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生死一線
- 咒魂破虛
- 鐘擺徘徊
- 2920字
- 2011-04-20 10:33:55
天空上艷陽高掛,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而在一處森山中,挺拔的樹木遮住了少許的陽光,一柄冰冷的劍斜斜的對著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刺去。看那所刺方向,竟然沒有絲毫的給予余地。若真的刺中的話,也唯有到陰曹地府去報到了。無遺那小男孩正是被毀了家族,而又被追殺著的司馬晨風。而那冷劍的主人便是木海。
“我司馬藍的兒子可不是任人揉捏的!”一股滔天的氣勢,瞬間爆發而出,如洶涌的洪水向那寒劍沖擊而去。“叮”清脆的金屬交擊聲。之間一柄血色大刀與木海的寒劍撞擊在了一起。帶著淚水,模糊了世界。艱難的轉過頭去,看到的是那在記憶中熟悉的高大的身影。“
咳咳”一陣激動,一口鮮血又是被咳出。司馬藍用余光飄向那瘦小的身影,欣慰的揚起嘴角:“風兒,不愧是我的好兒子。我為你感到驕傲。”之前并不是他不想來救晨風,而是那寒毒進入身體,若不完全將之清除,即使是拼命來救,也只會將他們兩人的性命都送在這里。
而出乎司馬藍的意料的是,晨風竟然沒有嚇得跑掉,而是盡可能的為自己爭取時間,雖然實力上差距太大,但是這份膽色卻也是很少人能及。本來還打算若晨風逃跑的話,自己拼了命也會給他爭取足夠的時間。可沒想到,一切都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這一切也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對峙的兩人同時催發體內真氣,一股龐大的真氣沿著刀刃和劍尖蔓延而上。“嗆”又是一次兇狠的碰撞。也借由此次的碰撞,兩者都互相拉開了一段距離。
“沒想到你那么快就把那寒毒給驅逐了!實力也不賴啊。”木海也是一驚,對于他劍上的寒毒他再自信不過。
那是自己的師傅求一位煉器師煉制的。而煉制的主材料更是花費好大的功夫才獵殺的一頭三品魔獸,嗜尸冰蝎的毒尾。金丹期的強者遇見此魔獸只要被蟄一下,全身經脈便會瞬間凍結住。雖說被制成了劍體,但威力也不會弱到哪里去。
他也不是沒有用這把劍和敵人對敵過,但一般想將寒毒從體內驅除,最快的也要半個小時。對于司馬藍,木海神色不禁顯得凝重了一些。將長劍橫在胸前,右腳輕輕向右一點,雖然只是這一個細小的動作,但攻守之勢卻是展現得十分完美。
司馬藍右手一吸,將晨風吸進手中,一股溫暖的氣流便是不急不慢的涌進后者的經脈中。檢查這后者的傷勢,臉色不禁越來越沉。只是略微的看了一下,便是發現晨風的肋骨已經斷了一根,而那經脈竟然被堵塞住,奇經八脈糾纏在了一起。
不過也還好,這若是普通人的話,說不定沒有半點救活的希望了。但如果拖得久了,即使身為金丹期強者的他也是不敢保證能不留下半點后遺癥。這對于今后的修行可是相當的不利。說不定一生也無法再次突破了。
心里略微思考著。要抓緊時間解決掉這個麻煩。他們定不可能是單獨來的。等會再引來他的一些同伴的話,自己就真的沒辦法跑掉了啊。
從本是破破爛爛的衣服上撕出一條長布條,身上真氣涌動,將那破破爛爛的衣服震碎掉后,迅速的將晨風綁在自己的腰上。而對面的木海看著這一切,一陣冷笑。就在司馬晨風做完這一切,木海整個人變得虛幻起來,前者輕哼一聲,右手一揮,一股精純的真氣透體而出,直接將木海所幻化的殘影擊破。
“不要玩這些躲躲藏藏的,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吧,今天我把你吃下了!”司馬藍提起大砍刀,對著一處虛空處砍去,旋即,那木海的身影便是顯露了出來。“嗆”又是一記硬碰。木海不禁謹慎起來。從那大砍刀傳來的澎湃巨力,將他的虎口震得有些發麻。
“嘿,既然你想那么快送死,我也就成全你們吧!”話音剛落,一股陰寒的氣息便是從那寒劍上發出。而處于僵持狀態中的司馬藍也是略微感到不妙。心頭一緊,剛欲收起砍刀,可是那木海卻像是附骨之疽,手上寒劍牢牢地貼著砍刀。
“冰炎決”木海整個人變得陰寒起來,而當最后一個字吐出,之前的隱含氣息順著砍刀席卷而去,而剛一接觸,砍刀便是結出細小的冰渣。而那寒冷氣息變得越發的古怪,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司馬藍卻是感受到皮膚有種火辣辣的灼燒感。冰中帶火?難道他將這種對立屬性也融合了?這是什么秘法?
心中思考著對策,手上卻不悠閑,一邊調動著全身的真氣為晨風架起一個保護屏障,免得寒氣侵入那已是重傷的身軀。一邊盡力擺脫著那寒劍的糾纏。說來也是氣人,手中的刀不能退,一退木海便能夠給自己致命一擊,但你想使勁全力對其發動攻擊時,他又立刻退開。倒與劍始終保持著細微的距離。再加上那冰炎決所制造出的寒氣,簡直是沒有了還手的余地。
“哼!”一聲悶哼,左手對著自己的胸口拍了下,一口精血噴在砍刀上,紅光瞬間將砍刀裹住,而那細小的冰渣直接升華,消散在空氣中。噴出一口精血的司馬藍,臉色也略顯蒼白。他知道對方現在是在拖延時間。想來木海也是不想與之硬拼。若真的拼命,或許他能夠勝,但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既然如此的話??????司馬藍擦掉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你對自己也是夠狠的。竟然用精血來破我的冰炎決,只是不知道你有幾口精血可以吐?”木海看著面色蒼白的司馬藍,心里不禁竊喜。他要的便是如此。司馬藍傷的越重,自己得手的機會也就越大。若自己拼得半死,讓后來人撿了個便宜可就太冤了。
“冰蛇噬心”不待司馬藍反擊,手中寒劍一揮,一只由能量匯聚成的冰蛇便是凝聚而成。環繞著寒劍,吐這信子,讓人覺得充滿了危險性。對于那冰蛇的凝聚,司馬藍仿若無視,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染紅雙手。接著抬起砍刀,對著木海飆射而去。
木海也不敢輕視,長劍一振抖動,那盤繞在劍上的冰蛇瞬間脹大,蛇尾輕擺,便把木海身體卷住,將之護住。“嘭”一擊即退,而再看那冰蛇,一道細小的傷口正慢慢愈合著。眉頭微微一顫,司馬藍再次射向冰蛇,赤紅的刀芒從砍刀上延伸而出。
“弒神”一聲低吼,霸道的刀芒斬向冰蛇。視乎感受到那刀芒的危險性,冰蛇兇口巨張,碗口大的冰柱噴射而出。與刀芒碰撞在一起,一股強烈的能量撞擊,冰柱咔嚓一聲碎裂開來。而刀芒也是變淡許多。隨著這股能量沖擊,司馬藍被拋了開來。一口鮮血控制不住,噴了出來,整個人萎靡了下去。
正在這時,木海卻是從冰蛇的掩護下迅速沖出,反手一劍,直接將那刀芒震碎。經過先前的能量碰撞,盡管沒有消散,但刀芒也只是剩下一屢殘存的能量。所以才被木海輕易震碎。但看他的臉色,略微的蒼白,悶哼一聲,一絲血跡順著嘴角流下。看來之前的能量碰撞也使他受了不輕的傷。
木海沒想到司馬藍竟然能夠破掉自己秘法所喚出的冰蛇攻擊,不過拼了命又能怎么樣?即使如此,還不是將自己搞得更慘?看著那被能量炸的騰空的司馬藍,木海腳尖一點地,騰空而起對著前者的腦袋刺去。
趁他病,要他命。想想能夠這樣輕松的得到幽冥草,木海心里樂的不行。就在那劍尖將要刺中時,司馬藍的嘴角微微上揚,當木海覺得有點不對勁時,司馬藍一個彎身,險之又險的將那必殺一擊避開。洶涌的能量對著那處于震驚中的木海轟去。一切只是為了讓后者上當。帶著一個傷患逃跑,司馬藍知道那是不可能逃脫成功的。而如果時間拖得太久,木海的幫手又追至,那他們也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遭受著精心準備的一擊,而且是完全被擊中。木海整個身軀被甩出幾十米遠。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幾圈,直接暈死過去。對于敵人,司馬藍可不會留情。況且此人雙手也不知道沾了多少司馬家的血。正在這時,隱隱有幾道破空聲傳來。司馬藍心里暗道糟糕,聚起剩余不多的真氣,將手中的砍刀射出,“噗嗤”刀落頭斷。而在看到這木海已經沒有再活下去的機會后,司馬藍將懷中的司馬晨風緊緊護住,朝著森山內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