人,抓來那可能唯一的愛。
雨中傳來錢岳愛的誓言:“我愛你。不過的容貌怎么變,我都愛你那高潔的靈魂。”
房里的男女終于鳴兵收鼓,無力地躺在床上。
王莉靠著錢岳的身體,質問道:“說,你有沒有這樣對過那丑女?”
錢岳因為這個想象而打了冷戰,沒好氣地說道:“你開什么玩笑啊?我沒有看到她的臉倒吐已經很好了。連牽她的手,我都要回去用消毒劑消毒。我連吻她的勇氣都沒有,還跟她上床。以后再說這么恐怖的事情,看我怎么整治你。”
“先停停。我們說說正經事。你向那丑女求婚了沒?”
錢岳不甘心地回道:“今晚就向她求婚。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經約好她今晚九點來這里。因此,呆會你就要離開這里了。”
王莉撲上去狠狠地吻了錢岳一口,大笑道:“太好了。終于,我們近半年的努力終于有收獲了。等你跟那丑女結婚后,我們想辦法送她一程,到時,蘇家那億萬家財就是我們的了。呵呵呵。”
“這都要看我今晚的表現。怎么樣,要怎么為我鼓勵?”錢岳看著王莉那誘人的桐體邪氣地問道。
王莉眼里媚惑,輕聲說道:“我這不就是要鼓勵你了。”
只聽見錢岳低孔一聲,朝王莉撲去。房中又開始交纏的男女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微開的房門外正有個人全程觀看。蘇期妹再也受不了那背叛的呻吟聲,轉身逃里。
蘇期妹無視于那迎面打來的暴雨瘋狂地奔跑著,希望自己能在這雨中消失。但是現實總是不如人意的,一個石頭扳倒了她。碰得的一聲,蛋糕摔在地上,倒得滿地都是。蘇期妹抬起那被雨水打濕的臉孔,看著那如同自己的心一樣被摔爛的蛋糕,從小積壓的不滿和憤恨徹底爆發了。她不顧腿上的檫傷,站起身盯著那正劃著閃電的黑幕,大笑著。
“傻瓜,謝什么啊!我們是姐妹嘛!有今生無來世嘛!”假的。
“我愛你。不過的容貌怎么變,我都愛你那高潔的靈魂。”假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終于瘋狂的笑聲終止了,蘇期妹的雙眸染上了絕望和憤恨。她高指著老天,厲聲說道:“老天,你既然給我這副丑陋的身體,何苦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讓身邊的人傷害我呢?我自問沒有負過任何人,為何我得到的確實身邊不斷的辜負我,先是父母不顧骨肉親情,一再的漠視我,辜負我,再來就是我好姐妹、男朋友的聯合欺騙我。既然你讓天下下人負盡我,我蘇期妹在此立誓從今以后寧可我負盡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有機會負我。哈哈哈哈哈。”瘋狂的笑聲伴隨著閃電響邊四周。
地上的亮光讓蘇期妹停止了瘋狂的大笑。她走進從地上的包包掉出了的瓶子。她看著那瓶子冷笑著:“想不到自己最新的研制產品居然現在派上用場。”這是她最新研制的一種化學藥劑,配合另一種藥劑可以作為最新的電腦產品的主配件材料。不過,單是這一種可是個劇毒之物啊!
蘇期妹把瓶子收到口袋中,臉到著詭異的笑容轉身朝那遠處的別墅走去……
“丁冬、丁冬……”緩慢而詭異的門鈴聲劃破那單調的雨聲。房中交纏著的男女被這門鈴聲給驚醒。王莉立馬推開錢岳,坐起聲,焦急而擔憂地問道:“現在這個時候,你說誰來了?會不會是期妹啊?”
錢岳因為這個可能性而慌忙地穿著衣服道:“很有可能。說不定她提早過來。”
王梨臉色一白,焦急地問道:“你先下去應付她。我呆會兒下去,免得引起她的懷疑。”
錢岳邊整理那凌亂的衣服,邊答道:“好。你也快點整理好這里。”說完,他在確定身上的衣服整齊后,快步離開房間,朝門口走去。
蘇期妹低著頭,看著身上那件被弄臟的新衣,想起的幾天前自己在王莉的陪伴下買下這件準備穿給錢岳看的新衣時,心中的幸福而羞澀的心情,只覺得分外的刺眼。
“期妹,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錢岳洋裝疑惑地問道。
蘇期妹收起了眼中的憤恨,撅著嘴,委屈地說道:“我本來打算早點給錢大哥慶祝生日,那知今晚的暴風雨實在太大,半路被風吹倒。這不,我本來打算給你驚喜的生日蛋糕都給毀。”
這時,一道閃電劃天而過,照在蘇期妹的臉色,錢岳只覺得這張撅著嘴的臉非常的丑陋,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