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戒指,月之妃,我該怎么辦?對于吳賓立,你無法找到他,除非他自己出現在你的面前,要不真的無法知道他的行蹤,他做什么,哪里人,住在哪里?對于他的身份---吳董,究竟是哪一行業的老董,之前在外灘上的那次相遇他說他只是上海灘上的一名商人,但是偌大的上海灘,他又在哪里?那個幽冥般的男人,那個英俊的男人,你在哪里?那枚戒指就那樣扔在我的的手里,解都不解釋就離開,讓我怎么辦?
放在隨身帶著的小包里面吧,等那個幽靈隨時出現,我隨時奉還。
第2天休息,因為下一天是我們芙鼎云天老板的婚禮。坐著也不是躺著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在屋里面打著轉,都是那枚戒指惹的禍,索性打開電腦打開好久沒有打開的“夜之誘惑”我的翻版“桐小夜”,還有那個“暮色”。
暮色,他到底是誰?他似乎也“失蹤”了好久。
沒想到他在線,暮色。我的心似乎升起了一個希望,到底是什么希望,連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就像很久想遇到而沒有消息的熟悉人突然間兩個人見面了。
似乎有些想你呢!是我先開口。
你想我?呵呵。暮色在博客里面發送了一個搞怪的笑臉。
你失蹤了好久哦!我說。
是的,失蹤了好久。他似乎沉默了許久,然后打出那幾個字。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對你感興趣了,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然而卻又那么陌生。
是吧,我們本就熟悉,只是人生很無奈,使得我們變得陌生了。
你說這句話縱使我覺得你玩曖昧的伎倆似乎超過了我。
NO.我從來都不對女人玩曖昧,特別是對我喜歡的女人,而你更是那個我覺得玩不起曖昧的女人。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就想象著我們已經相識,或者想象成我們本來就是戀人,你可以向我撒嬌向我發泄甚至拿我當出氣筒,這些角色我都非常樂意充當。
假裝成戀人?不用見面的戀人,那不就是網絡情人?
嗯,是的,只要你愿意。
那么,我的網絡情人,我告訴你昨夜我收到一枚鉆戒,一個很優秀的男人的鉆戒,你吃醋嗎?
半晌他沒有反映,沒有打出任何字。
你在發呆嗎?我問他。
一枚鉆戒?那男人向你求婚嗎?
是,也不是。
那如果真的向你求婚,你答應嗎?
他打出這幾個字后開始輪到我打不出字來。
我能不回來嗎?
NO.你必須回答,你問出這個問題就證明你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我能保持沉默嗎?我打出這幾個字。
嗯,這是你的權利,我要下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你不能夠再陪陪我嗎?哪怕是一刻,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網絡情人嗎?我們不是假裝成戀人了嗎?
唉,真是個傻小孩,嗯,看在你哀求的眼神上,我就陪你一刻鐘哦~~
你怎么看見我的眼神了。
這個嘛?!能夠想象。
你是吳賓立嗎?當我打出這幾個字時連我自己都感到奇怪。
吳賓立,他是誰?你的現實愛人,你的舊日戀人?
哦,什么都不是,一個認識的人,一個幽靈大叔。
哈哈哈哈哈·····幽靈大叔?
難道,你愛上這個大叔了嗎?
這個。。。這個。。。。
嗯,你有權利保持沉默。好了,親愛的“桐小夜”,我該走了。
他說完這句話后真的就走了,他的頭像馬上真的成了一片“暮色”。
這個男人!我自言自語道。
下午的時候,晁錫打來電話,我故意不接。
他又打來,我還是不接。
怎么了,寶貝,怎么不接我電話,生我的氣了嗎?他發來一條信息。
沒什么,有些累。一分鐘后我回了一條信息。
晚上請你吃飯好嗎?
不用了。
你是怎么了?
哦,沒什么,亞約了我去看電影。
嗯,那好吧,玩得開心。
之后,兩個人就沒有了下文。
我跟他也許就那樣了,本來一張空白純潔的白紙被我們涂鴉似地畫得亂七八糟。他背叛了我或者我背叛了他抑或我跟他兩跟門就談不上什么背叛與非背叛,也許我們之間就只有結束談不上什么開始更談不上什么過程。酒吧里的戀情注定了曖昧似的結局,而我跟他晁錫就是那樣的例子,只是彼此目前因為漸漸地熟悉了,就變得不是那么舍得,想拋開了卻又覺得時間久了就成了一種習慣,習慣了去嘿咻習慣了去曖昧習慣了彼此假裝的一切,夜店里的女人跟夜場里的男人,那樣匆匆地相識又那樣匆匆地相戀更是那樣匆匆地結束。只是我跟晁錫還在繼續假裝著一切......
那么就假裝著一切吧。
第2天。
我沒想到亞選擇了我作為伴娘作為我們芙鼎云天“第一夫人”的伴娘。不過,她這樣的安排卻讓我有些欣喜若狂,哪個漂亮的女人不想好好地秀秀自己呢,何況像我艾在這樣尤物般的女人,其實,亞也是最佳人選,只是她的那位妖媚般的“愛人”不免要吃醋咯,亞不用全然說出來,她明白我的知會。
亞為我選擇的伴娘裝是一件抹胸的淡粉玫瑰邊的禮服,拖著長長的裙擺,然后又為我帶上了百合梔子冰玫相間的花環,我興奮地轉了幾圈,亞說等你結婚的時候為你準備更漂亮的婚紗,用上百萬噸的玫瑰。
婚禮是在青浦郊區的“東方綠洲”,美景自可不用說了,請來的賓客基本上都是上海或者上海邊區有頭有臉的人物,光我認識的就有好幾十個,看來,我們芙鼎云天的老板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了,這樣想著就特別期待見識一下我已經為其工作了大半年卻依然沒有見過面的老板。
離婚禮正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見芙鼎云天準老板跟準夫人了。就雙手提著長長的裙擺往殿堂那邊走去了,亞在后面說,姑娘,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新娘呢,別亂搞破壞哦,我咯咯地笑,不理會她,獨自一個人去尋找今天的準新人去了。
前面是一片很小的椰子林,穿過椰子林就是殿堂了。
我快步往那邊走去,沒想到不小心踩到了裙擺,腳崴了一下往前差點跌倒,被正往這邊走的一個男人給扶住,我正準備抬頭向他道謝,頓時我愣在了那里。
幫我扶起的這個英俊的穿著白色禮服的男人竟然是吳賓立。
怎么走路這么不小心?
嗯。我才反映過來,是你,你怎么在這里?你也參見我們老板的婚禮嗎?
他并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問我,腳疼嗎?
那個鉆戒?我帶來了,準備還給你。
他全然不理會我的話,馬上把我拉在一個附近的長椅上拿起我的腳就按摩。
這樣的快速摔跤最容易導致骨折。
那個戒指我已經帶來了,我拿給你,說完我便從隨身帶著的小提包里拿出那個精致的裝著“月之妃”鉆戒的盒子。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吳賓立,沒有回收這個禮物。
然后,他就走了。
他竟然走了,扔下我一個人在那里,一聲不吭地走了,我準備起來追他,卻看見對邊亞已經走過來了,只好止住了話題。
吳賓立,你怎么能這樣做?你到底要表明什么?幽靈男人,壞蛋大叔,我在嘴里咕噥著。
姑娘,嘴里嘀咕著什么呢?
沒什么?我們倆都望著吳賓立離去的背影。
他是誰呀?我問亞。
嗯,這個嘛,你一會就知道了。
這么神秘嗎?
亞笑而不答。
亞把我帶到了殿堂,我終于見到了我們的“第一夫人”。
真的很美,大大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只是有些稚氣。
姐姐,她竟然這樣叫我,你可是我的伴娘哦,她拉著我的手,姐姐,你比我想象得還要漂亮。她看著我吃驚的樣子,解釋說,我今年剛好18,賓立大我20歲,但是我愛他。
賓立?我愣在那里,望著她黑得發亮的眼睛。
是的,吳賓立,我的老公,你的老板,難道你不認識嗎?
嗯,當然知道是他,我的反映很快,但是心還是莫名其妙的痛。
吳賓立,今天這場婚禮的男主角,我,艾在的老板,送給我“月之妃”鉆戒的男人。而,我艾在,吳賓立的下屬,莫名其妙收到“月之妃”的女人,并且是今天男主角的新娘的伴娘!!
這個世界,這個世界!
他是故意的嗎?怪不得他知道我的住處,能夠進入到我的房間,知道我每個夜晚工作的場景,怪不得他會像幽靈般地出現在我需要他的時候。但是他為什么要娶這個小他20歲的女孩,為什么又要送給我那個鉆戒。
一時間,我不知所措。
婚禮的鐘聲響起,我卻完全沒有了知覺。只有亞拉著我的手跟在新娘的后面。我們一起走在了殿堂的正門前,這個時候吳賓立走過來了,他望著我,我們兩眼相遇,我看見他的眼神那么憂郁種種無奈,但是我馬上避開了,無論怎樣他是今天的新郎。這個時候我,吳賓立,新娘,還有亞一起等著伴郎的出現。
5分鐘后,伴郎出現了,當他前腳踏上石階的那一刻,我看清楚了他的臉,那個熟悉得一塌糊涂的臉龐,他——梁雨歆,竟然是今天的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