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刺骨,無端的寒,每一步,都是辛苦萬分,我用力捂住傷口,卻已經(jīng)分明感受到衣服里沁出的黏糊,齡官小心的扶住我,一路上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她怕香兒死不瞑目,她也怕,我再一次受傷,甚至,死亡。
人生真是無可奈何,兩全其美,真是不可能的奢侈,香兒蜷縮在木板之上,閉著眸輕喘,“主子,你好了!”她如死灰的眼睛又豁然睜開,仿佛又清澈了許多,那種癡癡的歉疚,卻直直的刺在我的心頭。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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