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今不說，那么越國和西夏國這個梁子也算結定了。

方今是個有方寸的人，他還不會愚蠢到不顧國家的利益關系問題守口如瓶！

他僵硬的如同一塊石頭，他看著地上兩具僵硬的尸體，不自覺的握緊了自己的手掌。

他知道不可能順利的瞞過白修聿，但也不曾想過，他們來逼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會附上兩具尸體。

如今是騎虎難下，有憑有據，如果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么西夏國跟越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