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嬤嬤已叫都叫不出來了,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體不住地蠕動著,就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蛇。
她看著蘇晨,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蘇晨,你這個賤人,你最好殺了我!”桂嬤嬤恨的咬牙切齒。
蘇晨眸中掠過一絲殺機(jī),她可以委輕易地結(jié)束桂嬤嬤的性命,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是想讓那些想要害她的人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誰要害她,她就要那人百倍償還,“滾……”她冷冷道。
桂嬤嬤沒有想到蘇晨會這么輕易地放她走,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蘇晨,“你……你真的要放我走?”
“告訴你家主子,讓她老老實(shí)實(shí)的,如果還想欺負(fù)本宮,陷害本宮,那么她的下場就和你一樣。”
蘇晨語聲冰冷。
桂嬤嬤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怪物,這根本就不是她記憶中的蘇晨皇后!她像是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比魔鬼還要可怕的人,她倉皇地爬起來,她已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可她卻必須要離開這里,因?yàn)椋K晨身上發(fā)出來的那股氣息,讓她恐懼,讓她要不顧一切地逃走。
看著桂嬤嬤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蘇晨才癱坐在了地上,她身上有太多的傷口,剛剛教訓(xùn)桂嬤嬤又牽動傷口破裂。
地板冰冷,蘇晨像是一只受傷的流浪狗獨(dú)自舔弄著自己的傷口,一股莫大的悲涼在她心中涌動著。
未來,她一片迷茫,她只有一個信念,她只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要讓任何人欺負(fù)。
若藍(lán)和映紫還沒有回來,她想她們是不敢回來了。
門,突地被推開,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門口。
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年輕而俊美的男人,長身玉立,眉目疏朗,擁有著一張令顛倒眾生的臉。
很好看的一個男人。
看到蘇晨,男人性感的薄唇揚(yáng)起一抹笑容,他徑直向她走了過來。
蘇晨抬起雙眸,淡淡道:“你是誰?”
他笑了,露出兩排潔白如編貝的齒,他的笑容很好看,很迷人,對少女具有一種不可抵抗的誘惑力,“皇嫂,難道連皇弟都不記得了嗎?”
“我應(yīng)該記得你嗎?”她淡淡道,疑惑地看著他,她腦海里還殘存這個時代的一些記憶,可她卻記不起一點(diǎn)關(guān)于眼前男人的記憶。
他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他慵懶道:“我日日夜夜都念著你,你為何從來都沒有注意過我?”他眼神中掠過一絲讓人心疼的失落。
“你究竟是誰?”
“南宮玨。”
“南宮玨?”蘇晨喃喃念著這個名字,“你來做什么?”
南宮玨抬起她的下巴,一雙妖孽般邪魅的眸子懶懶看著她那張嬌美的臉,他眼神中的那絲憂郁,讓她不忍拂開他的手,他淡淡道:“聽說你受了傷,我特地來看望你。”
“是嗎?”他會有這么好心嗎?會不會像桂嬤嬤一樣,想在她的傷口上撒些辣椒粉。
“皇兄怎么可以這么對你?怎么可以讓那些女人這樣欺負(fù)你?”南宮玨心疼地看著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他的手指緩緩移開,摩挲著她的臉頰。
一霎那,蘇晨有些恍惚,但很快,她便清醒,他和她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叔嫂,而他卻對她這樣曖昧,如果讓外人看到,傳到皇上耳朵里,那將會是殺頭大罪。
“南宮玨,你最好移開你的手。”她淡淡道。
“為什么?”他問。
“你叫我皇嫂,你本就不該這樣對我。”道理很簡單,他應(yīng)該明白。
南宮玨笑了,那是一種桀驁不馴的笑,他似在笑這世間的俗,“那又怎樣?”
“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
南宮玨依舊在笑,他突地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攬入了懷中,蘇晨吃了一驚,想要推開他,可虛弱的身體竟沒有力氣,“你這是在干什么?”
“你知道嗎?我等這天等了好久。”他在她耳邊道,男人溫?zé)岬臍庀⒂咳胨亩鷥?nèi),麻麻的,癢癢的,像有只小手在抓撓著她的心。
“放開我!”她推著他,試圖掙脫他的懷抱。
他抱著她走到床邊,把她扔到了床上,“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發(fā)誓,遲早有一天我要得到你,可那時你卻是皇后,我只能天天偷偷地想念你,現(xiàn)在不同了,你已經(jīng)被皇兄廢掉,不再是皇后。”他伸手抓住她的衣角,撕破了她的衣衫,她白皙的身體在他眼前呈現(xiàn),他血脈賁張,呼吸急促起來。
蘇晨冷冷看著他,“混蛋,你竟敢侵犯我,難道就不怕死嗎?”
南宮玨用行動回答了她,他熾熱的嘴唇貼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讓她再說不出一個字,他一雙手探入她的衣服里,這個家伙,居然連自己哥哥的女人都敢動,蘇晨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有這么大的膽子。
蘇晨瞪大雙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沒錯,他長的很好看,可他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卻散發(fā)著一股邪惡的光芒。
“你真的不怕死?”蘇晨掙脫他的唇,問。
“死?”南宮玨冷冷一笑,他搖了搖頭。
“你難道不怕皇上砍了你的腦袋?”
“沒有人能砍了我的腦袋。”他玩味的笑。
“連皇上也不能?”
“不能。”他依舊在笑,可此時他的笑卻顯得那樣邪惡。
“我勸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
“呵呵,后悔?我從來都不會后悔?”他說著,動作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