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凱迪娜的話音剛落,就有一道速度迅捷無比的影子從遠處閃了過來,停在了凱迪娜的面前:“娘子!”
凱迪娜笑:“你怎么現在才來。”
“這個……”他能說他們都在雪山上等她,等的都快發霉了嗎?他可不敢說這話,他還想多活幾天呢!
“這個……我不是來了嗎?”任軒克轉移話題。“娘子,你不介紹介紹嗎?他們幾位是?”
“他們呀!你猜……”凱迪娜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娘子,這個我哪能猜得到啊!”任軒克無奈。
凱迪娜眉眼彎彎:“就知道你猜不出來。”
任軒克很想吐槽一句:“知道了還問?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凱迪娜瞇眼:“相公,你說什么呢?”
任軒克暗道一聲不好,心里拔涼拔涼的,自己心想的話竟然說出口了,連忙補救。“娘子,你聽錯了,我沒說什么啊!”
凱迪娜用小指頭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一彈,吹了一口氣,憋了一眼任軒克:“沒有,可是我明明聽到你剛才說誰沒事找事來著。”
任軒克嘆了一口氣,知道凱迪娜這是想找個理由,虐一下自己,可誰叫她是自己的媳婦呢!天大地大媳婦最大,于是只能配合可憐兮兮的道:“娘子,你說吧!你要怎么懲罰為夫吧!上刀山下火海,為夫都萬死不辭。”
凱迪娜想了想:“死...那就不必要了,我還年輕,不想當寡婦。就罰你給我洗一個月的腳好了。”
洗腳?這么好,思緒開始往外飄,畫面太美,不可說。
凱迪娜見任軒克傻笑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拍任軒克的腦袋:“相公,別想了,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嘿嘿……是嘛!”說著不信的擦了擦嘴角,發現什么都沒有,又傻笑了起來。
凱迪娜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凱迪娜拉了拉任軒克的衣角:“相公!給你介紹一下。”
指了指霸氣:“這是霸氣,是我剛收的魔寵。”
又指了指鼠山和豬姐:“這兩位是鼠山和豬姐,他們都是我的隊友。”
說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任軒克的身后:“相公,小癢他們呢?怎么沒和你一起?”
任軒克呵呵一笑:“你猜……”
凱迪娜翻了個白眼嘟起嘴:“這我哪能猜得到。”
任軒克寵溺的捏一下凱迪娜的小鼻子:“我的娘子,你忘了,你和他們可是有契約關系的。”
凱迪娜一敲掌心:“對哦!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別扭的“哼”了一聲,瞪了一眼任軒克:“都怪你!”
任軒克無語……
不過娘子別扭的樣子好可愛啊!怎么辦?忍不住輕笑出聲。
凱迪娜又瞪了一眼任軒克,用眼神警告任軒克你在笑試試。
任軒克讀懂了凱迪娜的眼神,趕緊閉上了嘴巴,沿著唇邊做一個拉拉鏈的手勢。
凱迪娜又拋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給任軒克。
剛想用心念感應白眼狼他們的位置,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媽媽!我好想你啊!”
聲音未落,身上就掛上了一個小人兒。
任軒克見此立馬把小人兒給拎了下來。像是一只護住小雞的母雞。
小癢掙扎:“任軒克,你放開我,我還沒有和我媽媽昵Y夠呢!”
任軒克根本就沒有理會小癢的掙扎,一甩手,就直接把小癢丟給了白眼狼。
白眼狼接住,很自然的bao住了小癢的腰。
小癢見是白眼狼,嘴巴一癟:“白眼狼哥哥,嗚……任軒克他欺負我。”
白眼狼無奈,拍了拍小癢的后背:“沒事了啊!你媽媽會幫你欺負回去的。”
眾人無語……
小癢眼淚汪汪,看著凱迪娜:“媽媽,這個爸爸一點都不好,老愛欺負我。”小癢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要不你給我換個爸爸吧?”
任軒克黑線,瞪了一眼小癢。
小癢接收到了任軒克的眼神,縮了縮脖子,害怕的躲進白眼狼的huai里。
凱迪娜聽到這話,還沒來得及有個想法,就聽見任軒克滿是醋意的恐駭。
“你敢試試,想都別想,你是我的,是我一個的。”
瞬間,凱迪娜感覺心臟好像漏跳了一拍,感覺任軒克這個樣子,好帥好霸氣啊!
凱迪娜假咳一聲:“咳哼……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拍了拍翹挺的胸脯:“本小姐,可是很專一的。”
飄在空中的易貝兒悠悠飄來一句:“迪娜,那是你還沒有見過其他美男,要是你見著了,我怕你專一的心就會有很多小分支出現哦!”
任軒克炸毛:“易貝兒,你沒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什么很多小分支?我娘子看到我這等帥到沒邊的美男,眼神還能到處瞟?”
易貝兒憋嘴:“好吧!你是美男。”
聽到這聲音,鼠山他們才發現,頭頂上還有一團黑影罩著,怪不得總覺得他們站的地方有點暗呢!
凱迪娜輕笑,任軒克什么時候這么臭美了?都快和龍大神一比了。
在手鐲空間里的龍大神不樂意了:“什么臭美?本龍是真的帥,貨真價實的帥好吧!不過這小子有前途,有眼光,搶本龍的臺詞。”
凱迪娜搖搖頭,抬眼看空中的易貝兒,想起了一件事來,向上方的易貝兒招手喊到:“貝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幼迷魚,我已經找到了。”
“幼迷魚?”易貝兒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歡喜的道:“真的嗎?幼迷魚已經找到了嗎?那真是太好了。”易貝兒雀躍,在空中飄蕩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我們這邊也找到了冰晶石,你看什么時候有空,在煉縮小印章吧!”
凱迪娜笑道:“嘿嘿……居然都找齊了,那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煉制縮小印章吧!你飄在上面,實在是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