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她有那么好心……”
“真看不出來司涂也是這樣的人、、、、、、聽說那野種、、、、、、”
夏葳的心就像被針刺了一般的痛,這個詞從她記事時起就反反復復地折磨著她。以前沒有父親別人怎么罵她,現在有了父親還是被人罵,她忽然明白了,這個從出生時就跟隨她的詞,可能將伴隨一生。
肖楠生一聲不吭地幫她整理東西。這時外面的吵鬧已經演化成了哭訴,蘇未荷正一項一項地控訴司涂的罪狀。
蘇未荷今年32歲,算不上美艷卻風韻猶存,年輕時,她是個美女,無數人追,結果挑多了挑花了眼,在媒人和父母的說和下,嫁給了司涂。她剛見他時,他穿著藍色卡其布的中山裝,胸前別著一支鋼筆,手指很干凈修長,看起來很有文化。
她被司涂的外表給迷惑了,稀里糊涂嫁了。
女人一時糊涂常常鑄就一生的錯誤。
而蘇未荷又是個欲望極強的女人,這就更加注定了她的不幸。
婚后越過越不如意,她厭惡丈夫懦弱的性格,憎恨他只有可憐巴巴的薪水,沒辦法給她更加優越的物質條件,她甚至無數次想過要離婚,可是這個男人對自己還算不錯,什么事都聽她的,工資都在她手上,家里大事都她做主,關鍵是他還能包容自己的臭脾氣,加上自己的年齡越大越大又是結過婚的人,離了再想找個各方面都滿意的,估計也不容易,而且又檢查出先天性輸卵管不通,生不出孩子,這就更加泄氣了。但她的骨子里是不滿足的,她怨天尤人,對生活充滿的怨恨,常常涂著艷麗的口紅,穿著艷麗的衣服,跟身邊所有可能搭訕上的男人搭訕,她抽煙酗酒,脾氣越來越大越來越歇斯底里。