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在盛滿溫暖的歲月里與你相逢
- 長風(fēng)伴星眠
- 長暮
- 2150字
- 2018-08-02 19:16:35
南方一挑三的消息很快傳遍全校,于是,名頭更甚以前,這架勢已經(jīng)快要追上蕭寒當(dāng)年進(jìn)校的風(fēng)頭。
所以,當(dāng)余安被攔住讓給南方遞情書的時候,也就覺得不足為奇了。晚自習(xí)剛上后,余安就笑著輕輕碰了碰南方的手臂。
南方抬起正在看書的頭,問,“安安,怎么了?”
余安從書包內(nèi)拿出那封情書,笑著遞給南方。南方一看頭就大了,然后也從書包內(nèi)拿出一封情書。兩人相視一眼,又都同時笑道,“吶,給你的。”
余安支著頭苦惱的道,“你說這幾天該是你的主場啊,怎么就也把我牽扯進(jìn)來了?”
聽到這話,南方笑道,“安安,你從小收到大的情書還少嗎?”
余安微微嘆一口氣,“就是因為不少所以才煩惱啊。”想了一下后又好奇的問道,“那你呢,肯定比我的還要多吧?”
南方想了一想后說,“那倒不是,小時候雖然有很多小朋友喜歡和我玩,但是大了以后好像沒有人在我面前給我遞情書什么的。”
余安質(zhì)疑,“不是吧?”
南方無奈道,“是真的。”說著又指了指桌上的信,“像這樣的,也就是很少數(shù)了。”
余安問,“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啊?”
南方說,“要想一勞永逸呢,那就不要收,不管是遞給咱倆誰的,對待這件事的態(tài)度我們一定要強(qiáng)硬,一定要冷著臉拒絕。”
余安無奈將兩封信都放在了書包里,打算下了晚自習(xí)后扔掉,沒辦法啊,看南方這態(tài)度是不打算理會這件事了,所以這殘局還是要她來收拾的呀。
那天下了晚自習(xí)后,蕭寒來找南方一起回家,路上蕭寒對南方說,“南方,你最近怎么樣?”
南方一時間沒理解蕭寒的怎么樣到底是指什么,只好疑惑的看向他。
蕭寒又重新解釋道,“就是生活什么的,有什么煩惱嗎?”
南方仔細(xì)的想了一想,自己最近學(xué)業(yè)還好,父母健康,同學(xué)相處和善,沒什么煩惱呀。好像除了情書這件事有一點點之外,自己最近確實過的很舒坦。
但是,在蕭寒面前,南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他好,畢竟蕭寒是整個學(xué)校里唯一一個能見到她父親本人的,萬一這件事要是被南風(fēng)知道了,南方覺得,后果應(yīng)該會很嚴(yán)重。
于是,南方搖了搖頭道,“沒有啊,我很好。”
聽到這話,蕭寒微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又道,“南方,萬一……”,說到這,他又頓了一頓,似是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片刻后,他重新開口,“萬一你有什么事了,記得第一時間來找我,我護(hù)著你。”
南方聽這話感覺有點奇怪,但又沒有直接開口詢問。
當(dāng)然,南方是不會知道蕭寒擔(dān)心有男同學(xué)給她遞情書而產(chǎn)生的這種小心思的。再當(dāng)然,這些小心思,他是不會講給南方知道的。
由于南方和余安的冷面孔加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所以那幾周里遞情書的人減少了很多。南方和余安在圖書館里自習(xí)的時候都直呼清凈多了。
期中考試快來臨的時候,南方天天拉著余安去圖書館自習(xí)。有時候余安實在太累了不想去,可耐不住南方的堅持,于是兩人只好每天周末的早上先去跑步,跑完步再一起去自習(xí)。
臨近期中考試時,數(shù)理化的難度已隱隱有加大的趨勢,雖說余安的成績放在普通班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是要在一班這個重點班里就顯得很普通。
那幾周的日子是很難熬的。尤其南方,一方面要自己學(xué)習(xí),另一方面還要抽空給余安輔導(dǎo)。余安再累,但是看到南方拼命的樣子后,也就慢慢的跟上了南方的節(jié)奏。
這樣辛苦的學(xué)習(xí)不是沒有回報的,期中考試后南方位居年級第一,而余安緊跟其后,超過了陸子晗整整十多分,要知道有時候往往一分都是不可超越的神話,更別說整整十分了,于是,看到成績的那一刻,余安抱著南方笑著笑著突然就流下了眼淚。
這眼淚,是流給自己,也是流給南方的,為了她們兩個多日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那一刻,南方笑容溫柔的對余安說,“在盛滿溫暖的歲月里與你相逢,我只覺欣喜,安安,別哭。”
余安同樣回她一個美好的微笑。
期中考完試后是周末,南方和余安各自回家休息了一天之后,這天一大早余安就接到了南方打來的電話。
“安安,今天是蕭寒的生日,一起來吧。”
余安悲嘆一聲,“啊?我就不去了吧,再說了,我都不知道是他生日,所以都沒準(zhǔn)備禮物。”
余安只聽到電話那端一聲輕笑,“沒事兒,余安,來吧,你看我像是缺禮物的人嗎,再說了,這可是我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聽到南方邀請人。”是蕭寒的聲音。
話都說到了這,余安再怎么著也不會拒絕南方,只好問了地址。
南方在電話那端笑,“就知道你不會來,所以特意叫了壽星來請你。”
余安哀嘆,“南方啊,我是為了你才來的好吧。”
南方笑,“是是是,你來了后打電話,我出去接你。”
余安笑著回答,“好。”
去蕭寒家的路上,余安特意叫了司機(jī)停在一邊去禮品店買了禮物。余安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南方早已等在了路邊。余安一瞬間笑了,笑這個女孩兒的情深義重。
十一月末,天氣已經(jīng)開始泛寒,南方穿著一件很大的外衣站在路邊,余安下車后埋怨她,“怎么不等我電話啊?”
南方笑著牽著她的手,“怕你找不到,所以提前出來了。”
余安心疼的捂著她的手,搓著給她取暖。
路上,余安看著周圍的建筑,突然問,“蕭寒家是軍旅世家嗎?”
南方輕笑點頭,“是啊,但是他一向很低調(diào),所以學(xué)校里沒幾個人知道他的背景。”
余安微微點頭,“低調(diào)也好,這要是傳出去得多麻煩啊。”
南方笑著感慨,“是啊,不過蕭伯父也就蕭寒這一個兒子,所以特意在蕭家老宅給他過了一個生日,為了讓我們玩的愉快,這也算是他的第二個生日宴會了。”
余安也向她一樣感慨的說,“這樣的人家里出來的孩子,接受的越多,所要付出的也就越多。這樣想想,其實誰也不比誰輕松。”
南方被余安的話震撼到,所以一時間呆滯在原地,久久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