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瞪著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算了,我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滿屋子觀察了下,扯下一塊比較結(jié)實的帷幔,在手中抻了抻,確認(rèn)下道具的韌性,然后又將桌子推到,搬過凳子踩了上去。
沒等我把設(shè)計的道具“三尺白綾”拋到橫梁上呢,靈兒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我這案發(fā)現(xiàn)場還沒布置好呢,他們怎么就來了?沒辦法,硬著頭皮,一邊望向靈兒身后的方向,一邊裝哭,“嗚~我不活了!”
靈兒順了順氣,尷尬的看著我,“姐姐,皇上現(xiàn)在在邢淑妃那呢,聽說邢淑妃不慎跌倒,胎兒恐怕是保不住了。”
我停止哭腔,從凳子上蹦了下來,垂頭喪氣的扔掉了手中的“三尺白綾”,頹然的坐在了太師椅上。
假戲未遂,折騰了半天,弄得滿頭大汗卻沒換來一個結(jié)果,郁悶!
坐在太師椅上,晃悠著兩腿,心里怎么都覺得不踏實,起身整理了下衣著,越過滿地狼藉,“小落,靈兒,走,去鴻秀宮,咱們也去探望下邢淑妃。”
鴻秀宮內(nèi),邢淑妃倒在皇上的懷中,不依不饒的扯著皇上的衣襟哭訴著。太醫(yī)垂首站在一旁,皇后看著邢淑妃的這出表演,面無表情。直到我出現(xiàn),皇上才驚慌失措的掙脫了邢淑妃的束縛,站起身看著我,皇后也在這時出現(xiàn)了些復(fù)雜的神色。
盈盈一拜,“皇上吉祥。”
皇上臉色通紅,窘迫的應(yīng)著,“維妃也是來看望邢淑妃的么?”
這話問的,多新鮮啊,我不來看她,還能在這個時候來她地盤賞花不成?
淡淡的應(yīng)了聲,瞥見邢淑妃時,她撫著她那恨不得三月懷胎的小腹,也正得意的看著我呢。
“維妃妹妹,難得你能看我,瞧我這身子,實在不方便迎接,妹妹別見怪啊。”還真會客套,整得我跟她是姐妹花似的。
眼睛掃像皇上,示意他我的來意,心有靈犀,皇上會意的點點頭,暗示我先行離去。
“邢淑妃客氣了,樂曼只是來看看你,知道你無大礙就好,你好些休息著吧,樂曼改日再來看你。”
“謝謝維妃妹妹,慢走。”
微微頷首,轉(zhuǎn)身退了出去,剛一出鴻秀宮,小落就氣急敗壞的發(fā)起了牢騷,“看那邢淑妃的樣子,真夠氣人的,要不是皇上一時醉酒,她才不會得逞,爭到今天的地位的。”
“小落,你說什么?”
靈兒掩住小落的嘴,小聲的說道,“這事,回宮再詳細(xì)講給姐姐聽。”
小落也覺得剛才太過大意,贊同的點點頭,警惕的四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