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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走出

  • 白衣青春
  • 潤藻
  • 7996字
  • 2014-01-25 11:34:00

接下來同學們進入了全面復習備考階段,下午及晚上各大小教室,自習室內基本上已“沒座”了,書學氣氛異常濃烈。方琪經常又不回來,宿舍里經常就只有自己一個,因此我干脆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出去,把門反鎖就在屋內溫習。但有一次又鬼使神差沖動著報書去碰運氣,去了圖書館,結果看到了不想看見的一幕。之前想先上廁所,二樓一拐看見了在樓道廁所門前的他們,兩個人不知什么小聲激烈爭執著,聽不到,他們也沒注意到遠處的我。

周麗梅倚站在墻邊直瞅著他,白楊又講了兩句后直盯了會兒其,低頭轉身帥氣地走開。沒走多遠,周叫住了他。其已淚痕滿面正身沖他深望,白楊回過身望了其一會兒,又快步奔回來把她緊擁進懷里。周沒有反抗,好一會兒看見其雙手慢慢輕輕也擁起了白楊的肩。

一個人的人生,有許多不同的人對自己所處的境遇是不滿意的,很想要走出去,想要改變。可是他(她)不敢或試圖努力拼盡全力的掙扎,最終發現根本是無力,絲毫不能走出的,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奈直至蒼無的悲哀。

一定要走出,走出困惑,走出落寞,走出。。。,但還要始終堅持住自己的善良,堅持那善良的本性,世上有太多的不如意,太多人不如意,要懂得堅定和勇敢地走出,走出窘落心境,迎接新的明天的陽光。自己努力使自個兒不再想,其和自己毫無關系,我是我自己,拼力強壓著把大腦意識全部思維轉引至書里。一次又遇見了同學史菲,她看見自己正在埋頭認真地溫書,輕拍了一下書桌笑:“嗨!又自個兒用功了。”我一下抬起頭茫然看著她。

“怎么又不認識啦?!是不是裝的?記得上次你好像沒惹著我啊?!”

“好久不見。”

“不見,見了就一下把你從書中拉出來了!”

自個兒愣看著她,其面色中多了幾分憔悴,眼神中卻透著不拘的興奮。

她已坐在了旁邊,“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呢怎么樣?”她一邊打開書本

“不怎么樣Too,跟你一樣!”其癡癡一笑。

“怎么老看不著你?”

“我也老看不著你呀,不是嗎?”其側臉反問。

我低頭笑。

“你想看著就能老看著,不是嗎?!”她竟變得有些嚴肅和暗意的專注道

自己沒說什么,望了她一眼馬上低下了頭。

“怎么你老是一個?!”

“你不也是一個嗎?!”

“前不久兩個,可自己又把,變成了一個。”

“怎么有人追你?”自己笑問

“怎么不可以嗎?!”我不再說什么,沒見過她竟有那么嚴肅的一面。

“不說話是什么?默認可以還是不可以?!”

“。。。”

“我也想是兩個的,可實在不行,因為。。。”她不斷看著自個兒。

“。。。我追你吧!咱一個一塊變成一個兩個,看看行不行?!”

“行!”其噗嗤一笑,臉卻通紅。

“和我行?”

“不是!是可以試試,還不一定就行!”其嬌紅著臉笑斥:“壞蛋!”

我又要繼續看書,“你行嗎?!”史菲低頭專心看書,卻突然冷冒出一句。

聽了自己低頭沉默,“試試吧!”

她聽見猛然抬起頭,想反斥但忍住了。

其實自己并沒有追她,兩人很自然的在了一起。此后一起相約去自習,有時一起吃飯,看電影。與她在一起相伴很自然,兩個人都很開心,以往的那種獨自孤單早沒了蹤影,我驚異的發現情侶間相處相待,有人常陪在一起的感覺是那么的快樂。史菲很關心和體貼,一句有心的問候、提示,自己體會到了被人想念重視,有人關注的美妙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自己了;體會到了心與心之間的接近,貼心的溝通交流;體會到她是真的。

而我清楚知道自己卻未完全投入,可以說有時是為了在一起而在一起,為了什么而什么,可能是為了不再那么孤單。不過與其相處久了,發覺出其有許多可愛之處,也漸漸地更加喜歡上她了。她經常不拘地與我有身體接觸,有意似無意,無意又似有意;或攙扶倚靠,或短暫撫觸,又或大膽的因玩笑手擊腳踢。自我理解為那是好朋友的一種無間親密,也很喜歡那樣。但是自己卻始終自然的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始終好像有一種無法逾越的東西硬阻拒間隔著。我能否走出去?走出她的一切,走出她的控制籠罩,真正自由自在,走過那段阻隔!

“你行了嗎?!”有一次和史菲自習回來,在半路上其冷丁突然問。

“什么?”

“試得行了嗎?!”

我沒有說什么,很是沉默著。半天氣氛很是尷尬沉悶,她松開了自己。

“再給我些時間,行嗎?!”不敢看她。

忽然聽其一聲輕嘆,“什么行不行?我的大學時間都是你的,你知道嗎你已經惹上我了!”

二人彼此又無話,沉默著各自分開了。

強制性的意識轉移以及與史菲在一起,她付出的要多得多,很為其感動,我以為我行了,可最后為什么不能對其說出口,明確告訴她。一天,躺在床上想了許久,忍不住終于用手機給其發了短信:“對不起,我真的不行!做不到,不能再欺騙你,還有自己。真的對不起!”

一會兒來了回信:“我知道,我不傻感覺得出來!沒什么,別說對不起,謝謝你這一段給我的快樂時光,自己還能常與你在一起嗎?!這樣就行了。”

“我們永會是好朋友的,快些走出來吧!”

半天后,又滴滴聲:“你走不出來,為什么還非要我走出來?你自己覺得是那么容易走得出來嗎?!一直等著你。”自己的眼睛突然有些濕潤了。

自己從邊晴那里知道了那天周與白楊爭執的原因,白楊馬上就要理試結業進入到要開始的間習及以后的實習階段,他們要被分到市內各定點附屬醫院,因忙二人在一起的時間會很少,白楊想與其的關系徹底確定下來,但周卻似有些猶豫。之中后來白提到了我,因此就發生了所看到的一幕。。。

緊張的考試一周快到了,考程表已然排好,同學們更加投入到苦讀苦記當中,無暇他顧。我們宿舍的三個每天吃過飯后就是去看書,晚上22:30熄燈后還要繼續挑燈夜讀至很晚,臨試突擊往往很是有效果。有一次,第二天的診斷考試,因為系主科,自己天亮起床見方琪仍還是坐在那里溫習著,其一夜未眠,轉著筆。醫學知識相對是比較冗雜的,其中還有那些需要硬性苦記的專業英文術語單詞。幾天的考試總算是過去了,但愿每科都能及格通過吧!學期末考結束了,大家立馬又松弛下來,也緊跟著馬上就要放假了。寒假期不是很長,但一些同學并不是那么的心急回家。一天我們宿舍接到邱秋來電,他問我們考過試了沒有,邀我們去他們那玩。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個兒、張強、孟徹四個一塊出發了。方琪又說他有事兒,不跟著了。大個兒愣問:“怎么又有事兒?你怎么那么多事兒?!”他沒有跟著去。我們又一次走出學校,走出市區,大公共踏上高速不一會兒功夫又下了快道,左拐右轉了幾次最后在一座光禿的大山腳下停下來。軍營是依山而建的,此時正直冬封的季節,四周景物越發的顯得蕭涼,山深高處依舊頂壓著未融化的積雪,像似頭扣著一頂銀白色的雪帽;兵營約有半個學校場那么大,四周不高的圍墻著濃墨綠色,但正門是乳白色的,大門緊閉,側門的一邊掛著一條長木匾,寫有“三嵐區第九五一部隊軍備處”、“第九五一軍機訓練基地”字樣。我們見到一名身穿綠色棉軍衣的士兵目視前方,正在門側的崗亭上筆挺的背槍站立,幾個小心地走向其近前,恭敬地打招呼,大個兒還很像模樣的打了個敬禮。我們向其說明了來意,而此時邱、傅二人已從里面快步迎了出來,先向值崗士兵互敬了個禮,然后即帶著我們進去了。

進入其內,里面很是整潔寬敞,正對大門是一條既寬且直的硬石板路,路的兩旁整齊規矩的栽種著一顆顆挺拔的白楊樹,葉片幾近落盡;道的盡頭有一棟左右對稱,朝向正南方大門的三層白色大樓,其正面兩側停放著幾輛大型烏蓬軍車及綠色小軍轎。大樓的后面被其遮擋住不知是什么。以長直的石板道為中線,整個營場被左右平分成了兩塊,其右側是生活區,主要是三排綠色的平房兵營場院;左方則是一大片操場,一隊隊士兵正例行走練著正步,有的則集體喊著“一二三四”的號子繞場跑步,一切是那么的冷肅、簡朗。我們深刻被軍營里特有的肅穆氣氛所感染,開始四個不約有些嚴肅,不茍言笑的話少許多。邱傅倆卻是總笑容滿盈,與大家不拘談笑,他們領著我們看這看那,慢慢幾個不再緊張,而變得正常隨意下來。

“黑了,瘦了!”張強沖他們兩個道

孟徹接口:“是啊,不過我覺得他們倆硬實了很多!”歪頭對著張說。

“鍛煉得唄,沒白天黑夜的。”

“晚上也練?!你們平時都干什么?”

“就一個字,練!有時晚上只要聽到集合號,也要以能允許最短的時間起來穿戴集合好。”

“有一天晚上起來了三次,還有時晚上集中徒步負重走上十多公里!”

“是嗎?還真是真的!與電視里演得一個樣。”大個兒道

說著已經先進了他們宿舍,其內不大,共三組上下的單人鋪,供六人宿居。門口的旁邊有面大方桌,是由兩面書桌拼放在一起的,里面特別整潔簡單,沒多少東西,生活用具齊整的擺列在墻角一側。尤其引人注意的是每床墨綠色被子均疊得正方四塊,“精神”異常。

“哇!真整齊啊,真像豆腐塊!”我不由贊嘆道

幾人還都似有些靦腆而立,不想在床上坐。

“坐啊?!”傅勇說著為每人倒了杯水

“別坐啦!被鋪那么潔整,別。。。”張強笑道

邱傅互愣了一下,“坐!”邱秋“不客氣”命令道,多了一份冷肅的威嚴。

我條件反射狀應聲而坐,卻一邊笑:“怎么那么客氣?還倒什么水!”

說著已接過水杯,托著抿嘴喝。

“這是應該的!”

自己突然覺得他們有些不一樣了,身上說不清多了些什么東西,可能是軍人的某種原則品性。二人憨笑,“今天不是周末嘛,隊里每周日有一天放假開放時間,晨煉后就沒什么事兒啦!”

“所以你倆就叫我們來啦!”

“主要還是哥們想你們了!”

“方琪怎么沒來?”傅勇問,邱秋也跟著附和。

“他最近這段兒破事兒特別的多,也不知道都忙什么?”

“有點神!還老是逃課不知干嗎,經常見不著!”崔魯冷冷道。

“他和韓林散開了你們知道嗎?”我沖著邱傅二人說

“是嗎?他們倆不是挺好的嗎?!”傅問,邱秋低下了頭。

其問:“怎么樣?你們考試考得怎么樣?!”

“還行吧,正常應該可以過了吧!”

“你們多好也不用再考試了,不用抱著一本本厚厚的書死啃了!”

“去!誰說的?我們不也得練嗎?不練行嗎?你們那是練造大腦,我們可是身心的磨煉”

“你們平時都練啥,不可能光是練著吧!”

“走!我們帶你們幾個四處轉轉。”

幾個跟著他們出了屋,逗聊著沿石板路向兵營里面走,很快到了那座白色大樓跟前。

“這是我們唯一的中心樓,其內有會議室、各類教室、圖書閱覽廳、辦公室,食堂也在里面。”我們沒有進去,而是沿著分展開的半弧路從大樓一側經過到了后面。原來是一處更加寬敞開闊的訓練場,其劃分為幾個區域:有一個較大的打靶射擊場、體操區,中間區域設有一排排的障礙,諸如鐵絲橫網、高檔木等。有一處很大的自然色雙層封閉建筑物,不知是什么。

此座軍營是依山而建的,大山近在咫尺,其緊鄰山壁,因此后面是沒有圍墻的,而是在山腳下由兩面鐵柵欄圍成。還有左面一處開敞的區域貼鄰大山壁,山壁天然筆直削就,其上已鑿有很多坑眼,幾根長粗繩分列從上垂下,應該是供兵士平時攀爬訓練的。

“今天不讓你們白來一回!”邱秋說著一伙已來到體操場。

“石原,孟徹你們平時單杠引體能做多少?”其問

“四個!”

“三個。”自己小聲說,“勉強!”說著一邊主動做了起來,第三個很是費力地完成。

“我記得咱們以前在學校體育課上做得都差不多,我以前最多也就做四五個!”

“是呀!什么?你的意思現在可以做不少?!”

“傅勇,給他們做幾個,看看咱現在能做幾個!”

二人說著一人一個,同時躥腿上拽開始了。

剩下四個不無羨佩的贊嘆,給他倆數著。二人一上一下,鏗鏘有力快速地一氣完成了三十個,看樣子還能再繼續下去,但都躍了下來一塊瞅著我們微笑;“怎么樣?!”

“真的不簡單,真沒白練!我都上不去!”大個兒豎著大拇哥很崇拜狀

“想不想打槍?”

“想!”“想!”

“走,帶你們去!”

傅邱二人與管理負責人說了說,其答應了。每人得到一支長桿步槍,在各自靶位前俯身趴好,那個軍官還細心的為每人作了指導。打靶開始,他就站在我們身旁不遠,因為以前剛入校軍訓時也曾摸過槍,因此我們對射擊并不太陌生,是有一些經驗的。

“啪,啪。。。”射擊聲此落彼起,一聲聲悅耳干脆,穿透著有些荒寂的山野。每個人均打了五槍結束,很快遠處的靶標被送了過來,每人的成績出來了,如下:

第一/邱秋:5環5環4環4環5環總23分

第二/傅勇:5環4環5環4環4環總22分

第三/張強:3環2環3環4環2環總14分

第四/大個兒:3環4環0環2環2環總11分

第五/自己:3環0環2環2環2環總9分

尾名/孟徹:2環0環3環3環0環總8分

(注:孟徹他視力不太好,并戴著眼鏡。)

“邱秋,那是什么?”我指著不遠處那個二層封閉式建筑問

“仿真模擬對戰場,就像咱玩得電腦CS那樣,但是真人對戰的,就如在真實戰場一樣!走,這就要帶你們去!”

“是嗎?!”幾人都抑制不住興奮。

“你們這還有那個!”

“我們這里有兩個武警特訓班,平時是供實戰演練訓練用的。”

六人已平分成了兩組,一組:傅勇、張強、孟徹;另一組:邱秋、大個兒、自己。

荷槍實“彈”,穿戴裝備好。我們是匪徒,穿上匪裝,略顯猥瑣;他們是警,一身黑衣,英氣颯爽!他們有的手中還捏著防護盾。里面場地是仿照電腦中的雪地地圖布置的,大家平時常在電腦里玩,所以是很熟悉的。真人CS槍戰馬上展開:

黑老大用手勢比劃指揮著我倆從左右分開,每個從兩側面包抄過去,但他自己卻原地未動。我有些納悶,愣瞅了其一下,但還依舊依照其指示向右面小心蹭過去。自己很是緊張,心怦怦跳動卻抑制不住的激動興奮,猛回一下頭,邱秋已不見了蹤影。我手中端著一把AK47連擊步槍,突然感覺有一個黑色身影從側面岔口一閃而過,我下意識的擺槍射擊,可人已不見,自己趕忙閃避他處,不能再在原地停留而是躲在了一個隱蔽不能輕易被人發現的角落等著那個出現。果然一會兒還是那個黑影一下從墻拐處轉出呈舉槍態,但其發現已無人,小心繼續向前走。我轉出現身立即向他射擊,可因初次緊張沒有打中,那黑警也開始邊閃邊朝自個兒還射。自己一擊未中又趕忙躲閃開,又因慌不擇路沒閃幾步卻被另個開了兩槍,他也沒打中自己,一閃即又不見。

我下意識穩了穩心神,有意使自個兒鎮靜一些,突然又一個出現,我們互對還未射擊發現是自己人,是邱秋,他擺了擺槍,我會意,兩人一個在先,一個在后同時向前舉槍推進。突然從剛經過的中間空道中一下轉出個黑衣,朝黑老大射擊,但其反應迅捷閃開了。黑警持著防護盾遮擋上身竟再不閃避,與我們正面對峙起來,我們舉著槍不敢有絲毫懈怠齊對著他,自個兒還朝其開了一槍,可打在了盾上,爆出一朵紅花。我們三個就這樣對峙著,其實都是很危險的,不是來自對方,而是來自后面。任誰一方的后面突現敵人,其都會輕易被斃。邱秋早已意識到了此點,向我擺了擺手,意示別動,自己向我的反方向急閃去了。沒過片刻,那盾稍稍側動,我瞅準毫不猶豫阻擊,其又防護好,二人又對峙起來,但此時自己已小步退到了墻拐處。突然傳來遠處大個兒的一聲驚叫,后再無聲息。又一個黑警從那方墻角拐現,我見勢不妙趕緊掉頭轉身躲開。轉了半圈,突然后面追上一個人來,我下意識回過反射,卻是邱秋,他閃著被打著。原來其不知怎么已迂回到方才兩個黑衣人身后,一舉將二人“擊斃”。追上來道:“小心點!別傷著自己人!”現在對方只剩下一個了,應該是傅勇。

我小心湊到黑老大身邊,小聲帖耳問:“可以裝死嗎?!沒被射中躺下?”

他愣愣望了自己一會兒,也不言語很快繃了下臉,皺了皺眉,抬腿踢了我一腳,然后示意兩面分開。

剩下的一個黑衣很是詭異,我竟見不到其正身,每次均是一閃而過,有幾次差些被其擊倒。很長時間不知怎么,邱秋已被他擊斃掉,只剩下我們兩個了,可自己并不知道。又你來我往僵持了有一會兒,自己繞場了好幾圈也沒再發現黑衣人。突然意識到不能再這樣盲尋了,干脆停下以靜制動,等著他。可半天其也沒有出現,自己又開始小心地向一側迂走,猛然下意識發覺有人從后面轉出,因為提前有了意識,所以及時閃開了,也同時回過頭向其還射,他又轉頭不見了。自己竟沒有向前再走,不知為何而是原地不動,槍口仍對著方才那個地方,也同時用眼睛的余光環掃著側方。突然那個黑衣又再次從原地出現,自己一陣欣喜趕忙瞄準射擊,但因激動而緊張,忘了閃躲。其反應很快,抓住自個兒這一疏漏也閃躲著開了火,兩人竟同時被對方擊中。一場結束,平局不分勝負,幾人相聚一笑又開始了下一場。

這一次我們三個沒有分開,一起端著槍從一側向前推走,邱秋在最后面轉身沖后方退著。我們與對方兩個一起的持盾警遭遇,兩個遮擋著不動,大個兒沖在最前面,幾人僵持了幾秒鐘。自己與邱秋互視會意,不約而同向后退走,直退到墻拐處,猛得一閃即沒了。崔魯兀自還與那倆對峙著。。。又一個轉角遇到了另一個敵人,他先發現的我們,開火了。邱秋在前面敏捷躲開了,那個竟出乎尋常的并沒有一射即閃,而是繼續對著黑老大掃射,很想要一下擊斃他。而我盯準時機果斷向其射擊,被擊斃!是孟徹。二人又不約迅速地往前沖,在另一面又與那兩個持盾警相遇,又僵持著。。。自己開始是在邱秋的后面,此時向前與之并排,一人一個舉槍對盾。我向“老大”眨了下眼睛,把所瞄對的目標瞬間換到了另一個,而與此同時敵方的那個看準時機閃盾要射向自個兒。邱秋意領神會,反應靈敏也瞄準時機剎間將其擊斃,爆了頭,子彈打在臉上開了花。另一個此時也要動盾射擊,而自己已經對著了他,其一動又馬上遮護好。這時我和邱秋兩人持槍對著他,而且慢慢自然并線遠遠分開,邱秋看見自己也自覺像他那樣,不由抽空看看自己,臉上透出一絲欣笑。而黑衣警這時見勢不妙急向后退走,我們緊跟不舍,寸步不離。其退挪到墻拐處一閃沒了,黑老大依舊緊追不舍,我卻朝反方向迅疾而去。。。

幾局下來,我們幾個都累了,頭上冒著汗。共苦戰了六局,最后匪徒4:2勝了警。

“行啊!石原。”那幾個竟不約向自己投以贊嘆。

“沒想到你沒在這經過特訓,上來還玩得那么好!”

“嗯,主要是意識不錯,沒當兵到我們這來有些可惜了!若好好培養一下準是個優秀野戰兵的料!”

“那我現在再來。。。你們還要我嗎?!”

邱傅二人互望了望,后一齊愣看著自個兒,“要要!你想來就收了你!”

自己撲哧一下笑出來,幾人反應過來也一齊笑。正笑間,突然我一下冷臉不笑了,裝作一副嚴肅狀,卻小聲詢問:“我還想再攀攀那巖,沒爬過!”

幾個又笑,“走!咱爬去,既然來了就不讓你們回去有遺憾。”

一伙離開又來到那山壁前,邱秋、傅勇二人每人自行動作敏捷地拴系好安全索,不容分說率先一勁兒向上蹬爬起來。他們倆很是熟練,一見即知是曾經過了數次攀爬訓練的,兩人不分伯仲幾乎是同時到達的頂端,然后二人又很快隨攬護繩蹭蹬而下,著地問我們:“你們誰上?”

大個兒身子往后退,邊推手道:“我就不爬啦!你們爬吧!”

自己早就躍躍欲試,早從邱秋手中接過繩索,很快系好。他幫我又認真檢查了兩遍,確定沒有問題笑著點頭。我開始奮力往上攀登,不一會兒張強與孟徹也已陸續系好護繩向上爬來。

我手腳齊使了起來,一會兒抬頭上望,前肢用力扣住上孔,然后側身低頭看下面的,雙腳邁進登住,努力向上攀爬著,不時能看到旁邊下面的另兩個,他們也和自己一樣。聽到低下大個兒和傅邱一勁兒鼓勵,“加油,加油!”。距離壁頂已經沒幾米了,低下的加油聲更熱切了,那兩個已經趕了上來,而且張強已經把自己超了過去。于是我更加拼勁的奮力往上爬,但越心急就越事倍功半,此時我手臂已虧力,在一個斜側身找腳蹬坑時,又費了很大的勁,終于過去了,可張強與孟徹都已經上去了。此時自己距離頂點還有不到2米遠,因為方才心急和用力太多,已滿頭是汗,手臂僵麻無力。我奮力掙扎著向上又攀移了一米,實在沒有了一絲力氣,上臂攀吊著似已不是自己的了。“就是這個樣了,難道自己再不能爬上去了嗎?就還差那么一點!”

低下鼓勁兒聲不斷,上面張強和孟徹也正俯身向上招手,自己仰臉望著他們,二人臉上滿是無限的鼓勵肯定與期待,而我自己卻竟莫名能感到其它一種什么東西,也不知為何從心底突然涌起最后一股無限爭抗的倔強,是一種歇斯底里要急于改換現狀的爭抗。“啊。。。!”

我大叫起來,努力激發出身體中潛存的最后能量,狠咬著牙,強意驅使著四肢。。。

終于爬了上去,也走出了自己,一下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而就在那逾越的一瞬間,自己內心及意識里鮮明的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走出那份困撓及那種可笑的自尊“本小”,不顧一切克服一切地戰勝自我,沖破一切勇敢地向她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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