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有那樣的一種女子似紅顏似知己,那樣的女子積千萬柔情于一身,那樣的女子宛似淚珠欲醉欲滴,遠遠地望著想疼惜,想接觸卻無法靠近,那樣的女子會讓人想著去呵護去愛惜去深情,怎又會為了成就了她一夜的欲望而去玩弄曖昧.
兩天后我的新浪博客上有這么一段留言,博名叫“暮色”。
出于好奇我打開暮色的博客地址,令人遺憾的是除了一副夕陽西下,潮汐浮落的暮色圖外,一切資料全歸于零。盡管這樣還是留言了一句:不知是哪位世外高人,去了我的博客留下那些不明不白的足跡。
一刻鐘后,我的博客上顯示有新的消息,打開一看又是暮色。上面的留言是:倘若哪一天,那些所謂的不明不白的足跡變成了真又如何,只緣于對于一個女孩的愛慕。
面對這些我感到不解,但還是回了他兩個字:無聊。
這件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但是生活有時候不會讓你這么簡單地就結(jié)束,它會別有樂趣地愛撫你,讓你覺得在受它的疼惜,又覺得它只為了跟你玩耍而玩耍,因此,很多時候,我們大家都麻木了,麻木得不知道那些事情的真假,或許很愛,又或許只是被某種東西所吸引而已,因此說是麻木了,
就著這樣的麻木我跟那個男人第一次見面了.
晁錫,我再一次地記住了他的名字。那樣的見面僅僅源于寂寞嗎?他是?我是?還是彼此都不是,因此還是那樣的麻木,這種麻木下,再清醒的人都會擾亂思緒,任憑自己的理智變得感性起來,更何況,我,艾在始終就是一個感性化的女孩子,因此,注定了宿命般的結(jié)果,那個結(jié)果,當時心里隱約得閃現(xiàn),只是被忽視了,與其那樣,或許更要說是無法控制。
在蘇州開往上海的高速上,我坐在右駕駛室,習慣性地拿出隨身帶著的鏡子看著照著,也隱約看見他的臉,他正在看我,只是裝作開車的樣子。我嘴角邊故意露出一絲笑容,卻被他瞧見了。他騰出一只手來握我的小手,我的心開始顫抖。是長時間得不到關愛的一種反映嗎?還是真的需要溫暖了,這樣想著害羞地把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從反光鏡中,看見了他驚訝的笑容,或許此刻跟我一樣的想法:艾在也有這樣害羞的時候?
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在"芙鼎云天"見不到你,我是如此想念你。晁錫開口了,我不知道他第一句會這樣說,其實在我看來,他還是個很靦腆的男人,至少這些小男孩說出的話對于從他這種30多歲男人的口中說出來聽起來感覺到別扭了些,他看著我的樣子,又加了一句,我說的都是真話。
你之前那么多的信息,我是不大理你的,結(jié)果中途卻讓我對你改變了看法。我依舊冷冷地說。
什么看法呢?那我還得感謝你對我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
這個,之后你會慢慢了解的。
既然說了這么多,就告訴我呀!
也沒什么,我們都只是寂寞了,難道不是嗎?我對他這樣說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只是習慣了彼此,至于是什么吸引,我們大家都清楚。
你這個傻姑娘!說完這句話,我看見了他的笑,是認可的笑,就是這種笑卻讓人害怕了。
到達上海楊浦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多鐘,他并沒有帶我去他所在的地方,這一點倒是無所謂,我也沒打算去了,畢竟我們現(xiàn)在連朋友都不是。去了一家洗浴城,天下著雨,以致于我懶得觀望這家洗浴城的名字。從女士貴賓浴場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只剩下晁錫一個人,從我出房門的那一刻他就一直盯著我,一直到我在他的身邊坐下。接下來要做什么?我的腦海中想著,這個男人其實也只是眾多男人中的一員,他只會對我做著大部分男人所做的事情。誠然,那一夜,他的目的達到了。
我是什么?我們又在玩什么?一夜情嗎?還只是為了彼此的需要,欲望。但是我說服不了我自己,卻又無法做到后悔,我在發(fā)泄什么,我只是在玩弄我自己。晁錫坐在床沿吸著煙,煙圈一吐一吐的,就像這個世俗的社會,人偶爾會為了某一點卑微的想法而去做到任何地不達目的不止。
你之前陽痿是嗎?對他說完這句話,連我自己都好笑。
他望著我,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然后朝我笑著說,“傻姑娘,你在說什么呢?”
“是,還是不是?”我堅決地讓他回答著我的話。
“是的!”晁錫吐出這兩個字。
“那為什么對我能夠這樣!”
“你就有那么好奇嗎?”
“當然咯!”我冷笑道。
“Why?”
“你有魅力唄!”
“呵呵......是嗎?那之前在酒吧里的那個女孩呢?你們不是去了MOTO嗎?”
“我們?nèi)ラ_房了,但是最后那個女孩的男朋友中途打電話給她,她就走了!”
“沒有那個嗎?呵~你還真是直接!”
“沒辦法,這是上海,夜之都上海,現(xiàn)實就是這樣。”末了,晁錫補充了一句“我并沒有跟那個女孩上床!”
其實我很想說,這些又與我有什么關系呢?但是始終沒有說出來,只是感嘆了一句:“是啊,夜上海!”
那一夜就那樣和晁錫那樣度過去了,我們都是寂寞的單身男女,因此找不到說服彼此不在一起的理由。第2天,晁錫去了他所在的房地產(chǎn)公司,中午的時候來洗浴中心接我,親熱了一番后便離開了。一起又度過了一個美妙的中餐。他說我們第一次是在"芙鼎云天"認識的,你以后就叫“芙芙”,“鼎鼎”,“云云”或者“天天”什么的。我說,你別那么惡心吧啦的了,要那么多小名干嘛?這樣以后你就可以在我的手機里面方便的存在了?什么跟什么嘛?我撒嬌地說道。到最后鬧不過他,就只好取名“鼎鼎”。
晚上的時候,經(jīng)過大連路隧道,晁錫把我送到了我居住的地方。我又開始了一個人的孤獨,無聊的我打開博客,上面顯示著幾條留言:
——現(xiàn)在每天習慣性地來你的博客觀望一下,似乎成了我每日的生活。
——看著你的博文感覺到你的生活必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我希望你能快樂。
——此時此刻,你又在干什么呢?
署名就是上次的那個“暮色”。
“暮色”到底是誰?他認識我嗎?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只回了一句“你到底是誰?”然后關閉了博客想一個人冷靜下,回憶著這兩天跟晁錫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隱隱約約之中,心卻是痛的。無所謂了,我心痛的時候還多嗎?這樣想著,便睡了,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