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見了什么一樣,是非常釋然的笑容。”
“爹爹說是,可能容素離是看見了大伯。”
“所以才會露出那么釋然,卻也是幸福的笑容。”
“爹爹說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當日的情形,以及那個女子容素離死的時候,嘴角露出的笑容。”
“后來,爹爹和爺爺在容素離的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那是容素離寫的遺書,上面是這樣說的,說是希望爺爺可以把她和大伯葬在一起。”
“容素離說是生既然已經(jīng)是無法和大伯在一起。”
“但是,希望她死后可以和大伯在一起。”
“還說什么,她既然已經(jīng)不能和大伯同生共死,卻也不會一個人獨活下去。”
“她還在紙上寫著,她容素離這輩子生是端木慶的人,死同樣是端木慶的鬼。”
“于是,最后爺爺也沒有辦法,只能把容素離和大伯葬在一起了。”
“可是,皇上,你知道嗎,大伯本來不會死的。”
“若不是,那最后的一仗,大伯為了救爺爺,掩護爺爺,他就可以毫發(fā)無傷的。”
“那樣,他就可以回來和容素離成親,實現(xiàn)他和容素離的那個約定。”
“也許,那樣的話,容素離也不會殉情而死。”
“爹爹說是容素離果然是重情重義的女子,對大伯情深意重,生死不離。”
“讓他打從心底里感到非常的佩服。”
“皇上,你說,這樣的端木家,真的可能會謀反叛逆嗎?”說到這里,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接著說道,“如果這些還不足以讓皇上信服。”
“那么,皇上,你有興趣聽一聽后來發(fā)生的事,還有哀家小時候和哀家的大哥端木椋的故事嗎?”
凌逸風聞言,淡淡一笑,“嗯,當然,太后請說,朕洗耳恭聽。”
“嗯,既然如此,那么哀家就接著說了。”
“后來,爹爹十六歲便和爺爺一起上戰(zhàn)場,英勇殺敵,決勝于千里之外,讓敵人是聞風喪膽。”
“爹爹把大伯的仇恨全部都算在了敵人的頭上,他決心血債血償,絕對不會讓大伯白死的,也不會忘記容素離,那個本來應(yīng)該成為自己大嫂的女子,是為何而死的。”
“所以,爹爹一直都是那么的厲害,威名遠播。”
“再然后,爹爹十七歲,爺爺替爹爹說了一門親事,那個女子便是哀家的娘親,伊憶蝶。”
“爹爹和娘親成親后不久,娘親便有孕在身。”
“最后,懷胎十月,生下了哀家的哥哥,端木椋。”
“端木椋,也就是哀家的哥哥死的時候,年僅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