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把她的那碗米飯遞了過來,“小姐,你一定餓壞了,這碗飯,你吃吧!”
蘇晨的肚子很餓,從可兒手里接過那碗飯,可卻怎樣也沒有胃口,可兒的肚子禁不住咕咕叫了起來,蘇晨心里一暖,原來可兒不顧自己的餓肚子,把她的米飯讓給自己,“可兒,你餓了,你還是先吃吧!”
可兒看著那碗米飯,咽了咽口水,卻搖搖頭,“小姐,可兒一點也不餓,你先吃吧!”
“可兒,讓你吃,你就吃,你難道連小姐的話都不聽了嗎?”蘇晨命令的語氣道。
“小姐!”可兒眼里霎時噙滿了淚水。
這時,一股誘人的香味從外面撲鼻傳來,蘇晨的鼻了很靈,“有燒雞,還有燒鵝!”那么香的味道,她的口水都不禁流了出來。
“是啊,小姐。”可兒渴望地向外面看了一眼。
那幾個獄吏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美味佳肴,好一副快活的模樣,蘇晨不禁罵道:“這群混蛋,自己吃那么好,卻讓我們在這里吃又冷又餿的飯,真是可惡。”
“小姐……”可兒又把那碗米飯遞給了蘇晨。
蘇晨哪有軒口吃那些餿飯,她望著那些獄吏們的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直吞口水,那幾個獄吏似乎故意在饞蘇晨和可兒,一個個都吃的紅光滿面,不亦樂乎。
“兄弟,不如咱們兩個玩幾把吧!”黑獄吏掏出了幾顆骼子。
“呵呵,那太好不過了。”胖獄吏也來了精神。
“和以前一樣,比大小,一把兩錢銀子。”
“好,我先擲。”胖獄吏拿過三顆骼子,擲了一把,卻是二、三、五點小,他猛地一拍額頭,“真是倒霉。”
黑獄吏嘿嘿一笑,“該我了。”他拿起骼子擲了一把,是三、四、六點大,他哈哈大笑起來,拍拍胖獄吏的肩膀,“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了,看來哥們今天要好好贏幾把了。”
胖獄吏一臉的沮喪,“贏一把,有什么了不起?再來!”他接過骼子,又擲了一把,這次的點數比上次的點數更小,是一、二、四點小。
黑獄吏禁不住笑了起來,“兄弟,你的手氣這么臭,你的手摸了什么東西?你是不是去了天香樓,摸了那些女人的屁股?”
胖獄吏瞪了黑獄吏一眼,“去你的,你快點擲!”
黑獄吏接過骼子,擲了一把,點數雖然不是很大,卻還是贏了胖獄吏!
喝酒、吃肉、還玩著骼子,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蘇晨看的眼里幾乎噴出了火,她拍拍可兒的肩膀,“可兒,燒雞,燒鵝,還有紅燒豬蹄,你想不想吃?”
可兒看著那些好吃的東西,眼珠子都幾乎瞪了出來,她很想吃,不過她知道她是不可能吃到那些東西的,“小姐,我們還是吃米飯吧!”
蘇晨接過可兒手中的那碗米飯,“不要吃這些東西,一會就有好吃的東西。”說著,她把那碗米飯向那胖獄吏丟了過去,啪地一聲,那碗米飯在胖獄吏腳邊跌落,摔成碎片。
可兒臉色變的蒼白,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小……小姐,你干什么?”
胖獄吏輸了銀子,心里本就不爽,見蘇晨居然還找自己麻煩,他立刻火冒三丈,募地回過頭來,看著蘇晨,“臭女人,你干什么?是不是想找死?”
“沒什么?不如咱們賭幾把吧!”蘇晨淡淡一笑。
可兒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看著自家的小姐,就像是看著一只怪物,“小……小姐……”
胖獄吏和黑獄吏都不禁一怔,“你說什么?你要和我們賭幾把?”
“怎么?不敢嗎?”
“臭女人,要跟我們賭,你憑什么?”蘇晨的激將法對這兩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還挺管用。
蘇晨從頭上取出一只玉簪,“這支玉簪值幾兩銀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黑獄吏和胖獄吏立刻來了興趣,他們走了過來,蘇晨雖然已成為階下囚,她身上值錢的東西還不少,黑獄吏道:“你想怎么賭?”
見魚兒已上鉤,蘇晨淡淡一笑,“還是賭骼子,如果我輸了,這支玉簪就歸你們了。”
黑獄吏立刻道:“好,一言為定。”他伸手便要去奪蘇晨手中的玉簪。
蘇晨當然不會讓他奪到,“等一下,如果我贏了呢?”
黑獄吏冷冷一笑,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的眼里,蘇晨是沒有一點機會會贏的,“你說想怎樣?”
蘇晨指了指那一桌子的美味,“我要那些吃的東西。”
黑獄吏笑了,胖獄吏也笑了,曾經那個囂張到不可一世、從來都不會把他們這些下等人放在眼里的蘇皇后,竟也會為了一些吃的東西而折腰,“你很想那些東西嗎?”黑獄吏的目光在蘇晨身上游走著。
看著那些燒雞、燒鵝,蘇晨吞了吞口水,“想。”
“呵呵,好,我就跟你賭一把。”黑獄吏來了興致,在他眼里,蘇晨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么會賭錢?況且,他還有必勝的絕招,所以,蘇晨是絕不可能贏的,對于白送的錢財,只有傻子才不會要。
很顯然,黑獄吏絕不是個傻子,他取出骼子,看向蘇晨,“你想怎樣賭?”
“就按照你們的規矩。”
“好,比大小,誰的點數大誰贏!”
“ok!”蘇晨微笑道。
“什么?”黑獄吏聽的一頭霧水。
“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