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座城市都陷入了安靜的沉睡之中,五彩的霓虹孤零零的閃爍在各式街頭,馬路上,偶爾駛過幾輛汽車,劃破沉寂,又歸于沉寂。
高樓林立,參差不齊,這是一座繁華的城市,即便此刻它陷入了沉睡,那依然是一座暫時困頓的盤龍。
路燈下,一高挑的女子慢悠悠的在街上行走,手腕上挎著一個今年新款的深色GUCCI包,深栗色的大波浪發(fā)絲被飛吹的飛揚,看不清楚她的容顏,一件米白色長款下面一條深色的牛仔褲,包裹住了修長的雙腿,高跟鞋在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安靜的行人道上空無一人,一個單身女子孤身前行,一切顯得詭異。
就在女子走過一個巷子的時候,突然從里面沖出一群黑衣男子,快速的將女子圈住,一時間,周圍的氣息都變得凝滯。
女子腳步一頓,白皙的手臂揚起攏了攏耳邊的發(fā)絲,露出一張驚艷絕美的小臉,飽滿的額頭,挺巧的鼻子,花瓣一樣嬌艷的嘴唇,微微閃動的眸子不作聲息的將突然出現(xiàn)的人打量了一番,最后將目光落在對面的男人身上,嘴角一勾,淡然邪魅。
就在女子環(huán)視四周的時候,將她包圍的男子快速的轉(zhuǎn)動步伐,舉起架勢就要朝女子攻來。
“等等……”清冷瀲滟的聲音在這個深夜,沒有驚訝,沒有緊張,就這樣,帶著點點慵懶,夾雜著別樣美感,目光始終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說。”女子一直望著的男子聽到聲音,眉頭微蹙,抬手制止了同伴的行動,一雙銳利的眸子同樣打量著女子。
“我想說……你們太慢了。”故意拖長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絲的慵懶,明眸淡淡一掃帶著利劍一般的寒意,嘴角揚起,帶著肆意的嘲諷,身上的手提包一扔帶著巨大的力道,伴隨著一個男人的悶哼聲想起,女子的腳步快速移動,靈活的身子快速的穿過包圍圈,所有的動作,不過在一瞬之間。
為首的男人看著女子敏捷的動作,眼神微閃,嘴唇緊緊的抿著,國子臉上閃過一抹狠厲,“上。”
說著,自己率先沖了上去,身后跟著五六個黑衣人。
女子雙手握拳,靈動的眸子里面閃動著興奮,對于這種場面不但沒有畏懼,居然還有期待。
路燈下,幾個人混打在一起,可是女子卻絲毫沒有落在下風(fēng),臉上依舊泛著淺淺的笑意,這些人,絲毫不入她的眼。
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在路上緩慢的前進著,并不趕時間,慢吞吞的在馬路上滑行。
車上,坐著兩個男人,副駕上的男人閉著眼,一副黑色金屬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增添三分儒雅,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絲單薄的寒意,即使是安靜的時候,還是難以忽略他身上的霸氣,如此矛盾的組合,卻難以忽略他的帥氣,單手支在車門上,放在下顎上,似乎在休息。
駕駛座上的男人絕美如仙,玫紅色的嘴唇輕輕勾著,狹長的眸子帶著一絲朦朧,柔和的線條中帶著一股獨特的陽剛,修長的手指指節(jié)分明,這是一雙適合彈鋼琴的手,此刻雖然開著車,左手卻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方向盤,慵懶至極的模樣有著一股別樣的風(fēng)情。
一輛黑色的跑車,車上坐著兩個男人,各有千秋,卻誰也不能搶了誰的風(fēng)采。
突然,副駕上的男人陡然睜開眼,銳利的眸子淡掃,落在路邊的一處,眼神微微閃爍,“揚,什么時候A市的男人這么沒水準了?”
帶著幾分玩味的話,透著淡淡的薄涼。
駕駛座上的男人扭頭,順著男人的目光,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場景,一個女子被幾名男子圍攻。
踩下剎車,卻并沒有下車,靜靜的坐在那里,玫紅色的嘴唇揚起,“你有興趣英雄救美?”
“就算我有興趣也要看別人愿不愿意啊。”戴眼鏡的男子目光緊緊的落在女子身上,忍不住閃過一絲詫異,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
祁銘揚看著混亂中,女子伸手矯健,一拳一掌,干凈利落,就算被這么多身形高大的男人圍攻也不落下風(fēng),眼中的興趣一閃驚異,點點頭,并沒有說話,淡淡的笑了笑。
不遠處的女子深處混亂之中,卻敏銳的感受到不遠處傳來的兩道視線,凌冽的眸子輕輕一掃,準確的落在了那輛停在路邊的車子上,隱隱約約看到車上坐著兩個男子。
車上的人似乎也感受到女子傳過來的眼神,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
“幾年沒回來,看來A市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孟少霆收回眼神,戲謔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祁銘揚聳聳肩,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女子身上,“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厚道?”
“你厚道過?”孟少霆挑眉,反問,淡薄的嘴唇上劃過一抹淺笑。
祁銘揚敲打的手突然一頓,看著眼前的男人,淡然的笑了笑,收回目光,慵懶的靠在座位上,俊美如仙的氣質(zhì)包裹著他,讓人看不真切。
不遠處偶爾傳來肉搏的聲音,車上的兩人事不關(guān)己的坐在車上,甚至云淡風(fēng)輕的聊起了天。
“這次回來不走了吧?”祁銘揚靠在后背上,看著前方,偶爾幾輛車子駛過,卷起一地的塵埃。
“不走了。”孟少霆搖搖頭,目光不自覺又落在女子身上,周圍的人都被他解決了,只剩下一個一個男人,從那男人佝僂的身子來看,堅持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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