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蘭聞言,感到有些驚訝,問道,“帶我走,逸澤,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聽見這句話,目光堅定,“蘭兒,我決定帶你一起離開這里。”
端木蘭聽見這句話,凄然的笑了笑,“一起離開,怎么可能。”
凌逸澤聽見她說的這句話,朝她淡淡的笑了笑,“當然可能,蘭兒,剛剛我已經告訴了皇上,說是等到這一次打完仗,我就帶你一起離開這里。”
“皇上他也答應我了。”
“所以,蘭兒,你放心,這一次,我絕對會帶你一起離開這里的。”
端木蘭聽見凌逸澤說的話,雖然感到很驚訝,卻也不知道怎么樣去回答,因為她以前真的真的很希望他可以帶她一起離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好不容易才可以心如止水,也算是心灰意冷的時候,他卻告訴她,他要帶她一起走,她真的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這時端木蘭只是勉強的笑了笑,“逸澤,不用了。”
“你應該知道,如今我已是殘花敗柳,無法和這么干凈的你在一起的。”
凌逸澤聽見她說的話,心里覺得很痛,“蘭兒,我不在乎這些,你何必這么貶低自己呢。”
端木蘭聽見這句話,自嘲的笑了笑,“貶低自己,怎么可能呢,我說的都是實話罷了。”
“逸澤,你真的可以捫心自問,你不在乎我不再是完璧之身?”
“你真的可以接受這樣的我嗎?”
“蘭兒,你應該知道,我是真的不在乎你是不是完璧之身。”
他聽見她說的話,心里有些心疼,輕聲道,“你并不是殘花敗柳。”
“蘭兒,我在乎的只有你,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就可以了。”
端木蘭聽見他說的話,有些不相信,凄然的笑了笑,問道,“真的嗎,逸澤?”
聞言,他堅定的朝她點了點頭,回答道,“嗯,真的,蘭兒。”這句話落地,他望著她,問道,“蘭兒,你記得那年我送給你的手鐲嗎?”
聽見他說的話,她回答道,“嗯,我記得,現在我還戴著它。”
凌逸澤聞言,有些驚訝,問道,“真的嗎,蘭兒?”
端木蘭朝他點了點頭,隨后伸出手,“逸澤,你看,現在它還在我的手上戴著在。”
“逸澤,你現在問我這個,是什么意思?”
凌逸澤聽見她說的話,笑容清淺,對她說道,“嗯,你知道嗎,這個手鐲是我額娘臨終前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額娘說是她要留給未來的兒媳婦的。”
“其實,蘭兒,你不知道吧,這個手鐲是我父皇送給我額娘的定情信物。”
“我也是聽額娘告訴我的。”
“額娘死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留下,只留下了手鐲,要我送給自己喜歡的人,當聘禮。”
“可是,蘭兒,對不起,當年我雖然把手鐲送給你了,卻沒有那個勇氣告訴你,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