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與夏殷澤都相處的很融洽,劉建對自己也特別好,十幾天的路程,閔情也見識到了這似是古代的異世也是無比的繁華。只是,夏殷澤一路上都是不停的趕路,問他為什么,他只會說,如果你嫌累,你可以不用跟著我們。
蝦米?怎么可能,不跟著他自己去哪里找吃的?
望著城門上三個大大的字——崗廈城!半個月來,終于進入了一個比較大的城市,每到一個新的城鎮,懷中的人兒總會興奮的東蹦西竄。可現在眼前一個更有誘惑力的城市擺在眼前,這小家伙卻突然變得安靜起來。
用手頂了頂懷里人兒的小肩,‘他’真是嬌小秀氣得如女子一般,還總是稱自己已經十六歲了,可是怎么看都只是像一個十二三歲、發育不良的小少年。
“喂,你今天是怎么了?這可是沐夏國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哦,不下馬去逛了嗎?”許久都未見懷中的人兒有反應,夏殷澤輕輕地掰過‘他’的小臉,當那張精致得不真實的睡臉映入眼簾時,他再一次的渾身一震。
‘他’若是女子,天啊!晃了晃腦袋,夏殷澤甩去腦海中的想法,自己難道有斷袖之癖?竟然會拿自己與‘他’聯想到一塊。
這些天把‘他’累壞了吧,看‘他’細皮嫩肉的,應該沒做過什么粗活,這些的長途跋涉,連自己也甚是感覺疲憊。
父皇的身子越來越差,歐陽志愈來愈張狂,自己若還不急著趕回去,只怕那歐陽老賊搶先發起兵變。
在城中夏殷澤沒有找很大的酒樓,因為自己的行蹤似乎已經讓歐陽志的人發現了。他知道歐陽志請了江湖中的武林人士來暗殺自己,他也知道現在只有自己才能保住沐夏國,所以做一切事情都大意不得。
師傅與自己說過,人心隔肚皮,決不能輕易相信身邊的人。懷中的秦明的來歷不明,‘他’說‘他’已經無任何親朋戚友了,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相信‘他’,還如此同情‘他’,把‘他’時時帶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