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之前不是有傳慕容公子與那朱小姐互有好感。”
“我看八成是譽王用權勢逼迫。”
“我覺得不是這么回事,那譽王要什么女人沒有,用得著如此嗎?我看是那朱小姐愛上譽王的權勢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眾說紛蕓,唯有一人獨自做在靠窗的位置津津有味的享用美食,那人便是女扮男裝的朱蕊,也是話題人物的女主人。
“賢弟,在下來遲了,請見諒。”秦遠赫姍姍來遲,落坐,舉起酒杯自罰三杯。
“秦兄真是海量啊,呵。”朱蕊今日心情很好,對于秦遠赫來遲也毫不介意。今日剛入帳那么一堆寶貝,心情哪能不舒暢啊。
“這酒菜可合賢弟口味?”這酒館也是秦遠赫名下的產業。
“恩,秦兄開的酒館豈有差的道理,秦家招牌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朱蕊舉起酒杯回敬,愉悅的心情在臉上盡現,眼中帶笑,神采飛揚。
秦遠赫也被感染了她的好心情,舉杯又是一飲而盡。
“賢弟對最近這流言蜚語也感興趣?”見朱蕊時不時轉頭看下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群,看來這八卦還真是人人最愛。
“秦兄以為如何呢?”
“有機會倒是想見識一下這位朱三小姐的風采。”秦遠赫嘴角銜笑,似真似假的說道,舉起筷子夾了塊雞腿放進朱蕊碗里,“多吃點,你太瘦弱了。”
朱蕊看著碗里的雞腿,愣了幾秒,訕訕的笑道,“秦兄,這要是讓人看到可不妥。”之前慕容云跟她在路上靠近說話都被傳慕容云是不是有短袖之癖了,這秦遠赫不會是要重蹈覆轍吧。
“我是把你當弟弟一般看待,哥哥關心弟弟有何錯?”這話到秦遠赫口中竟也挑不出點毛病來了。
“呵,只是外人并不知情,總之多謝秦兄好意,下次我自己來就好了。”
“爺,這雖是秦家的酒館,但這酒館三教九流人雜混蛇,您要在這用餐?”顏管家有些不放心的看看里面人頭涌動的大廳。
“你不說,我不說,有誰知道我是譽王?”這平民百姓,有幾個能認識他的。
“可是爺,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顏管家不死心的說道,希望譽王能打消主意。
顏譽翻身下馬,將馬韁交與管家便獨自先行入內,整個酒館內竟無一空桌。俊眸掃過大廳,鎖定在了窗前那俊朗飄逸的兩人身上。
“不知在下可否與二位同坐。”
耳邊突然響起的富有磁性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用餐,抬頭,只見眼前之人俊朗非凡,且全身上下穿著拷究,一身的貴氣更是不可小視。
“怕是多有不便,閣下還是請另外找個地。”朱蕊淡然開口,眼中有著防備,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人一看就不是個簡單之人,少沾惹為妙。
這話被剛走過來的顏管家聽見,臉上怒氣沖沖,“大膽,你……”
“住口!在下趕路多時,腹中饑餓難耐,多有不便還望海涵。”打斷顏管家的話,顏譽依據面帶淺笑,眼眸深鎖朱蕊臉上。
“既然如此,賢弟便通融一下吧?”秦遠赫本著和氣生財的理念說道。
此人,身份定不簡單,能不得罪便盡量不得罪,這也是他一向做生意的原則,也是他黑白兩道通吃的原因。
“既然秦兄開口,在下又有何理由拒絕。這位兄臺請坐。”
“多謝二位,在下李彥不知二位如何稱呼?”顏譽在朱蕊身旁入坐。
“小名不足掛齒,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以后便又是路歸路橋歸橋,又何須知道姓什名誰。”朱蕊對于李彥這個名字也是抱懷疑態度,畢竟出門在外有幾個人會報真名,是矣說還不如不說。
“呵,李兄,請。”秦遠赫對朱蕊如此謹慎有些贊同,但畢竟他是這的老板,多少還是得給客人留點顏面的。
“爺,今天在酒館遇到的那位公子如此無禮,爺怎么不讓我教訓一下他?”顏管家一想到自家王爺被人如此奚落,心中很是憤憤不平。
“無妨。”顏譽站在院中,抬頭望著天上那圓月,今日那人確實是囂張了些,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何竟然不介意,“那朱三小姐過府的事可安排妥當了?”
“爺,已安排妥當,過幾日便會過府。”
“好。顏管家辛苦了,先下去歇著吧,我一個人靜一靜。”月圓之夜,本該是團圓之夜,只是心中那人卻不在身邊,倍險孤寂。
“爺……”顏管家本還想說些什么,見顏譽不愿多說,獨自邁步亭中飲酒,輕嘆了口氣,搖頭離去,爺還是忘不了那人嗎?
希望朱三小姐能夠讓爺有些改變吧,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她身上了。
“小憐,今日沒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吧?”沐浴過后,小憐拿著布幫朱蕊擦拭發絲,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朱蕊臉色已不再像之前那般蠟黃,發質也越發柔麗順滑,整個人越顯清新脫俗。
“今日府中大掃除,奴婢怕有人過來,不敢出院子,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小姐要出嫁的人是譽王所以府中要清掃一番。”
“只是嫁過去當妾,不可能如此隆重,即便對方是譽王,也只需張燈結彩就夠氣派了,更何況只是個妾侍,怕是連宴席都省了。”朱蕊可不認為蘇琉會為了她如此費心。
“那小姐以為呢?”
“定是她的寶貝兒子要回來了吧。”這個她還未見過面的大哥,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娘及姐妹一個得性,不過聽說他也算是個難得的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