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著白汐雪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自己一個人杵在原地,看著手中的那塊羊脂玉白玉,他不明白世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女人?難道自己的清白,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他忽然覺得這樣的性格,似曾相識。
青竹的氣還沒消:“冷叔,還不送客。”
“展大人,請吧。”冷碩已經在送客了
展昭無計可施,只能先回到開封府衙再做打算。
其實我并不是一個和外表看上去一樣這么堅強的女子,我也有脆弱的一面!我撐在房門上,閉上眼睛,任憑眼淚落下。我把手按在胸口上,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好痛……
人生最遺憾的,莫過于,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分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我知道,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只要他幸福快樂,我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
即使我明白這個道理,我的心還是不聽使喚的疼,淚還是止不住的落下來……
開封府衙內,包拯在書房來回踱著步子,展昭一夜未歸,到現在還未有什么消息,他豈能不擔心!
“大人。”這個聲音讓包拯懸起的心放了下來
包拯,看到他心里有些踏實:“展護衛,你可是回來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展昭點點頭:“屬下在十里鋪受到了那些相熟的埋伏,中了他們的暗算,那些殺手是有備而來,好像是要置我于死地。”
包拯關懷的問:“展護衛可有受傷?要不要請公孫先生看一看?”
“不用了,大人。”展昭又接著說:“昨日屬下中了毒,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白姑娘已經替我解毒了。”
包拯不在追問:“沒事就好,可發現其他線索?”
展昭掏出一塊令牌:“屬下在那些殺手身上發現的這。”
這是一塊銅質的令牌,上面刻著欲火門三個字。
包拯看著令牌:“欲火門?”
展昭解釋:“這欲火門是江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而且訓練有素,分布在江湖各地,不知道是誰這么有能耐,居然能將欲火門的殺手聚集到一起。”
我緩緩心情,坐在鏡前,揭下面紗,看著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擦干了眼淚水,重新帶上了面紗,我又變成了那個冷酷無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白汐雪。
一只信鴿落在了我的梳妝臺上,我拿下綁在信鴿腿上的信,是白梅的信。他們已經到了居鄰縣,不日便可進京。
我叫來了冷碩,讓他去了一趟居鄰縣,找到白梅,告訴她,現在京城風聲很緊,他帶回來的那個人,以防萬一,城內有人會認識他,讓白梅把那人打扮成掌柜的模樣,趁著,三日后,各地的掌柜都要來倚梅園相聚查賬混進來。
又叫來了青竹,我問:“青竹,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什么人會在左手背上紋上,黑色的,像火焰一樣的紋身?”
“黑色火焰?”青竹想想:“欲火門。”
“欲火門,這是一個什么門派。”我問
青竹告訴我:“這不是一個門派,欲火門是江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個個心狠手辣,不過這欲火門的殺手,都分布在江湖各地,很難聚集到一起的,莫非主人在十里坡遇上的殺手,就是這些人?”
“不錯。”我又問:“追殺狄青的那幫殺手,有沒有這樣的紋身?”
青竹回憶:“當時我們只顧著保護狄青,一路被追趕,也沒有時間去查看那些被殺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