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男孩回到宿舍,那阿云還沒回來,大約兩人干柴烈火,燒的正旺,樂不思蜀了。男孩們洗漱完,正要睡下,這時樓上的高大哥來了,他說:“今天我們打麻將吧,明天是周六,又沒課,我們玩到后半夜,然后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
他的提議得到了幾個人的強烈支持,小馬,小張還有這位高老大,把大桌子,抬到走廊的燈下,因為宿舍里,十點就停電。一共四位,他們穿上白大褂,在走廊壘上了長城,只聽嘻哩嘩啦,玩上了。不過,男孩們又困的難受,倒下就著。倒沒影響學生們的睡眠。
打牌的四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邊打,一邊學習吸血鬼的動靜,在那陰森森的笑,就象鬧鬼似的。不過宿舍的人已睡著了。第二天起床,那幾位打牌的人可堅決不起床了,說要睡到中午或者下午。
男孩發覺阿云一夜未歸,大約去看午夜場的電影了。看來兩個人也是一見鐘情呀。果然劉云這才回來了,說:“看了一晚上電影,困得上,要睡覺。”真是,誰沒年輕過。男孩們見宿舍有三位大將,需要休息,也不好意思打攪,就去學習了。
男孩最近迷上了中醫,專借中醫看,原來中醫也是奇妙無窮阿。正在看著,秀華說:“走,去街上遛遛吧。悶死了。”
男孩只好答應。兩個人就在這街頭轉了一圈。南邊是火車站。兩人在一家書店門前站下,她說:“明天我們租輛自行車去逛逛吧。”
男孩說:“上那去?”
她說:“不一定。”
男孩說:“想上農村嗎看看嗎?”
她說:“想看。”
男孩說:“我家是農村的,放了假,你去我家看看就可以了。”
她說:“我父母不讓我去的。”
男孩說:“那再說吧,可是你要有自己的主見。只怕你父母對我不滿意。”
她說:“只要你考上研究生,就可以了,我自然會想法子對付,比如絕食,自殺,比如逃跑,我不信他們能管的了我。”
男孩心中感動,柔聲說:“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她說:“這可是一言為定,別又被別的漂亮女孩,一個眼神就把魂勾走了。”
男孩說:“絕不會的。來拉勾。”
她調皮的伸手,與男孩拉勾。
男孩說:“我會永遠愛你的,除非這世界毀滅掉。”
她說:“好,我相信了。我也愛你。”
這時,看到今天的報紙,男孩買了一份。
只見上面果然有追蹤報道,內容是:宋大爺和孫女,每天都在尋找,他們的恩人,最盼望兩位好心人,能到他們家做客,老人還有個心愿,因為老人已經患有一種疾病,心肌梗死,這病一旦再次發作,是致命的,老人想在生前,再見見這兩個好心的人。后面是老人的照片。一雙渴望的眼睛。
這篇報道如此感人,兩個都深深被他打動,男孩說:“老人的身體,不大好。”
她說:“這老人是個好人,我們也得幫幫人家。”
回到學校我們繼續讀書,直到中午十一點半。然后,兩個吃飯。男孩回到宿舍,那幾位睡神已經不見了,出門了。男孩打開錄音機聽歌,是一首鄭智化的《水手》,他用沙啞的嗓音唱道: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