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疑惑:“入手?怎么入手?”
凱迪娜瞇了瞇眼:“對!就是從這里入手!這次我們一定能光明正大的出去。”凱迪娜稍微停頓了片刻,得意的又說道:“嘿嘿···本姑娘已經決定了,犧牲本姑娘的色相,誘拐易貝兒和我簽訂平等契約。她不是很好奇人類嗎?那么我就把她帶到人類的世界去,讓她好奇個夠。”
眾人聽到這話,齊齊的發出不懈的鼻音:“吁...”
凱迪娜見此,不由得生氣了起來:“喂···你們一個個的別這樣好不好?好歹也給個微笑,表示一下加油吧?”
任軒克站起,拍了拍凱迪娜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加油!娘子!”
凱迪娜拍開任軒克的手:“相公!好歹也有點誠意吧?”
“媽媽!我支持你,不過媽媽,美人魚姐姐那么大,你確定能誘拐她嗎?就算你誘拐成功了,要怎么把她帶到陸地上去啊?”
聽到小癢這話,凱迪娜的嘴角抽了在抽,尷尬的說道:“這個···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
婚期將至,易仙兒在自己的閨房內繡著嫁衣,易貝兒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顯得無聊至極,手捧著小臉,眼皮一張一合的,頭還忍不住的往下點,像是已經困得不行。
一心繡著嫁衣的易仙兒也是時不時的往易貝兒的方向看,嘴角掛著寵溺笑容,站在一旁的小宮女海草,時刻注意著她的主子,生怕磕著碰著,手放在易貝兒的兩耳處,易貝兒頭往下一點,她的手就著往下一點,看得人想笑。
易仙兒一邊繡一邊說道:“貝兒,困了,就回去歇著吧!不用在這陪我了。”
迷迷糊糊中易貝兒聽到這話,呢喃的應了一聲:“仙兒姐姐你繡的真好看,比珊瑚,海草她們繡的都好看···嘿嘿···”
易仙兒聽到易貝兒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也是樂了,輕輕捏了捏易貝兒的小臉蛋,寵溺的說道:“就你嘴貧···”
迷迷糊糊中易貝兒聽見自己問道:“仙兒姐姐,你說我以后的駙馬會長什么樣子啊?會不會跟龍淵哥哥一樣英俊瀟灑?或者是跟父皇一樣霸氣側漏?”
聽到這話,正在繡嫁衣的易仙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貝兒,如果父皇聽見你用霸氣側漏這個詞語形容他,他肯定會加倍的獎賞你的。”
還在迷迷糊糊中,游蕩的易貝兒聽到這話,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我才不要父皇聽見呢!”
易仙兒嘴角帶笑:“不困了?”
易貝兒反應過來,嘟起小嘴:“仙兒姐姐,你欺負我,我要告訴龍淵哥哥去。”說完還假裝要起身的樣子。
易仙兒輕笑:“好了,逗你玩呢!”
“嘿嘿···不過仙兒姐姐你說我以后的駙馬會是長什么樣的啊?”
“喲~喲~這么小就開始思春了啊?易仙兒調笑。
易貝兒臉紅:“才沒有呢!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易仙兒繼續調笑。
“哎呀···仙兒姐姐你好壞啊!”易貝兒故作生氣的輕輕捶打了一下易仙兒的肩膀,隨后吐了吐舌頭:“哼···我不陪你了,我找母后去···仙兒姐姐你就慢慢繡你的嫁衣吧!”說完蹦蹦跳跳的游走了,后面還跟著一個小宮女海草。
“公主···慢點···公主···等等奴婢...”
遠遠望去,就可以看見一座彩色的宮殿,坐落在珊瑚中,露出一個個貝殼瓦頂,恰似一座彩色的島嶼。大門處,兩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雕刻而成的海豚,藍鱗藍甲的鱗片,顯得十分有靈性,這就是人魚母居住之地玉海宮。
很快,就到了玉海宮,守門的兩個小宮女見到易貝兒游過來,正要通報,易貝兒趕緊的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守門的兩個宮女見此情況,明白,也就靜了聲,繼續做門神去了。
易貝兒躡手躡腳的游進宮內,玉海宮里的美人榻上側躺著一位貴婦人,女人白皙如玉,臉上沒有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身旁還有兩個小宮女正在幫這位貴婦人揉捏著肩膀,動作柔順而有力,看看那貴婦人的表情,就知道十分的享受。
正在幫貴婦人按摩的兩個小宮女見到易貝兒游進來,正要行禮,易貝兒趕緊阻止,連續無聲的做了好幾個噓的動作。
兩個宮女見此,對視一眼,明白,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不停的幫貴婦人揉捏肩膀。
易貝兒輕手輕尾的游到一個宮女的后面,示意自己接手宮女手上的工作。
可是易貝兒剛接手小宮女的工作沒多久,小眼神就不停的打轉,是在想辦法怎么引起自己母后的注意。
其實啊!易貝兒剛到玉海宮外時,這位貴婦人就知道是易貝兒來了,見到易貝兒躡手躡腳的樣子,也不由得好笑,在心中搖了搖頭,且看這丫頭要搞什么吧!
捏了好一會,發現自己母后還一副享受至極的樣子,易貝兒嘟起小嘴,一臉的不滿。
揉捏的手指轉而蒙上了貴婦人的眼睛,聲音變了變:“猜猜我是誰?”
貴婦人眉間挑了挑,被手指蒙住的眼睛里滿是笑意:“是誰啊?”
“你猜猜,猜對了給糖吃哦!很好吃的。”易貝兒學著自己母后哄自己的語氣說道。
兩個小宮女聽到這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道:“小公主啊!你這是要鬧哪樣啊!還給糖吃?”
貴婦人也就是人魚母輕笑的說道:“是貝兒吧?”
易貝兒不滿的嘟起小嘴:“討厭!母后怎么每次都能這么快就猜出來了,一點也不好玩。哼...”
人魚母也是抽了抽嘴角,心道:“現在整個水晶宮,就你會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誰會猜不出來啊!”雖然心這么想,但臉上還是滿滿的寵溺:“貝兒,今天怎么有空來母后這里玩了?”
易貝兒訕笑,摟住自己母后的脖子:“貝兒這不是想母后了嘛!所以就來了。”
人魚母搖搖頭:“就你嘴甜,像抹了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