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顏看著這最后一間房間的門,一下子把剛才找不到三少的怒氣完全撒到了這扇可憐的門板上,抬起自己的老腿踹向門板。門板來回彈動了幾下后,緩緩地打開了,屋子里飄出來了一股特別的檀香散發了出來,還未來得及去辨別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記憶到底是什么的時候,余非顏震驚了!
嘭!
余非顏的腦子炸鍋了!
這是多么一副詭異又讓人想噴血的限制級畫面啊!
余非顏有那么的一瞬間突然覺得是不是某個有嚴重腐女傾向的無良作者回來了!回來整她了!
因為房門打開后呈現在余非顏眼前的場景竟然是,三少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另外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的懷里!而抱著三少的男人看著余非顏,臉上也快速閃過了一絲詫異的神色。
余非顏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后,眼前的畫面依舊還是那樣,余非顏抓狂了,因為他們正躺著的地點竟然是大床上!是大床有木有!兩個男人躺大床有木有!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躺大床有木有!
她知道這輩子她泡美男的愿望已經落空了,但是,余非顏不想泡男人的愿望都落空!
余非顏真想跪地大喊聲,蒼天啊,為啥每次只要是她稍微開始抱幻想的男人,不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就是已經彎了的搞基男!
作者大人,你不能這么的無恥!
此刻余非顏的腦子唯一的想法就是現在必須說些什么,必須說些什么讓她覺得剛才那是她多想了!
余非顏的嘴皮子哆嗦了半天卻哆嗦出了一句話她都不知道怎么蹦出來的話來,“你們在床上干什么呢?”
在床上正抱著祁少卿的秦修看著余非顏然突然一口血噴出了出來。
“啊!你干嗎吐血?就算被我瞧見了什么不該瞧見的,那也不用吐血啊!”余非顏驚恐了,自己不就問了句話嘛,這人怎么就吐血了,難不成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練成了什么絕世成功,說說話就可以把人逼的吐血?
秦修然體內的真氣亂串,無法開口說話,只能聽著余非顏在那里胡說八道。
“修然!”秦艷雪不知何時從余非顏身后躥了出來,看見倒在床上的祁少卿與受了內傷的秦修然,轉過身去邊立馬黑著臉對余非顏說道:“余姑娘,你好歹也是百花谷的少谷主,難道你不知道運功療傷的時候不能被打擾的嘛?”
余非顏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來什么,原來自己害了三少!
“那三……”余非顏剛想問問祁少卿的情況,秦艷雪一下把房門關上了,余非顏看著門板砸吧了下嘴。
秦艷雪替祁少卿把了下脈,確認已經無大礙之后,轉過身去替秦修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修然,你沒事吧?”
“不關她的事。”秦修然答非所問,秦艷雪卻當做沒聽到,拉過秦修然的手替她診脈。
“我是被公子的內力所傷,原本還想替公子療傷,看來公子的內力已經強大到我已經無法想象了。”
秦艷雪依舊未開口說話,秦修然從秦艷雪的手中收回了自己的手,“艷雪,我們跟在公子身邊已經十年多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該剛下的還是要放下。”
秦修然整理了下自己衣服,從床上下來,雖然臉色已經好了些,但是腳步依舊還是有點虛。
“艷雪,有些事情多說不宜。”秦修然打開了房門,卻發現余非顏正點著腳尖往里面瞧,估計沒料到房門會被打開,整個人收不住力道的往前摔去,秦修然抬手輕輕的扶住了余非顏。
余非顏見到人后的第一反應便是抓著秦修然問道:“三少,怎么樣了?”
“公子,無礙。”秦修然說完便抬腿走了出去。
余非顏立馬沖到祁少卿的床邊,祁少卿正安靜的閉著雙眼沉睡著,而秦艷雪則站在床邊看著祁少卿不知在想什么。
余非顏往床邊又挪動了一些,坐在床邊瞧著祁少卿。
這樣一坐就是一天,而祁少卿就這么的一直的躺著從未動過,余非顏左看右看的,最后把手伸向了祁少卿的鼻子下,手指上立馬感知到了祁少卿微弱的氣息,余非顏立馬心一定。
秦艷雪抬頭古怪的看著余非顏,余非顏收回手嘿嘿一笑,“我看看他是不是在睡覺。”
秦艷雪暗暗的白了下余非顏,“余姑娘,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余非顏搖了搖腦袋,伸出自己的爪子握住了祁少卿的手說道:“三少都這么一動不動的睡了一天了,我想他肯定也無聊了,比如,我跟他講講話啊,替他解解悶啊。”
話雖然這么說,但這只是一個借口,三少沒有醒來,余非顏始終覺得這都是因為她,她心里放心不下。
秦艷雪攔不住余非顏,只能讓余非顏在那唧唧咋咋的說。
一開始的話題還都是挺大眾化的,無非是余非顏在倒敘她自己見到三少得情景,可越說道后面越離奇,因為秦艷雪開始聽不懂余非顏在說些什么,因為余非顏竟然開始在扯自己在過去從小到大的糗事,陌生的現代名詞讓秦艷雪聽的一頭霧水。
“哎哎,三少得手指剛動了下!”余非顏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捂著祁少卿的手讓秦艷雪來看。
秦艷雪走進一看,祁少卿已經微微睜開了眼。
“你醒了啊!”余非顏也把腦袋湊了上去,祁少卿瞧清楚那是余非顏之后,眼底快速閃過了一絲高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