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之雪一如既往地上班,今天的夏之雪穿了一身淡黃色工裝小禮服,梳著高高的馬尾,配著淡淡的裸妝,就像一個青春活力的小女生。但是看不出喜怒的臉上依舊掛著不容靠近的寒冷。
當(dāng)她一走進(jìn)辦公大樓,無數(shù)只眼睛直勾勾的朝她飛來。男人無非是覺得驚艷,但是看到夏之雪旁若無人的走進(jìn)專用電梯通道,他們也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自己能夠招架的,還是安心上班的好,但難免要yy一番。至于女人嗎,嫉妒的,羨慕的,夸獎的,各種都有,有些女人甚至在電梯門沒關(guān)上時就迫不及待的長舌起來。
“長得倒是不錯,只可惜是個暖床的貨啊。哎,這都是什么世道。”
“誰說不是,長了一張狐貍精的臉,專門往男人床上爬,要不要臉,真丟人。”
“人家床上功夫好,可惜,永遠(yuǎn)都是見不得人的命。”
這時候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插了一句“大姐,您倒是想往男人床上爬。可也得有人要啊。”
“哈哈哈。。。”一時之間電梯里一片嘩然。
“哎呦,我的大美女,今天心情不錯啊。怎么這么精心的打扮啊。說,這是什么情況?”范小溪剛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電梯門口的夏之雪。
“去去去,別煩我了。我工作去了。”
范小溪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呢。繼續(xù)不死心的追到夏之雪辦公室,“哎呦,我的好summer,快告訴我嗎,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我是被我爸媽給逼的,要我去相親。”夏之雪沒好氣的白了范小溪一眼,這個范小溪整天想著把她嫁出去,也不想想她自己也是單身。
“哦???你看吧,我就說嘛伯父伯母肯定在為你的終身大事?lián)牧恕0ィ蓱z啊。”
“行了,我的范大小姐,別取笑我了,我要工作了。你也趕快出去吧。”
范小溪還想打聽些什么,就被夏之雪無情的趕了出去。
“哎,對了,今天又有人送花給你哦,要不要拿進(jìn)來??”范小溪走到門口又折回來。
“你再啰嗦,小心我扣你獎金。”夏之雪威脅到。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可憐了送花人的心啊。人都送一個多星期了,你卻連一眼都沒瞧過。”范小溪嘟囔著走了。
夏之雪放下手里的筆,嘴角浮起一抹不容易察覺的弧度。
中午十二點,夏之雪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印象之都,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著手里的照片,眼神冷了幾分。
“你是夏小姐吧,我是跟你相親對的張建。你好。”
夏之雪抬頭,以不易察覺的方式從頭到腳把他打量了一遍,心里總覺得有些厭惡。“請坐吧。”夏之雪并沒有站起來的打算。
“呵呵,夏小姐長的果然傾國傾城啊。聽說你在雜志社工作?不知道是哪家雜志社啊?”張建坐下隨手點了一杯咖啡。
夏之雪并沒有要和他談話的打算,只是看著窗外,品著藍(lán)山。
張建倒是很會打圓場,見夏之雪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馬上又換了一種方式。
“夏小姐,你是不是對張某有什么意見啊?”眼睛里加了一些輕蔑。在張建眼里,夏之雪只是一個不知名的雜志社的小編輯,自己肯跟她見面完全是因為母親的安排,不好推脫,至于還肯浪費自己的時間陪她喝杯咖啡完全是覺得她長得還過得去,想不到她竟然這樣不給面子。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k諾地產(chǎn)部的營銷部副經(jīng)理。
夏之雪收回望向窗外的眼神,卻在回眸的瞬間看到了一張極其熟悉的臉。一時間,竟有些錯愕。不巧的是,那個人也剛好望向了她,四目相對。
夏之雪首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緊張地把玩著手里的咖啡杯。至于張建說什么,她早已無心去理會。她只盼望著那個人不要走過來。她的心里竟然不希望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來相親的。
“那個人不是張建嗎?”歐亞順著楊君彥的目光望過去。
“你認(rèn)識?”楊君彥的聲音有些寒冷。
“哦,是我們集團地產(chǎn)部營銷部的副經(jīng)理。”
“是嗎。”楊君彥收回目光,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之雪突然覺得輕松了不少,奇怪,我又沒做錯事,干嘛要這么心虛。
“夏小姐。其實,一個女人,還是不要太狂傲的好,你這么大的年紀(jì)了還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小編輯,難道就沒有原因嗎?這么狂傲的女人是沒有男人敢要的。”
夏之雪現(xiàn)在課室聽得清清楚楚,這個不怕死的男人,竟然敢這樣對她說教,本來是想讓他覺得無趣自己離開就好,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夏之雪眼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