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都快忘記“激動”兩字怎么寫了。
我不愿在黑夜中,一直重復地做惡夢。
今生今世,真的希望,時間就從此定格。
定格,是因為,幸福就在此刻綻放。
瞬間的同義詞,其實應該是永恒。
應該,幸福必須用永恒來形容。
“軒……”
原諒,我的獨自呢喃。
如果,呢喃一生是因為你。
那在聲聲的中呢喃已潛墜了朵朵花瓣,芬芳且紛飛、落了、落了一地……
“安,我在呢……”
你回過頭,又笑了,如此的干凈清脆。
嘍,有紫色的光芒在盛開,在陽光中盛開炸放,燦爛而奢迷。
就如,我栽著的紫色玫瑰一般,它等待開放的日子,漫長而深情綿綿。
第七回
名典咖啡廳。
我坐在用藤花編成的秋千座位上搖擺,一上一下地蕩著小弧度,喜歡透過水汽蒸氳的淺青色玻璃往外看,看來來往往的人,不同的表情,不同的路程,卻是一樣的過客。
這大千世界,變化萬端,誰是誰的一生所相依的人,到最后,誰又是誰的過客?
沒有答案,沒有。
因為答案,只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會亮起底牌。
原來,知道答案之時,也是生命已至“冬眠”之際。
軒,起身去拿甜品的時候,我的眼睛馬上自動轉移目標,盯著,瞟著他的所有一舉一動,暗自比劃,獨自享受一份獨特的甜蜜,它與時間的長度無關,但與愛情的寬度有關。
時間的長度,我們無法去計算和掌握。
但愛情的寬度,我們卻有權去描繪和創造!
現在,我依舊不敢去正視他,請給我一點時間的過渡,理清所有的思緒。
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當“紫色夫人”遇到它真正的主人時,離怒放的季節已悄然探頭。
喜歡名典的裝飾,大自然的氣息很濃,雅致間多了一份從容淡定的情懷。
軒,喜歡穿藍色的服飾,從淺藍、亮藍、天藍、深藍到寶藍色。
以前,只是簡單的喜歡單純的藍,唯一的。
現在,因為他,終于知道,藍色是因為有著天空的寬廣淡泊和海的深邃寧靜。
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軒,拿來了很多糕點和小甜品奶酪,含有深意地說:“看這是什么?”
我發現上面雕刻著很多玫瑰圖案和心形條紋,都是對稱的,一對對,一雙雙,不棄不離,細致的雕刻,唯美的筆觸,促使一種激越的情懷,瘋狂地延伸到了每一個角落里,慢慢堆積,泛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