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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血祭玉臺

  • 迷墓詭影
  • q韋云
  • 3032字
  • 2017-05-06 13:17:00

現(xiàn)在一切的迷團,都解開了,原來一切詭異的現(xiàn)象,都是有人把氣氛夸大了而已。

老爺子沒有告訴我,咱們怎么下到洞穴底下來的,但是想必我再怎么笨,也應(yīng)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當(dāng)時大強在后面扣了黑玉,的確觸動了機關(guān),迫使尾隨我們的瘦猴和小武,不得不提前跳入洞穴。當(dāng)時我聽到那兩聲,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聲音,我不知道大家是發(fā)現(xiàn)了,估計裝作不知道。還是認為那是觸發(fā)機關(guān)后,落下的石頭聲。

后來在洞口,咱們發(fā)現(xiàn)繩子不夠長,于是大強選擇英勇就義,誰料老爺子下來后,小武他們就動手了。我猜測小武選擇這個時候動手,或許是以為我躺過了玉臺,已經(jīng)打開了真正的主墓室吧!大強被脅迫不敢出聲,而我們被困在下面,沒有繩子,然后我們探出頭去看時,看到了瘦猴的影子,還有另一個影子。

其實瘦猴的影子也好解釋,本來瘦猴就瘦小,大強趴在地上,瘦猴完全是可以從他身上趴著過去的,至于前面的金娜就更好辦了,他們都那么瘦,不難通過。

而另一個影子應(yīng)該就是金娜的,小武是不可能從大強身上爬過來的,畢竟小武是那種身材有些魁梧,壯碩的男人,加上大強的體型,那么窄小的洞,他肯定過不來。

怪影的現(xiàn)象解釋清楚了,那就只剩最后的疑團了。

我睡著后,應(yīng)該是老爺子跟他們悄悄說了我的身世,并且明確告訴他們,這里不是真正的主墓室,要進入正在的主墓室,沒有我的血,肯定打不開通往主墓室的通道,于是,小武他們只能被動合作,聯(lián)合上演了一場失蹤者,集體出現(xiàn)的靈異事件。

我的腦袋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差不多的疑團都已經(jīng)解開了,現(xiàn)在是我該考慮要不要打開主墓室的時候了。

這時,瘦猴已經(jīng)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嚷著:“我說你們有完沒完啊,都聊了多久了,再不同意,咱們放他的血,帶進去不也是一樣嘛!”

老爺子反駁到:“不行,這種機關(guān)必須得活人的熱血,要是死血也行,那墓主人就不會費盡心思設(shè)計這種開啟墓道的方式了。”

老爺子說得的確沒錯,要是用死人的血就能開啟,那我或許就活不到現(xiàn)在了,那我祖先設(shè)計這種機關(guān),不是害自己的子孫嗎?但是我一想到我的祖先設(shè)計這一連串的機關(guān),但是卻一直留著一條活路,讓我們能夠正在進入他的主墓室。那他肯定是希望他墓里的秘密,能夠被他的后人解開的,所以我這樣做,雖然是拋自己的祖墳,但不也是祖先心甘情愿讓我拋的嗎?

并且,我現(xiàn)在也沒有太多選擇,之前我不知道這一切事情,我也許可以漠視魏子,老爺子,大強他們的生命,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他們?yōu)榱吮Wo我付出了太多太多。

雖然不太相信老爺子說的我和魏子掉包,那是為了讓我更安全的說法,但是想到魏子如今的身手。我的親生父親應(yīng)該傳了他很多的本事,只是沒有教他人情世故而已,這樣看來,老爺子跟我父親的關(guān)系,一定很不錯,所以老爺子才心甘情愿讓自己的兒子去替代我,說不定像故事里面所說的,有什么救命之恩,知遇之恩的云云理由。

雖然老爺子不愿意把我父親最后的結(jié)局,以及我父親的真正身份告訴我,但是只要我打開這個墓室,至少就能知道我的祖先是誰,那不是離我的真實身份更近了嗎?

魏子三番兩次救過的命,并且是因為我而中的尸毒,不管是為了魏子能不能找到解除尸毒的藥,還是我能不能解開我身份的秘密,我似乎都應(yīng)該去打開這扇通往主墓室的門。

我已經(jīng)做了二十多年的別人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找回真正的自己了,這樣想著,我嘴上斬釘截鐵地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們。”

我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在寂靜的洞穴里,不斷回蕩。

“干爺,你可要想清楚啊,拋自己家的祖墳,那可是喪盡天良,欺師滅祖的大事,咱們可沒逼你啊!”大強奇怪的望著我。

“咱們都走到這里了,要說拋祖墳,都已經(jīng)拋得夠深了,既然拋一下也是拋,拋出來也是拋,罵名老子已經(jīng)背了,可不能白受這委屈。”我說著,聲音突然加大,堅定道:“拋,拋出來曬曬太陽,省得生霉。”

大強一下子被我的聲音,嚇得愣住了,嘟囔著:“干爺一定被大爺洗腦了,太他娘的喪心病狂了,第一次聽說曬尸,太他娘的新鮮了。”

這時,瘦猴已經(jīng)把小武和金娜叫了過來,他們臉上都有些焦急,但是嘴上卻沒有說什么,也不敢催促我,我終于有種自豪感了,但是這種自豪感卻是建立在拋自己祖墳上的,我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魏子走到我的身旁,輕聲問我:“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沖他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讓他放心,表示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了。

魏子見我這樣,沒有再說什么,人已經(jīng)讓到了一邊,凝視著玉臺。

老爺子對我說:“既然你已經(jīng)想清楚了,那就把手給我吧!”

我搖了搖頭,他們見我搖頭,頓時都有些詫異,我?guī)缀鯊男∥浜褪莺锏哪樕弦呀?jīng)看到了憤怒,至于金娜那張臉,隨然算不上怒,但是應(yīng)該是有一種鄙視的,估計她把我當(dāng)作出爾反爾的人看了吧!

“我自己來,既然選擇要做,就得親自來。如果祖先在天有靈,知道自己的斗要被倒了,我相信他肯定情愿被自己的后代倒,更何況你們都分析過了,這墓主人一定也是一個倒斗的高手,我相信他也不會希望看到自己的后代,在倒祖墳時,還假手于人吧!”說完,我拔出烏金匕首,又朝我剛剛被劃破的手心劃了下去。

這一下劃得我是那個痛啊,幾乎是要罵娘了,但是我沒有吭出聲,我連這點痛都叫出來,我還有資格倒自己祖先的斗嗎?但是我劃下去后,我就后悔了,這一下劃的確實深啊,要是你也有過在同一個傷口被連劃兩刀的經(jīng)歷,你就知道有多疼了。

因為傷口劃得過深,血不再是滴下去,而是流成一條細線,濺在了玉臺上。

大強看到,驚得‘厄’的叫了一聲,罵道:“我說干爺,你這哪是放血啊,純粹是想斷手吧,也太娘的狠了點吧!”

我沒有理會大強,只是將我的手掌死死地摁在了玉臺上,一個血掌印頓時朝四周流淌出鮮紅的血,血慢慢地朝四周擴散,整個白玉臺,都快要被我的鮮血染紅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由于我的失血已經(jīng)越來越多了,我感覺頭已經(jīng)開始犯暈,口皮開始干燥起來,大概已經(jīng)泛白了吧,我的手已經(jīng)由疼轉(zhuǎn)成了麻,掌心也感覺不到玉臺的冰涼了,而是鮮血的溫?zé)帷?

可是玉臺卻一點異動也沒有,魏子一把扶住我:“夠了,現(xiàn)在都沒動靜,說明我們的推測錯了。”

我頓時有種罵娘的沖動,放了這么多血,最后居然只是推測錯誤,這也太他娘的兒戲了吧!

“難道真的錯了?不可能錯啊!到底哪里有問題呢?”老爺子似乎也些不太相信,在那里不斷的犯起了嘀咕。

這時,魏子已經(jīng)來拽我的手了,可是我死死摁在上面,就是不撒手,我也不知道我哪來這么大力量,居然能跟神力驚人的魏子抗衡,不過我猜測,應(yīng)該是魏子怕太用力,扭到我的手,或許沒有用全力吧!

我一邊摁在玉臺上面,一邊歇斯底里的大吼:“別管我,今天有它沒我,有我沒它。”

“我說干爺,你跟一塊石頭較什么勁啊!”大強有些納悶的勸解我。

而金娜臉上,也浮出一絲淡淡的惆悵,至于瘦猴,小武,他們似乎毫不在乎我的生死,只是一心關(guān)注是否能夠打開這個所謂的主墓室。

然而,就在我感覺到魏子握住我的手,力量明顯加大,似乎要將我的手,強行拉開時,突然玉臺開始微微顫動起來,與此同時,所有人臉色都變的異常緊張起來,我心想:難道機關(guān)真的啟動了?

果然,片刻后,玉臺下面就傳來了骨碌碌的石頭滑落的聲音,然后又是鐵鏈在石壁上碰撞的聲音,緊接著伴隨著兩種聲音出來的又有一種‘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不斷閉合老木門的聲音。

這三種聲音,在下面不斷交織,就好像在演奏一曲調(diào)子,可是聲音又并不規(guī)律,聽得人有些煩躁和焦急,就好像在聽一種極其難聽的噪音。

可是大家對這種噪音似乎又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喜悅,因為這種聲音無疑不是機關(guān)觸動后發(fā)出來的,即使它再難聽,我相信大家也會很樂意聽到它的。可是這種聲音,在我的耳里,根本不是什么期待的聲音,倒像是一曲斷腸曲,即將撕裂我內(nèi)心深處拋了祖墳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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