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二十五:假孕
- 幻夢初醒
- 清風心訴
- 3172字
- 2016-09-11 17:42:21
朦朧中我從睡夢中醒來,仿佛巨大的強光在射擊我的眼。手本能反應的去擋住陽光卻發現了什么。這被子的顏色,怎么好像不對啊,我被子的顏色是淡粉,怎么變成金黃色。我揉揉自己的眼睛,半躺在床上,環繞這四周,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仿佛發現什么的我瞬間清醒起來,已經不管頭痛。這是一張雙人床,而我旁邊還躺著一個人,我看了看旁邊的人,在看看被子里面,OMG,這如同噩夢一樣,這是,酒店的房間…
5天以前…
手機上的通話記錄皆是打出去沒有回音,后來就是接連的電話被掛斷。微信也沒有回復,宿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她就好像人間蒸發,我的第一反應,或者說,一直都在認為,她在生我的氣,不是嗎?死纏爛打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終于,我打通了小蘇的電話。
“有事嗎?”
當然有事,事情還很嚴重。
“對,對不起,你,你能出來一下嗎?”出于虧方的我,先道歉。話卻變得結巴,我我原本認為她會大罵然后把我拉入她人生中的黑名單,但電話接通后我約她出來,她卻答應了,原來有些事情不能只是自己認為,沒有做過的事情又怎么能預測到未來呢。
這次我們約在宿舍附近的甜品站,我坐在甜品站旁的石凳上,靜靜地等,想著她會穿著簡單的淡藍色裙子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幻想再一次打破。一輛黑色轎車在我面前停下,司機下車后我看見是與那天在醫院見到的沒什么區別,仍舊西裝革履的袁高羽,閃閃發光的金表好似在炫耀他的土豪氣息。而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下車后走到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小蘇穿著米白色的長裙走了下來,拎著一個淡紫迷你小包包,她在袁高羽身邊輕聲說了幾句。袁高羽便回到車上,開車離去。沒見幾天,她好象變得不大一樣。我試問:“吃點什么嗎?”“不
用了,有什么你就說吧。”她果斷拒絕,這也是我料想的結果。“你,和他走回在一起了?”“你有什么事快說,沒事我就走了。”我立馬把拐彎抹角的詞句通通拿一快布大包扔在心底的最深處。“那天,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出那樣的話。”她面無表情,“沒什么不好的,我
們已經分手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不能。我已經和高羽重新在一起了。”我、已、經、和、高、羽、在、一、起、了、呵呵,高羽,叫的多親密啊,我已經腦袋一片空白,再裝不下任何東西。就連遠方的車子駛來也沒有注意,只是朦朧中小蘇又回到那個車子上,消失在這個地點,仿佛離我越來越遠...
于是,連班都沒有上的我,好像與啤酒為伍,終日喝得天昏地暗,朦朧間偶爾會在宿舍聽見小憶的訓斥,怎么喝那么多啊,然后馱著我回宿舍,之后,一沉不起。就這樣,持續了幾天,我終于,醉倒在K房里,倒前,還撥通了小蘇的電話,無病呻吟,再然后。半躺在床上,環繞這四周,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仿佛發現什么的我瞬間清醒起來,已經不管頭痛。這是一張雙人床,而我旁邊還躺著一個人,我看了看旁邊的人,在看看被子里面,OMG,這如同噩夢一樣,這是,酒店的房間…摸了摸掉在地上的褲子,正確來說,是扔在地上的褲子。打開手機的通話記錄,昨天最后的記憶我是打開小蘇,為什么手機通話記錄卻變成了小憶,一定是喝醉了,睡在穿上的小憶漸漸醒來,我假裝繼續沉睡。不一會她已經起來并穿好了衣服。“我知道你沒睡。”
我睜開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
“你放心,我不用你負責的,至少,現在。”
小憶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這話什么意思,昨晚真的做出糊涂的事情了?我已經慌得不得了,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那么慌過,我甚至想到我和她牽著小孩,孩子一直在喊爸爸媽媽,而那個人本應該是心目中的小蘇,卻變成了詭異笑容的小憶。小憶坐在沙發旁邊,我拿起褲子鉆進被窩里,卻在掀開被子想要下床的時候看見了白花花的床單上出現了瑕疵。至此,我已經接受了整個事實。我轉背對小憶,告訴她,我會對她負責,然后,消失在酒店里。
這就好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我活生生的成為了電視劇里的主角,我一直在腦海里問我自己,我到底干了些什么事?
從那以后,我們三人,就活在一個屋檐下卻三人不互相說話的尷尬環境里,只有小憶偶爾的和我說上幾句,小蘇完全沒有與我說過話,我們各自上班。直到有一天,她吐了,小憶吐了,并昏倒在宿舍的走廊上,當時我們正要出去買些東西,卻突發狀況,到醫院后,診斷結果出來,頭發有些發白的老醫生告訴我們,確診有喜,原來,該來的還是會來,不出幾年就會有個孩子叫我爸爸,可我才二十歲不到,我居然還在想,當我三十八歲的時候,“孩子”們就成年了。也興許想近一點,我會想賣紙尿布的廣告里的父母一樣,在半夜被孩子的嗚嗚大叫而吵醒,然后給他們換尿布,簡直頭都炸了。
我們去逛了逛孕婦必逛,買了許多東西。回到宿舍后,我正在將雞蛋一顆一顆擦干凈,聽見小憶在叫喚,還沒來得及放下雞蛋我就走到她的身邊,
“怎么了,不舒服嗎?”
“你先把雞蛋放好,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說。”
她嚴肅的表情告訴我,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慎重的話題。我加速擦了擦雞蛋,洗洗手。坐在她面前,她語重心長的說:
“其實你大可不必負責,你還是喜歡小蘇的不是嗎?”
她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我攔下。
“別胡思亂想,我說過我會負責的。”
“所以,我們會領證嗎?”
“對。”
聽見我的確認,她的臉飛快的露出甜蜜般的笑容,十足一副生活在小世界的幸福小女人一樣。
“而且,孩子要去見他們的爺爺奶奶了。”
“見爺爺奶奶?”
她瞬間激動得所有眼淚都要溢出來,我連忙拿紙巾給她擦擦,示意她不要再哭。而我也想要了準備帶她去見我的家人了...
一連好幾天,小憶在宿舍總是干嘔,還和我們同住在屋檐下的小蘇自然也發現了端倪。她坐在沙發上,沒有看向我,拿起報紙在閱讀,直到她問出一句“她懷孕了吧?”這個大廳除了廁所的小憶,就只剩下我,自然是在問我,此刻她終于對我說出第一句話,我應該感謝天感謝地,卻不曾想我們處于冰凍期她拋出是這樣的問題。但她問的問題卻也是我不能躲避的。“是。”
“孩子父親,是你吧?”
這,也讓她知道了?我并沒有告訴任何人啊,不過轉頭一想,這幾天都是我在照顧,端茶遞水,洗衣做飯,我就差沒有喂飯了。這對于小余懷孕的時候我也沒有那么服侍周到。我大方承認,當然,也有些怯。就像做錯事正在面對老師的“嚴刑拷打”。我還想說些什么,小憶已經從廁所出來,我扶著她,回到房間,讓她休息,決定晚些時候帶她去看醫生,出大廳時,大門已被碰的一聲關上。
待我回到宿舍時,讓小憶服藥后就睡,手機里彈出小蘇的消息。
“你出來一下吧,就在我們吃甜品站的那個地方。順便把藥的圖片給帶上。”這鬧的是哪一出,小蘇的意思很明顯讓我把藥的圖片的拍下。我邊走邊嘴里念叨這個藥的名字。并走到甜品站,她已經坐在那等著,涼風吹來,我們早已換上了長袖。她的頭發隨風飄逸,沒有扎成馬尾。我坐下,問清楚怎么了。她說:
“我在你們出去之后就回來了,偶然看到這款藥,這款藥我去年吃過。”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帶有一些污漬的藥盒子,在我眼前揮了揮手,然后遞給我。我還是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個藥是用來調整經期的。”
“經期?”
“對,沒錯,由于工作壓力導致思維混亂,身體壓力過大,導致經期的不調,一半都是用這個藥來調整,好讓經期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所以呢?”
“這款藥我今年年頭就已經停止服用了。而這個盒子,是我在我們宿舍的垃圾桶里撿到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憶在服用?不可能,她已經懷孕了,根本不可能用到這種藥。”我不敢置信,因為據我所知,懷孕是不會有經期的到來,那怎么可能會服用這種藥?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給出我的疑問。”隨后小蘇拎起包包準備離開,我思緒萬千,甚至沒有送她回去,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兜兜轉轉讓我有些暈,當爸爸要做的那些事情又浮出水面,又然后小蘇告訴我這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我又會怎么辦?我渾渾噩噩回到宿舍,聽見小蘇在沖涼房的水聲嘩啦啦的響,而小憶似乎聽見有人回來,在房間叫喊,我急忙趕去。
“我口渴,你給我倒杯水吧。”
我出大廳給她倒杯水,瞬間又想起小蘇的話,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小憶現在是在裝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